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很好用,饶是烈九卿也没撑住,不过三五息就没了动静。
风饶过她落在床边上的手腕,有花香弥漫,缠绵悱恻。
温容不疾不徐走过去,蹲下,盯着她的被灼伤的手腕好一会儿,轻轻抓住放在唇边,和小兽疗伤一样舔了下,想想又亲亲,和她十指相扣。
他睫毛颤的厉害,阴影下,他满目侵略都被藏了起来,只有抬眼时会暴露殆尽。
他舔着干涩的唇,眼角红通通的,指尖勾弄着她的手指头,将脸埋在她小小的掌心蹭蹭,餍足又不满,十分不满。
他如今想假装没被发现,有点自欺欺人,不过他不承认她也没法子,他就是要她生气的,这样才能时时刻刻想着他,不想别人。
温容咬住她好看的手指头,一下下摩挲,唇间的弧度越显放肆,“卿卿……”
凉城是个花城,哪哪都是恼人的花,他往暗处一躲,周遭都是各种各样盛放的花,全是花粉。
温容想到烈九卿时,症状一定会加重,他今日一整天都觉得很热,风佛过脸,他都会想低吟。
镰仓今日很忙,忙着给温容跑腿下令,忙着帮他解决小麻烦,忙着防备温容因为一点点小事将凉城掀翻。
他今早离开了一刻钟罢了,莫家祠堂差点被他一掌击碎,好在宋即安来的及时,命人抱住了,否则和莫淮的梁子就彻底结下了,八百年解不开。
他倒是不怕温容闯祸,怕的是这凉城不够温容降火,招惹到塞外小国。
七月休战至今,不过就两月而已,再开战未免太劳民伤财。
和温容比,镰仓都要更顾大局。
他听见动静,抬手杀了个探子。
不消片刻,属下来报,是十三洲来的,应当是误入这里。
镰仓命人将尸体扔到了城主府外,这种事,只管嫁祸给城主府就好,不必惹麻烦。
天色幽幽,蒙着一层雾霾,天之下的床幔里,拢着一层绯红暧昧。
温容侧身躺在床边上,把烈九卿往里挤了挤,一直挤到床里头,让她后背抵住墙壁才罢休。
两人靠的这么近,近到呼吸缠绕,胸腔里都是彼此的气息。
“卿卿……”
温容解开衣裳,拉住她的手放在没得遮挡的腰上。
他把脸埋进她的颈骨,和初尝禁果的妖精一样,脸上羞红沉醉,“卿卿……”
他腿抵着她,呼吸迫切,散落在他身后的黑发都透着欲色。
不够。
这样不够。
想吃掉。
温容咬住她的脖子,半响没动。
待在凉城,这一天天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他感觉能吃下整个她。
火热的视线浓重,温容克制双臂却越收越紧。
眼看着时间到了,镰仓默认往后推迟一个时辰,不想温容自己出来了,脸上泛着欲气,是男人都懂的不满之色。
他如此隐忍,满身躁动仍旧昭著在外。
镰仓挺怕温容憋出问题来,到时候掀翻了凉城是小,惹的十三洲诸国提前开战倒是会很麻烦。
他抱有怀疑,“主子,您确定不将小姐娶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