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姐姐,我什么都可以承受的,只要姐姐你好好的就可以了。没想到姐姐已经成了主母,看姐姐这样幸福我就放心了。”
白芨总算是在解决这件事情上松了一口气,原以为姐姐会说尽欺负,可是听姐姐这一说自从嫁进来之后就没有任何人敢欺负姐姐了,这倒未必是一件坏事。
虽然说姐姐经历了一场风波,可是兜兜转转还是最后成了主母。现在看姐姐这一脸幸福一脸甜蜜的样子,自己也就彻底放心了。
白苏忽然想到什么一般叫下人们拿了一箱钱财:“听说爷爷住的房子已经坏掉了,你在建房子,之前书信来往的时候爷爷只字未提,我也是刚刚知道你们的房子竟然已经坏了一年。”
“姐姐给你的这些钱财你看看够不够,如果不够的话,尽管来找姐姐说。”
没想到姐姐竟然出手阔绰到一箱财宝直接送给自己,看来姐姐在这里的生活确实挺好的,确实像所说的那样成为了真正的祖母,确实没有任何人敢出言讽刺。
白苏看到妹妹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不由得笑了一下:“好了,我的傻妹妹,你以为谁敢欺负你姐姐吗?你姐姐现在可是这里的主母,可是没有任何人敢在姐姐面前大声说话的。”
原来姐姐现在这样幸福呀,这样的她倒也安心。
姐妹二人又叙旧之后,白芨才拿着财宝离开了房子。
原本还在担心建房子的钱到底够不够,毕竟开医馆并没有留下多少。风风光光的全给掌柜办葬礼了。
拿着这些钱,白芨回去对建房子的人说道:“之前不是偷来不是抢来的,我主母姐姐给我们建房子用的。我看看你们谁还敢说我姐姐的坏话?”
村子里的人见到这么多的钱不由的都大吃一惊,原来那个被他们所看不起的小女孩竟然已经成为了主母。既然不是偷来不是抢来的,那么人们干活就有了动力。
可是总有一些人喜欢打金银财宝的念头,比如那些人面兽心的人。
大伯二伯闻讯赶来,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当着村里面,在场的所有人说:“可行行好吧,我们家都快揭不开锅了。既然是大侄女送来的财宝,那就应该有我们一份儿呀?”
白芨被他们给彻底气笑了——他们找爷爷要银子也就罢了,现在姐姐拿来的钱,他们也好意思要?某些人的脸皮怎么就那么厚呢?
“不好意思啊,这是爷爷专门给我们建房子用的,我觉得你们还是不要捣乱为妙。我们可没有太多的闲钱去养那些普通人,我爷爷跟我说过了:我之前拿回来的钱早就被你们家抢走了。”
“我之前在医馆学医的时候挣来的每一分银子都给爷爷当做花销,可是你们却蛮狠无理的全部抢走。你们还是不是人啊,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了?”
她说到一半故意不说下去,故意想套他们的话,想让他们栽一个更大的跟头。
果不其然,一向戏很多的二伯母竟然已经开始抹眼泪了:“那些日子我们真的已经揭不开锅了,若不是爹爹接济我们我们早就活不到今天了。可惜我这狠心的侄女竟然一分钱都舍不得给我们,就想眼睁睁的看着我饿死。”
二伯见状也连声附和,就像是唱双簧一样,夫妻二人一唱一和。
大伯那边自然也是不甘示弱,哭天抢地的抹起眼泪扮起了可怜。
有些村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以为白芨就是那种蛮横不讲理的女孩子——毕竟在一年前还是混世小魔女,毕竟在一年前还是把自己的奶奶活活气死的小魔女。
二伯母见所有的人都开始为自己出气了,于是静上去抢夺。大伯母自然也是不甘示弱,两人争着抢着箱子里面的东西。
大伯二伯还在那里骂着自己没有良心,白芨冷笑着狠狠地把箱子关上,差点就夹断两个伯母的手。
要不是两个人反应及时迅速把东西扔下做了出来,哪怕再贪心一点恐怕他们的手就要被夹在里面拔不出来了。
白芨环顾四周,冷笑着说:“我怎么记得中午吃饭的时候从你那里经过你们家都做的大鱼大肉?你们敢不敢把我们往你们家带一带看看你们家还有没有存粮?”
“我们家的房子一年前就倒塌了。若不是有一个空房子可以居住,这一年来爷爷到底该住在哪里呢?”
“我去学医的这一年以来你们不说把爷爷接回去也就算了,让爷爷一个人住在那什么都没有的空房子里面,还把我准备给爷爷置办床铺的钱全都抢走了。”
“爷爷现在还睡的还是草席,冬天盖的就是草被子。身上的棉衣已经穿了十年了都没有换过,你们在那里一顿鱼肉一顿荤菜的吃着,他可是你们的亲爹呀。”
白芨早就想狠狠地骂他们一顿了:一群狼心狗肺的玩意,爷爷生他们养他们的时候感激的不得了,一到分家了该出钱反哺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翻脸快。
白芨冷笑着看着他们:“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吗?别以为你们做出一副平静的样子,我就可能会原谅你们。你们这些人也要帮他们说话吗?难道你们真的不知道他们家大富大贵吗?”
村民们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想起这两家最近才刚刚翻修了新房子,而且还大摆宴席。如果说他们家揭不开锅了的话,确实有些不对。
听说这两对夫妻竟然把他们老爹养老的钱全都拿出去花掉了,村民们不由得也把矛头纷纷转向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