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扎进皮肉的瞬间,原本还处在暴虐状态的傅清淮当下便晕了过去。
傅清淮晕过去的瞬间,黑化值停在了80,好感度只剩下10。
为此,江刑又飚了一句国粹。
MMP!
一遭又回到解放前,真是见鬼了!
傅清淮倒下的瞬间,方子琛将人扶着放回椅子上。
“江刑,你怎么样?”封荛将人扶着坐回椅子上,目光关切。
瞧见这一幕的秦越,心中有些不悦。
虽然他跟江刑是过命的交情,江刑可以不要命的冲进尸群救他。
江刑遇险,他一样也可以不顾性命去救江刑。
但唯独一点,那就是媳妇不能让。
封荛多次强调,他只是把江刑当弟弟。
可曾经也是动过心思的,每次他只要看见封荛对江刑稍微亲近一些,他心里就不爽。
虽然,他知道这样不对,但他就是控制不住。
心里就像是打翻了醋坛子一样,难受。
最终,秦越压下心底的躁火。
只是轻轻啧了一声,没多说什么。
看在江刑差点被掐死的份上,他就大方一点,不跟他计较。
不过,傅清淮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清淮松开手后,江刑才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此刻,因为过度缺氧,他正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傅清淮是怎么回事?”封荛紧蹙着眉询问。
“我也不太清楚。”缓了一会,江刑总算是缓过了气。
刚刚他差点没被傅清淮给掐死,不仅如此。
因为傅清淮给他的压迫感太强,他甚至连道具都想不起来用。
傅清淮黑化后是怎么可怕的吗,那眼神简直太吓人了。
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他离死神就只差一步之遥。
幸好封荛他们在场,不然就他现在这模样,还真不一定能制得住傅清淮。
一旁的沐简正在给傅清淮做检查,片刻后,他停下动作,看向江刑的目光有些复杂。
“应当是异能觉醒的后遗症,觉醒过程中可能突发了某种意外。
加上过后又没能及时正确的加以引导,这才导致他的异能失控。"
江刑:?????
这还带后遗症的?
“突发意外?那持续不断的高烧算不算?”
沐简回道:“算,但不全是。”
江刑听后,不自觉地拧起眉。
那三天除了高烧之外,傅清淮好像没发生什么事啊。
忽然,江刑想起了傅清淮梦中的呓语。
难道是那几场梦?
“做了噩梦也算?“
“算,任何不好的因素,都有可能间接影响到觉醒者的状态。”
沐简直视着江刑,目光中带着审视,一字一句。
这些都是基本常识,他以为江刑知道,就没有过多叮嘱。
现在看来,江刑好像对这事并不太清楚。
江刑:“.................”
那三天,傅清淮一直接连不断地说着梦话。
太多了,江刑只记住了一小部分。
其中好像就有商场发生过的事,傅清淮在梦中一直嚷着。
“杀了....赵严.....杀了.....”
“江刑......杀——不能杀....干...死他...弄.死他......“
江刑:“...............”反正当时他是心情复杂,提心吊胆的过了三天。
“但当时我也一直用异能替他降温了呀,他做噩梦时,我还一直安慰他来着。”
"你那只是降温,替他减轻痛苦而已,并没有任何作用。“沐简木着脸回了一句。
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不知道有些人觉醒异能异常困难,需要旁人辅助的吗?”
”不知道,我又不用旁人辅助。“江刑实话实说。
他确实不知道,而且原主也不知道。
因为他并不关心这些事。
沐简:“....................”
他忘了,江刑是个极其没有耐心的人,又怎么会对这些事上心。
江刑照顾傅清淮的那三天,他去过几次。
有两次都撞见了江刑耐心耗尽,几乎要暴走的样子。
看来是他多想了。
江刑忽然问了一句,“他现在这样,对他异能正常使用会不会有影响?”
“理论上来讲,并不会影响到异能的使用,只是会偶尔失控而已。”
江刑眉尾跳了跳,“偶尔?这问题能解决吗?”
这偶尔刚刚可是差点要了他的命啊!
“能。”沐简微微蹙眉,这问题必须解决。
若是不解决,万一碰上尸潮时,傅清淮突然失控了,那就不好玩了。
江刑连忙追问:“该怎么做?"
"顺着他,尽量满足他的要求,不要让他的情绪过度起伏就好了。
必要时,态度放软一些,哄哄他。“
听到封荛的话,江刑一脸诧异。
“学长,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一旁的秦越听见他这话,勾着唇看向封荛,目光炽烈。
封荛见状,手指不自觉地蜷缩到一起。
他轻咳了两声,“道听途说,挺管用的,你试试。”
江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谢谢学长。”
“清淮,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百里如玉看见傅清淮睁开眼,连忙上前询问他的状况。
“如玉姐,我刚刚.......发生什么事了?”傅清淮头有些晕,他只记得,他听见了江刑的心声。
从而猜测到江刑很可能在欺骗他,然后........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
百里如玉看了江刑一眼,思虑着要不要说真话。
"你刚刚......“
“你因为过度贫血晕过去了。”江刑截住了百里如玉的话。
百里如玉:???
余下众人:???
"贫血?“
“对,贫血。”江刑用及其肯定的语气回应。
耳后有些发疼,傅清淮抬手碰了碰。
“为什么我耳后根这里这么疼,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样。“
一阵刺痛传来,他忍不住拧起了眉。
“可能是不小心磕到了哪里吧。“江刑说这话时,瞥了沐简一眼。
沐简见状,有些心虚地看向别处。
他刚刚力道没掌控好,下手有些重。
“原来是这样。”傅清淮听了后,信了。
江刑见他一直拧着眉,问道:“很疼吗?”
傅清淮撇了撇嘴,模样委屈,低低应了一声。
“疼。”
“............”江刑被傅清淮这前后巨大的变化差距折服。
他是怎么做到上一秒嘎嘎乱杀,下一秒就嘤嘤嘤的?
——“难不成他在演我?”
傅清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