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子悄悄地摸了过来,眼神里面闪现着淫荡的光芒。他发现这个时候元宝并不在屋子里面,现在唯一在屋里的只有白芨一个人。
小酒子他平时从来不出现在木家,因为对外宣称的身份,他只是一个最低等的奴仆而已,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注意他到底是谁,哪怕他死在了木家或许都不会有人知道。
小酒子知道如果他今天不被派出来做这件事的话,早晚有一天他会被推出来当做替罪羊。在那些残酷的深宅大院里面,能够凭借自己的脑子活下来的人真是少之又少。如果脑子里面没有什么墨水的话,那么就只能走向死亡。
小酒子偏偏就是那种不甘心受死,不甘心臣服一切的人。只要有机会他就一定要出手,只要有机会他就一定要保住自己的性命。
白芨看到门被打开了,外面走进来一个看起来像是奴才打扮的人,那一瞬间心中不由得警铃大作。
刚刚坐着的时候感觉到的那个股恶寒,还有那种毒辣的眼神,绝对不是假的。所以说第一个进来的人必定会引起怀疑,而且没想到的是在那种眼神刚刚消失之后,这人就进来了。
不用说了,就算是傻子也能够明白那眼神的来源的确是来眼前这家伙,只不过白芨并不认识这个家伙,虽然说对方一身奴才打扮,可是她从来没有见过他。镇子上什么时候来过这样一个人?
白芨皱着眉头看着在房间里到处乱看的小酒子,“喂,你进来之后也不说你得了什么病,就这样鬼鬼祟祟地到处乱看,到底是何居心?如果不是看病,那你是来干什么的?快说。”
小酒子明明听到了,可是还没有接话,眼神上下左右都在屋子里面开始打量他,开始思考在这个屋子里面,如果有人大喊大叫的话,外人会不会听到。
白芨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家伙来意不善,但是门正好被他的身体堵住了,没有练过武功的白芨是不可能把他推开,从门口逃跑的。
倘若是自幼习武的墨漠办到这件事情还真的是轻而易举,但是没有学过武功的人怎么可能会赤手空拳地对付这样一个大男人?
虽然说这里有后门,但是后门早就因为怕人偷袭的缘故而堵上了,所以说跟没有后门那是没有什么实质性区别的。如果说在后院翻墙的话,那也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不妙啊,看这家伙四下打量的样子,估计就是在思考如果有人大喊大叫,外人是否能听到。然而很显然的是就算有人在这里喊破了嗓子,外面也听不到。
有的时候他们会迎来一些受了重伤的人来治病,那个时候就要给他们刮骨疗毒。麻药这种东西极其稀少,一般人根本就用不起麻药,用不起的话就得听着他们的惨叫。
为了不扰民,打扰邻居特意把墙壁每一个缝都堵得严严实实,特意把墙壁封得十分结实,就是为了不要让声音到处乱传,打扰了别人休息。
因为在晚上的时候有可能也会有人身负重伤的病人前来就医,因为意外这种东西是总会发生的,就算你待在家里也有可能被家里的什么东西绊倒而划伤身体。
那个时候夜深人静的惨叫往往是特别刺耳的,为了保证不扰乱邻居睡觉,特意把每一个缝隙都堵得严严实实,晚上有人惨叫都不会有人过来看。更不要说白天了,那更没人观看了。
小酒子嘴角露出一个恐怖的笑容,“你以为我真的是来看病的吗?我只不过是想要观察一下你喊出声来,有没有人过来看而已。看你这房子建得挺结实的,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男人,也让你在临死之前体验一把爽快。”
白芨在他眼里看来只不过是个纯洁的小丫头罢了,其实事实不是这样子的。白芨从小就是个小色魔,小画本还有偷看男人这种事情做了不知道多少次。
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白芨现在虽然从医多年,虽然说为人治病,但是到现在为止《金瓶梅》这本书还是能倒背如流。虽然并没有实践过,但是如果说满嘴骚话的话可能还真的没几个人能比得过这丫头。
所以白芨并没有被小酒子的语气镇住,而是假装害怕地向后躲去。这个时候一定要把他安抚下来,不能让他的情绪太过于激动,不然的话要是惹出来麻烦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眼神一瞥,看到了掉在房顶上晾干的辣椒——白芨极度喜欢吃辣,每次吃饭的时候如果不撒上辣椒面的话,那简直无法下咽。
这两天一直阴雨天,所以就把晒在房顶上的辣椒面拿了下来,挂在屋顶的房梁上。稍微计算了一下小酒子扑过来的路线,发现他恰好能经过辣椒底下。
小酒子现在一心一意只有面前那个看起来害怕得发抖的女人,他只是想快点把他脑海中想到的那些淫荡事情付诸于行动。
他现在早就已经没有心思观察房顶上有什么东西了,他只是在一开始看到了好像挂着个药壶的样子。他根本就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从那儿底下经过,到底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他唯一清楚的就是上面吊着的东西绝对不是液体,因为布包里面不可能安放好任何液体。
白芨一边装作害怕的样子,一边靠近那根吊着辣椒的绳子——差一点了,就差一点点了,只要用力往下一拽,整个布包中间就会向上弹开。
中间弹上去的话,四边就会比中间低,然后所有的辣椒面全都会铺天盖地地洒下来。
如果直接放下来的话都头砸中的几率比较小,而且就算都投砸中了他也不一定会撒德他满身都是辣椒面。
这家伙手上胳膊上有创口,现在虽说是寒冬腊月,但是由于经常干活的缘故,还是挽起了衣袖,这辣椒面要是洒在身上,够他喝一壶的。
小酒子刚刚准备扑上来的那一瞬间,突然看到了白芨眼神里面的恐惧竟然全都变成了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