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韩锦香便将从常凝那里要来的音频做了降噪处理，去掉乱糟糟的杂音听起来清楚多了。
“师父，怎么样？”韩锦香看着视频窗口问道。他的技术也不是很好，但是能做到这个地步也是尽力了。
“可以。”伊兰幽点了点头说到：“你先休息吧，其他的交给我就好。”
“嗯。”韩锦香应了一声：“晚安。”
“晚安。”伊兰幽应了一声关掉了视频窗口。
反复听了几遍后拿出手机发短信给常凝【帮我查到那个工作室的人住在哪个酒店，着重监视那个律师。】
律师应该是个突破口。
“幽幽，我洗完澡了，你去洗澡吧。”向九儿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到。
“好。”伊兰幽应了一声站起身来，兴许是之前坐的有点久了，这样猛地站起身来，伊兰幽的头就是一阵眩晕。
“幽幽？”向九儿一怔看向伊兰幽：“你怎么了？”
“没事。”一手扶住桌边，伊兰幽撑住摇晃的身子说到：“我没事。”
“你不像没事的样子。”向九儿皱了皱眉：“之前让你去医院你就一直在拖！”
“我真的没事。”伊兰幽缓过来了说到：“我去洗澡。”
“我不管！慧姨明天去医院复诊你说什么都要一起去，好好查一下你的身子是怎么回事！”
“好啦，知道啦。”伊兰幽对向九儿也没办法了，这才摆了摆手拿着换洗的衣服去了浴室。
向九儿看着伊兰幽的背影很不放心，心里也纳闷为什么大师兄还没有联系她，按理说不应当的啊。
再次拨通通讯录的号码，向九儿说道：“二师兄，你有没有给大师兄打电话啊！”
“嗯？”佘佑霖正端着一杯咖啡，听见向九儿的问题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哦！我打过电话了。”
“那你有让他来找我对吧？”向九儿问道。
“唔……”佘佑霖这下子可被向九儿问住了，他说了么？他不记得了。
“师兄……”向九儿有种不安感：“你是不是忘了？”
“好像是。”佘佑霖说到：“电话是打了，说没说不记得了，我再打个电话确定一下吧。”
“好……”向九儿揉着眉心说到：“麻烦你了。”
“没事。”佘佑霖应了一声挂断电话再度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很快电话就被接通了：“喂。”
“睡醒了？”Joker的还在键盘上敲击着，目光锁定屏幕，手机就夹在耳朵和肩膀中间。
“我前几天是不是给你打电话了？”佘佑霖问道。
“是啊。”Joker想起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就觉得无语。
“我跟你说什么了嘛？”佘佑霖问道。
“如果你的呼噜也算什么新型语言的话，那就是说过了。”Joker回答说到：“不过，我才疏学浅，你的那门【独门呼噜语】我没学过，不知道你到底说的是啥。”
“这样啊，我睡着啦。”佘佑霖想通了点了点头说到：“是九儿让我找你。”
Joker的双手在键盘上方微微停顿了一下：“九儿？”换成手来接手机，Joker问道：“九儿怎么了了？”
“唔……”佘佑霖仔细想了一下：“我不记得了。”
“……”Joker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
“不过应该是一件蛮重要的事情，她今天又打电话来问我我才想起来这事儿。”佘佑霖说到：“我12月要去一趟欧洲，你在欧洲还要待多久。”
“这边的事情没有什么进度。”Joker有一种挫败感，这龙少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怎么都找不到。
连他的最新型【毫无人性逼供水】都用上了，都没能找出龙少的下落。
看样子他还得改良一下，下次试一试二代【丧尽天良逼供水】吧。
“那要不你直接回Z市吧，九儿正好找你。”佘佑霖说到：“12月的时候你再跟我一起去欧洲。”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深邃：“活人问不出，我帮你问问死人。”
“嗯，也只能这样了。”Joker现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我这就订机票，你先替我去看看九儿吧。”
“现在么？”佘佑霖看了看时间：“你那边几点我不知道，但是我这边正常人都要睡觉了。”
“那就明天。”Joker说到：“你明天再去吧，先挂了，我去跟朋友说一声。”
“好。”佘佑霖说着挂断了电话。
“斯文。”电话挂断之后，Joker看向几天没合过眼的斯文说到：“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嗯。”斯文将目光从电脑上移开看向佘佑霖说到：“你有龙少的消息么？”
“没有。”Joker说到：“跟我回国吧，K是他们的宝贝，他们顶多会想法子劝服他，不会动他。”
“我知道。”斯文闭上有些痛的眼睛，尽管知道，但是他还是会担心。
“你放心吧，龙少会没事的。”Joker说到：“12月杀手联盟，就算他们再想藏住他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嗯。”斯文重重点了一下头，现在也只能这么想了。
“我现在订回国的机票，你跟我一起回去吧，Z市那边的事情龙少不在你得主持大局。”Joker知道龙天启和斯文的抱负，现在是关键时刻，不能乱。
“嗯，我知道，帮我定一张票吧。”斯文的声音有点哑。
“好。”Joker说着拿出一颗药丸递给斯文：“吃了吧，对你有好处。”
“嗯。”斯文接过药丸没有怀疑，直接丢进了口中，刚咽下去就感觉这药丸在喉咙中化开，紧接着清凉一片，舒服的很。
这一阵舒服过去之后就是一阵温润，诡异的香气自喉咙往上冒，闻到这个香味斯文就觉得浑身放松下来，紧接着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模糊，连抬手揉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斯文就这么眼睛一翻昏厥过去了。
【咚】地一声栽倒在地，Joker从斯文的身上迈了过去喃喃道：“订票订票～”
“诶？发生什么事了！”东子拎着外卖回来瞧见这一出有点懵。
“没什么，睡着了。”Joker说到：“你回来正好，把他扛上床吧。”
“啥？睡了？”东子嘴角抽搐不太像啊，将人抬进房间扔上床，再走出来之后东子问道：“Joker，他睡着了，你怎么也不管他啊？”
“又不是死了，不用管。”Joker将票定好转过头看向东子：“我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
“也对……”东子单手扶额，。
果然这有本事的人，都有些小脾气怪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