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畴来到此方世界已经过去一周多,这一周多里,天禄一直拉着金畴在云彩山附近到处游玩,就连睡觉时天禄也是缩在金畴怀里,不舍得与金畴分开。
不过这一周多内每隔两天,金畴就会趁着天禄熟睡后进入其胃部空间,进入胃部空间后陪着一直等待自己没有入睡的辟邪。
有时候晚上天禄比较早睡,就会带着辟邪从胃部空间出来到彩云山森林里散散步,看看风景,顺便跟辟邪说了自己在青鸟和四不像了解中的事情,不过并没有说天庭对天禄做的各种无耻的事情,只说了天禄现在记忆封印以及天庭对天禄的监视。
可辟邪一开始听完天禄在天庭的遭遇之后,气得都差点变回原形,双眼布满愤怒的红光,要不是看金畴还在辟邪身边这才没有失去理智,否则恐怕都会直接冲上天庭大闹一番。
单单天庭做的这些事,辟邪都要靠身旁的金畴才能拉回理智,要是知道天庭对天禄做的各种折磨手段的话,不知道辟邪还能不能保持理智,不过那时倒是发了一些事情。
今天中午时分,天禄由于拉着金畴在道观后桃林里的湖泊边抓鱼,玩的太过头已然累趴下,在湖岸边依靠着金畴怀中入睡,金畴见天禄已经入睡,便靠着意念传声呼唤着在天禄胃部空间里的辟邪。
过了一会儿,一只红白毛带着粉嫩肉球的小爪从天禄嘴里伸出,几个呼吸间,随着天禄的嘴巴越长越大,辟邪的头从中探出,随后双爪撑着天禄的嘴巴稍微一用力,就从天禄嘴里跳了出来,警惕的打量四周后,转头看向金畴以及躺在它怀中已然入睡的天禄,看到金畴便压制住能见到哥哥心中的兴奋,来到金畴身旁蹭了蹭金畴的左腿,然后看向金畴,并且怕吵醒天禄用着只有它和金畴可以听到的声音小声,悄悄说道:
“哥哥~(σ′▽‵)′▽‵)σ天禄真的已经睡着了?那么今天我们去哪里?还有最近我的毛发有点乱了……”正.辟邪自从有了哥哥金畴的存在,也变成跟改.辟邪一样从成熟稳重的外向性格成为了内向性格只对哥哥的话唠,还有求着金畴舔舔摸摸的……不过辟邪这次说话不知为何带着些许紧张还有点愧疚?……
金畴将天禄轻轻地从怀里用着兽爪托起,将其放到自己的后背背着,随后伸出兽爪摸了摸,正在不断在自己腿上乱蹭着的辟邪毛绒绒的头,带着温柔又用着不会把天禄吵醒的音量,便小声对着辟邪说道:
“嗯~辟邪今天我们三兽一起去彩云山顶,去看看那浩瀚的星尘,不过路途中要小声点,不然会吵醒小蓝圈的(??ω??)??。”
辟邪点了点头,抬起兽爪敬了个礼∠(`ω′*)敬礼,表示自己明白为何不要吵醒天禄,随后当金畴背着天禄转身前头带路得时候,辟邪在金畴后方敬礼的爪缓缓放下,双耳微微下垂,情绪有些低落,眼睛一直看着金畴的左肩膀上的一道咬痕。
(金畴是可以恢复的,但是读者们可还记得金畴现在是被限制的(??ω??)??)
自从前几天那次金畴跟自己说的事后,原本听完后的自己按耐不住想直接跑去见见天禄与它相认,试图唤醒它的记忆,但是却被金畴拦住劝阻,表示现如今天庭眼线还在,而且天禄记忆被封存,但是金畴内心认为还是不要让天禄和辟邪想起来或者知道天庭对天禄做的事,让其遗忘健健康康长大或许是件好事……
只是在金畴的左肩膀上的咬痕,也就是在告知辟邪,天庭封锁天禄记忆的事后发生的,使得每次看到金畴身上的咬痕,让辟邪有些觉得亏欠哥哥金畴。
故事的起因在那天临近夜晚时,在彩云山道观后的桃林中,金畴将辟邪从玩累早睡的天禄胃里呼唤出来,带着辟邪来到了桃林里,两兽情绪都有些心痛的,聊着天庭的事情。
因为没有跟辟邪说过天庭折磨天禄的事情,导致那时辟邪听到天禄记忆被天庭封印想要跑回道观,试图唤醒天禄,让它看看自己或许会恢复记忆,但是金畴站在自己面前阻止了自己。
结果导致那时辟邪本就在气头上,情绪不稳导致自身煞气有些暴动,变成了原形,看着眼前的金畴,它不知道也不理解,金畴为何要阻止自己去唤醒天禄,眼含着泪花看着自己真正承认的哥哥金畴,为何拦住在自己面前,忍不住的愤怒对着金畴吼着质问道:
“为…为什么…为什么哥哥你要拦着我?你还是我和天禄的哥哥吗?天禄也是你的弟弟,为什么不让他知道真相,而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从小到大心思缜密的辟邪也察觉到金畴在诉说天庭的事情时,有时话到一半就停顿了下,所以认为金畴肯定有事情瞒着自己。
金畴表现出的不是回答辟邪的质问,而是沉默,是的那是一种内心被自家弟弟用着愤怒的语气发出来的质问所带来痛心,明明自己只想保护弟弟们,为什么你们就是不理解呢?一段较长的沉默过后……
辟邪不可置信看着眼前,不做任何解释继续保持沉默的哥哥金畴,终于在愤怒占领了理智,煞气开始入侵心理,双眼开始泛红对着金畴怒吼道:
“哥哥让开,如果你还当你是我和天禄的哥哥的话,你就让开,天禄的记忆或许见到我可以解开…要是还不让开,这就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哥哥了……”
辟邪这段话后,几个呼吸后,见金畴还是没有移开半步,只是听完自己这段话后轻微抖动了下,而是继续站在自己面前阻拦自己,辟邪二话不说直接向着金畴后方的道观跑去,眼看就要撞到金畴,辟邪心里最后的一丝理智,内心在不断的怒吼道:
(哥…哥哥…快让开…快让开…辟邪求你了……辟邪不想再失去家人了……)
伴随着辟邪加速的奔跑声中,辟邪冲撞向金畴身上,一声轰隆隆的碰撞声音,传遍整座彩云山,可见两只神兽的碰撞到底发出了什么样的威力,只见画面中辟邪冲撞金畴的画面尘土飞扬看不见里面的情景,只能听到金畴与辟邪的对话:
“放开我…放开我…金畴你放开我,我要去见天禄,我想要让它想起我,他可是我的弟弟啊,难得他不是你弟弟吗?求你了…哥哥……”
“冷静…冷静…辟邪冷静…你听我说,那道心锁,不可能如此简单就解开的,让天禄自己慢慢想起才是最好的开锁方式,而且……”
“而且?而且…什么你倒是说啊,有什么不可以说的?难道你也是站在天庭那一边的,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我还是不是你弟弟了ヾ( ̄0 ̄; )ノ啊啊啊啊啊~”
“咔嚓…咔嚓…嘶呜…嘶嘶嘶…”
“辟…辟邪,冷静…冷静……好吗?哥哥答应你等时机到了就告诉你,控制好情绪好吗……”
尘土散去,只见曾几何时的一慕出现,此时的辟邪已经完全丧失理智,因为煞气攻心,使得双眼冒着红光,辟邪整只兽被愤怒占据了身体,但是还是被金畴抱在怀里,辟邪无法移动半步,只好在愤怒中张开獠牙,向着金畴的左肩撕咬下去。
金畴由于实力自我封禁导致辟邪的撕咬下,血液从着辟邪的咬痕下流出,但是金畴还是死死的抱住发怒中失去理智的辟邪,金畴的左半身已然被血液染红,以及伴随着疼痛,但是金畴并没有喊出声,而是面带温和的安抚着失去理智的辟邪……
“嗷呜…嘶嘶…咔咔…咔嘶…”辟邪无意识的死咬着金畴的左肩发出骨头被咬碎的声音。
“小梅花…冷静…冷静下来,哥哥给你唱首歌吧…这是另一个你最喜欢听的歌曲,你应该会…会喜欢的。”
“呜嘶…呜咔…嘶嘶……”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金畴哼起了《逍遥游》,一只兽爪死死抱着辟邪,另一只爪轻轻拍打着辟邪的后背,安抚着辟邪,但是内心却是渴望着不停道:
(小梅花…小梅花,是哥哥没用,但是为了你们的成长,哥哥别无它法,小梅花你听这是另一个世界的你小时候最喜欢睡觉前听我唱的歌…小梅花…哥哥求你清醒过来吧………)
曾经一只蓝白色的兽安抚着失去理智的红白色的兽的一幕,跟金畴现在发生的一幕又一次重合,只是这一次谁也不会再分别,不会再遗忘。
随着时间从一分一秒过去,在金畴轻拍着不知什么时候变回节能形态的辟邪,虽然嘴还死死咬住金畴的肩膀,肩膀上流出的血液将两兽上半身染的血红,哼唱完最后的歌曲部分。
辟邪终于从刚刚失去理智,引得煞气入体,所爆发的愤怒力量开始恢复平静,并且由于自身体力严重不足,开始缓缓松开,死咬着金畴肩膀的嘴,眼睛的红光逐渐退去,直到眼睛没有红光后,全身开始放松,缓缓躺入金畴怀里开始陷入了沉睡。
不过在陷入沉睡前,辟邪恢复了些许理智,迷迷糊糊的抬头看到金畴左肩,此时正在流着血,明白自己做错事了,或许金畴哥哥有自己不能说的苦衷,不过现在自己已经没有余力,只好用着只有自己与金畴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
“对…对不起…哥哥…辟邪不该任……”
话未说完,辟邪自身体力就坚持不下去,晕睡在了金畴怀里。
金畴此时抬起被自身血液染红的左爪,摸了摸辟邪的额头,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
“不是小梅花的错,是哥哥,对不起你们…没有及时来到你们身边…呵呵~或许这就是对我的惩罚”
金畴边说着,边看向左肩上的咬痕,或许对于自己来说身上的疼痛,还没有弟弟给自己内心带来的疼痛,要来的重,想到这金畴轻笑着仿佛好像在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抚摸着晕睡在自己怀中的辟邪,顺带开始运用道力开始修复自身伤口。
可是那道咬痕,金畴并没打算修复,他觉得或许这道咬痕才能警醒它的不自量力,什么都自己一兽扛着,也有时自己也会照顾不到,会让自身身旁的兽受伤,银玖或许也是这样的吧……
此时在万界中的一方玄幻世界中,银玖此时正无语的看着眼前的一条鱼,没错就是那条告知它们兄弟二兽的鱼,至于为啥无语呢?
因为银玖本来正在前往万界找寻空间的,结果这条鱼不知从哪里蹦出来,啪嗒一声出现在自己面前,不过看它是晕眩样,便打算趁着哥哥不知,把它弄死,结果刚抓住它的身子,结果这条鱼好像出于本能,一个甩尾,啪的一声,银玖和这条鱼掉进了现在所在的世界里。
此时这条鱼正在拿着爪机,查看着地图介绍,没错金畴是有升级爪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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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啊(??益?)”没错这条鱼又在作死的在银玖面前打广告……
“谁让你在我的出场画面打广告的,还有怎么我一兽在哪都能碰到你?话说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银玖挥了一拳,打在鱼头上,使得鱼痛苦惨叫着。
不过鱼的鱼鳃还是拿着爪机看着上面显示着五条空白杠,嘴里喃喃道:“无信号?”
“无信号?名字还真是挺怪的,算了,什么名字不重要,话说这里是哪?”银玖觉得这条鱼的名字还挺怪,但是现在没有心情管这些,想早点找到空间,赶紧问问深渊在哪,然后尽快完成自己哥哥交代的任务。
至于这条鱼→_→,emmm咋看都不顺眼,扁一顿再说……害我偏离了路线…
“啊~啊!!!”无信号被银玖暴打了一顿后,满鱼头大包,躺在地上可怜弱小又无助,银玖吐了口气,扁了一顿这臭鱼头还挺舒服…哼着小调,向着远处走去,想看看有没有人打听下这里是哪,也好知道这个世界的具体方位离空间远不远……
此时正有兽世界内,彩云山道观中,金畴此时运用起法则带着辟邪回到了道观内,清洗了一下自己与辟邪身上的血迹,并将辟邪送回了天禄的胃部空间里的小木屋,在将辟邪放回自己的床上为其盖好被子,正准备推门离去时,辟邪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哥哥…哥哥…别走…辟邪知道错了…不该任性的…我只是想要家人团聚……”
金畴叹了口气,回过头向着辟邪走去,轻轻用兽爪拍打着辟邪的身子,安抚着辟邪,紧接着辟邪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了,金畴也不是很明白,辟邪为何突然暴走,哪怕是因为辟邪身上煞气失调,情绪失控,也不可能控制不住本身煞气的……
金畴这时正想着,究竟怎么回事的时候看向正在熟睡的辟邪,发现辟邪好像在做什么噩梦似的,有点咬牙切齿并且带着些挣扎味,金畴只好等天快亮了再回去陪着天禄,不由的叹了口气,这俩个小家伙每一个省心的……没办法金畴只能爬上辟邪的小床,将辟邪从后背抱着,蜷缩在一起打算小睡一会,等天快亮了再回去。
就在金畴也进入梦乡后,辟邪整张脸仿佛抗拒着什么,缓缓说出: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接管我的身体?还将我哥咬伤……快回答我………”
(各位读者实在抱歉,今天工作太忙了,忘记送审了,没办法只好,今天7点多才能过审,不过放心这两天作者休假了,每天会更新三章,今天这章不算哦(?>?<)☆)
(对了,各位读者们可以猜猜看,正辟邪为什么会失去理智两次爆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