一家四口在夜市上又玩了一会儿,邬泱看时辰不早了,就提议该回府了,四人才依依不舍的准备回府。
因为平时邬泱很忙,而柳安然又要照顾蓁蓁,土蛋也不会一个人跑出来玩,所以四个人一起出来逛街的机会是少之又少。
小孩子都比较贪玩,即使土蛋心怀抱负,一心读书,但是毕竟年龄还小,像其他的跟土蛋一般大的孩子整天都不知道野哪了。
但是听到邬泱和柳安然都说要回去了,而且看到蓁蓁昏昏欲睡的趴在柳安然肩膀上,全然没有了刚出来的时候的神采,所以土蛋即使想再玩一会儿也只好作罢,随着邬泱和柳安然回去了。
回到府里以后,柳安然把蓁蓁交给了奶娘,就回房间了。本来逛街走了那么久就很累了,再加上又抱着蓁蓁,虽然蓁蓁还小,不是很重,但是也是很累的。
回到房间之后,柳安然就直接歪在了软榻上,邬泱一进门瞧见柳安然这幅模样,心疼不已。
“安然可是累着了?”邬泱走到软榻旁挨着柳安然坐下,抬起手顺了顺柳安然额头边垂下来的一缕青丝。
柳安然趴在邬泱腿上,点了点头无力的说:“对呀,以前都没感觉逛街如此之类,现在两个胳膊和一双腿都好酸好痛。”
听柳安然这么一说,邬泱也想起来了。似乎,好像,大概,这一路都是柳安然在抱着蓁蓁。
想起来的邬泱只想扇自己,第一次做爹,没经验啊,逛街的时候完全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女儿了,就算想起来还有个女儿,也忘记抱了。
“咳咳,安然,都怪我,逛街的时候我应该跟你轮流抱蓁蓁的,你本来身子就瘦,抱着蓁蓁肯定很累,都怪为夫考虑不周。”邬泱立马承认错误,一副知错就改好宝宝的样子。
柳安然微微一笑道:“夫君不必这样说,抱孩子本就是我们女人做的事情,怎可让夫君来?”
“我的事是我的事,你的事也是我的事,没有什么你的事我的事,夫妻本就如此。”
说完邬泱就抱起柳安然走到床边轻轻放下,自己也躺在旁边,准备睡觉。
因为逛街走的很累,所以柳安然很快就睡着了,邬泱看着柳安然的睡颜,在她额头轻轻亲了一下,也准备睡着了。
半夜,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公子,夫人,快醒醒,姑娘发烧了,公子……夫人……”
邬泱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人敲门,本来不想理会的,但是那人好像是有什么急事一样,一直敲门,最后邬泱终于被吵醒了,往门的方向一看,有个人影在门外,还在敲门。
邬泱仔细一听,是奶娘的声音。奶娘深夜叫醒自己和安然定是蓁蓁有事。
这时柳安然也悠悠的醒来了,本来睡的正香呢,突然被吵醒,柳安然嘟着嘴,很不开心的样子:“邬泱,谁在敲门?”
邬泱看柳安然也醒来了开口道:“是奶娘,我先起来看奶娘有什么事。”说完就下了床,随便披了件衣服就去开门了。
柳安然也想到应该是蓁蓁有什么事,所以也赶紧起来。
邬泱开门后看奶娘怀里抱着蓁蓁一脸的焦急地说道:“公子,您总算醒了,姑娘发烧了,额头很烫很烫。”
一听奶娘说蓁蓁生病了,邬泱也慌了,连忙叫人:“来人,快去请大夫!”
还在睡着的守夜下人听到邬泱的吩咐,连忙去请大夫。
这时柳安然也穿好了衣服。走到门口刚好听到奶娘说蓁蓁发烧了,连忙把接了过来。
柳安然坐在凳子上抱着蓁蓁,看着怀里的蓁蓁睡得很沉,一张小脸通红,柳安然用手轻轻的摸了摸蓁蓁的脸和额头,发现烫的吓人。
“来人,快去准备水和毛巾!”
因为蓁蓁的发烧,府里的下人也都醒的差不多了,等下人把水和毛巾端过来了后,邬泱连忙上前,把毛巾浸到水里面,然后拿出来拧一下,叠好敷在蓁蓁的额头上。
这时,奶娘“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柳安然和邬泱的面前说道:“请公子和夫人责罚,我没有好好照顾姑娘,让姑娘生病了,都怪奴婢不好,是奴婢的错。”说着奶娘竟然哭了起来。
邬泱连忙扶起奶娘,安慰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你那么护着蓁蓁,肯定不会希望蓁蓁生病,再说了,小孩子生病时正常的,你不必如此,快起来。”
奶娘听了心里很是感激,眼眶忍不住有些湿润:“多谢公子,多谢夫人。”
柳安然看着蓁蓁的模样,心里心疼不已,柔声说:“奶娘,蓁蓁到底怎么回事呀,怎么会突然发烧呢,明明我们出去逛夜市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柳安然也不是怪奶娘,只是想弄清楚,不过奶娘也认为是自己的责任,也就没有在意。
“回夫人的话,您把姑娘抱给我之后,姑娘就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我以为是姑娘太困了,然后收拾了一下就把姑娘放到床上了,以前的时候我怕姑娘晚上回蹬被子着凉,都会半夜起来给姑娘盖被子,但是今天晚上我起来的时候,发现姑娘的脸很红,感觉不对劲,就摸了一下额头,发现很烫,但是被子却是盖的好好的。”
奶娘一点一点的回忆着刚刚的情况如实说道。
这时候下人请的大夫也来了,邬泱连忙让大夫进屋,经大夫一番查看后说:“邬老板请放心,姑娘只是普通的发烧,待我开两副药吃了就好了。”
听了大夫的话,柳安然和邬泱都放心不少,邬泱谢过大夫后,派下人把大夫送走,就吩咐下人赶紧煎药,柳安然因为担心蓁蓁就一直抱着蓁蓁。
就这样,一连三天过去了,但是蓁蓁还是很虚弱,一点都没有见好,柳安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安然你别担心,我再去找其它的大夫来,没准那个大夫就是个庸医呢!”看着柳安然这几天都闷闷不乐,邬泱也是心疼死了。
邬泱找来下人吩咐道:“你去把京城里最好的大夫请过来,无论用什么方法,多少银子都无所谓。”
下人也知道这几日因为姑娘的病,邬泱和柳安然都不开心,所以就赶紧出门去寻找大夫。
下人陆陆续续又请了几位大夫,但是那些大夫也都跟第一位大夫一样,说蓁蓁只是普通的发烧,就连开的药也都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