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个人是不是因为任务才接近他,但对他好却是真的,他能感受得到。
江刑还在昏迷中,并不能回答傅清淮的话。
傅清淮像是害怕江刑拒绝一样,紧跟着说道:“哥,你不吭声我就当你答应了。如果你还骗我的话,我就……”
话到此处,傅清淮忽然收了声将视线落到江刑那已经打上了石膏的左腿上,眸子暗了暗。
“梼杌……”
另一间病房内,封荛拿着杯子倒了一杯白开水走到病床前递给秦越。
“喝一点水吧,你唇上都干的起皮了。”
秦越看着递到他跟前的那杯水,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抬眸看向封荛。
“渴死了也是我活该,就不劳烦总指挥操心了。”
他心中还窝着火,所以连说出口的话都带着火药味。
封荛听见秦越的话,手上依旧端着杯子不曾动作。
他面上并无过多的表情,只是微微蹙起了眉。
“即便是你再怎么生我的气,也不该拿自己的身子来置气。”
“我哪敢生您的气啊,我这是气我自己不争气而已。
您就别管了,一会我自己会消化。”
秦越就像是刚从醋坛子里爬出来一样,说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语气都酸的不行。
封荛听见他这话,原本蹙起的眉更深了。
“秦越,你就非得这样吗?”
“我哪样?”
“你就非得这么糟蹋自己?”
秦越勾起了唇角,“总指挥您这话就不对了,我怎么就糟蹋自己了?
就因为我不喝您倒的水?
再说了,就算是我想糟蹋自己,跟您又有什么关系啊?
您管的着吗?”
秦越一连串的敬语,还有那阴阳怪气的语气。
封荛听得是眉角直跳,“你到底想怎么样?”
听见封荛这话,秦越忽然低笑出声。
“总指挥,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我说了不用您操心。
您还是去操心您的那位小学弟吧,毕竟他娇生惯养。
是从大户人家出身,哪里遭过这种罪,这会他也该从手术室里出来了吧。
不像我,我是从贫民窟里出来的,什么苦都不怕。”
“秦越!我说了,我只是把江刑当弟弟看。
我承认之前确实对他起过某些心思,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你为什么非得跟他过不去,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封荛见秦越又拿江刑说事,面上有些恼怒。
“我无理取闹?封荛,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我踏马伤成这样你看不见吗?
你满心满眼都只有江刑,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秦越听见封荛说他是无理取闹时,那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我们的关系?你觉的我们应该是什么关系?”
封荛不答反问,看向秦越的眼神瞬间也冷了下来,幽深的眸光落在秦越身上。
“发生那样的事,非我本愿,而是……嗯哼……”
封荛话还未来得及说完,就被秦越抓住手腕将他整个人摔到了床上。
他手中拿着的那杯水应声掉落在地,水撒了满地。
“是什么?怎么不接着说了?
总指挥是想说我一厢情愿还是说——你是被我弓虽迫的?”秦越深邃的眼眸中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
“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封荛回过神时,他已经被秦越反手摁PA在床上。
“你做什么!”
秦越低下头凑到封荛耳边,低声笑道:“我想做什么,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你非说是我弓虽迫你,那我总得将罪名坐实了,不然我多冤枉。”
封荛一听,登时瞪大了双眼。
他似乎是被气着,又似乎是被吓到了,说出口的话都带着颤音。
“秦越!放开我!”
“放开你?你确定?
可你的身子却不是这么说的。”
秦越勾着唇,看着在他怀中整个人软成一滩水的封荛,眸中的笑意加深。
“我一碰你,你就有了反应,你确定全是我一厢情愿?”
封荛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红,耳根发着热。
在听见秦越的话后,他刚准备反驳,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紧急着,一道硬朗的男生传了进来:“秦队,我刚刚好像听见什么有东西掉地上了,你没事吧?”
秦越听后,并不着急回答,而是倾身附耳对封荛笑道:“是简池,你说我该不该让他进来确认一下?”
他眉宇间的情意暗涌,嗓音暗哑的要命。
耳鬓厮磨的呼吸将空气烤的炙热,男子强烈的荷尔蒙气息一瞬间将封荛笼罩。
温热的气息不断地呼向他的耳廓,暧昧的几乎让人窒息。
封荛被秦越的眼神烫了一下,呼吸微微一滞。
他眼神有些许的慌乱,红着耳尖低声呵斥:“别胡闹,赶紧起来。”
秦越身上的伤刚刚缝合不久,封荛不敢挣扎。
他怕他一挣扎,秦越为了压制他肯定不会顾及自己身上的伤。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秦越看着封荛脸色慌乱的模样,忍不住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抓着他的手腕使坏地加大了力度。
“疼!”秦越刚好压在了封荛腰上那道刚愈合的旧伤上,力道过大,封荛一下吃痛叫出了声。
听见里边传出的动静,门外的人再次问道:“秦队?”
秦越看着身下惊慌失措的人,笑道:“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被我*。
二是我让外面的人进来,你自己选。”
忽然,一个细碎的吻落至封荛耳际,拿捏着分寸往下移。
封荛生怕门外的人听见动静,僵着身子不敢动,任他肆意欺负。
“秦越,别闹了好不好,你身上还有伤……”封荛特意将声音压的很低,眼角余光也时不时地看向那道门。
秦越开口打断了封荛的话,“我觉的偶尔尝试一下躺着被人伺候也不是不行。
而且我身上的伤并不碍事,即便是腿断了我也能动。”
“你……”封荛听了这话后,脸色通红,整个人像是烧着了一般,半天讲不出话来。
“秦队?你没事吧?”
门外的人见里边一直没有回应,又再次敲了敲门。
这次节奏比之前要快上许多,似乎秦越再不出声他就要破门而入了。
“怎么办?他要进来了,你还没考虑好吗?”
秦越禁不住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抚上封荛那张因羞怒而通红的脸。
封荛早已心跳如鼓,他看了看门口的方向,最后将目光落到秦越身上。
最终,他咬了咬牙。
“我答应你。”
“答应我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秦越笑的眼睛都弯了,却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封荛被秦越的无耻行为气的说不出来。
等了一会见还是无人应答,那人果断地拧动了门把手。
听到门外传来的声响,封荛当即感觉到心跳有一瞬间的停止了。
他看着身旁那笑的跟只狐狸一样的人,不得不妥协,只能红着脸做了选择:“我选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