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人家那都是枝叶,打铁还需自身硬。
回家,认真研究《谭氏鉴古集》,天天晚上都回去买菜,还买个秤回家。
媳妇小荞看他弄了几天后,疑惑道:“哥,你买菜我能理解,你秤这么多石头,每天拿来拿去的干什么?”
“媳妇,我这是在练手感,很多古董就是重量上有猫腻,只要东西不错,再能断定重量不错,买回来十有八九就不会错了。”
“哥,买古董干嘛?现在不是说带着古董的人都有罪吗?”
“傻媳妇,现在有罪,往后不一定还有罪,研究历史和证明咱们历史课都得考那东西呢?
再说历朝历代古董后面都能值钱,咱们囤积点,将来说不定还能指望它们让咱们过上好日子。”
“哥,可是那是违法犯罪。”
“所以我们要悄悄干。”
两月后,感觉学有所成,乃携媳妇去古董巷子购买古董,数次之后,没想到还真看到了萱的铜像。
铜像庄严,做工精致,很是精品,何雨柱拿起来用手一量,感觉重量不差,花2元买回家,用秤一称,重了二两。
何雨柱:“……”
挖个坑,埋地下了。
“哥,藏地下新土太明显了。”
小荞看着何雨柱埋好的坑道。
何雨柱点头,“要是咱们有个独立的院子,就好藏了。”
小荞道:“哥,还可以不买,不买就不用藏了。”
好高的计策,弄得何雨柱无言以对。
成,媳妇担心,暂时就不买了。
春过夏至,烈日灼灼,厂里有些车间本来就热,这再加上盛夏的高温,顿时在一个月内又死了几个。
厂里干部召开会议,讨论解决问题办法。
又是老生常谈,何雨柱一如既往的不发表态度。
管求你们怎么扯,反正我脑容量就那么多,想不出来办法,也不想跟你们讨论。
夏天到了,穿的衣服就少了,别的女人他不敢多看,但是自己媳妇,在没人的时候,就使劲瞅。
真好看,越看越喜欢,瞅一眼封闭式的仓库,道:“媳妇,这X号仓库今天上午没人去了,咱们一起去玩会。”
近一米六高的媳妇闻言就跑,何雨柱连忙追上去捉住,媳妇一面轻微的抵抗,一面道:“哥,这样不好。”
枝桠~
嘭!
“嗯嗯…”
开玩笑,男主发展女主守持,他何雨柱堂堂一个穿越者,岂能被一个带有守持属性的媳妇牵着走?
但一个夏季,仓库也就玩了一回。
毕竟多了不好,媳妇担心也是空穴来风不是?
时间飞快流逝,又到元旦,今年给丈人家送的东西比去年少。
人家也有两个工人,钱也不少了不是?
送了厂长,家里还剩下了好多。
除夕前夜把菜备好,饺子汤圆做好。
终于体会到了北方的好处,做好了丢旁边,一会就冻硬了,放几天都不会坏,忙碌一天,往后每天都可以偷懒,想吃了,升起过热热就吃了。
大年三十,做了整整一桌……三个菜一个汤。
太多了吃不下。
初一吃汤圆,别人凑热闹逛人多的地方,他们逛古董市场,竟然看到了几样合眼,价值还不低的古董。
“大爷,您这怎么卖?”
“ 你说这个?我这可是真的唐三彩,五十块不二价。”
“给您十块,卖不卖?”
“我这可是真的,少了五十不买。”
娘的,他认识古董了,人家卖的也知道真假,没法赚大钱呀!
还五十呢,现在大力打击。
不买了!
初二,丈人家派了三弟带着四弟两个过来走亲戚,好吃好喝伺候着。
初三,带着媳妇到处看风景。
不得不说,四九城还是有很多园子风景很好。
又二两年,过年时,带着神奇长到了一米六的媳妇去逛街,走到一处,远远的看到一个头发花白大爷在扫地,是非熟悉,走过去一看,还真是熟人。
“张老爷子,您怎么在这扫地了?”
“啊,何雨柱同志?让您见笑了。”
“这有什么见笑的,扫街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何雨柱同志,您在这里跟我说话,被人看见举报就不好了。”
“那我总不能不跟您说话呀,您可是我干妹妹的爸爸。不过,您既然担心那咱也不在这说了,今晚您几点下工,我去您家坐坐。”
只是一个大学老师而已,估计对方也不会惩罚的太重,他悄悄过去,应该不会对自己造成太大的影响。
“六点半我就下工了。”
“成,我今晚六点去您家坐坐。”
拉着小荞走了,有了这档子事,心情也变了,耍了一天,也不快乐。
下午在家拿上一些东西,带着媳妇上门拜年去。
过去一看,老张头还没回来,老太太在家,人家还给准备了晚饭。
好家伙,一家三口人外加她们两个客人,大过年的菜碗里只有一盆带着一些些香油的蔬菜,馒头全是未来喂猪的棒子面,一片肉都吃不到。
幸好自己带了,赶紧给人送上自己带的。
至于今晚,就将就着吃吧。
看到礼物,对方感动得不得行,略微推脱几句,就收了下来,然后感受着厚重的礼物,嘴里的感激话就没停过。
但…切~老太太您身世我知道,家庭就不是什么名声极好的世家,最多算个当代起来的“爆发富”,您的感激,咱不敢当真。
咱投资的是你儿女。
到屋子里说话的时候,何雨柱问道:“那个,老太太,您们家平时收入靠什么?”
老太太道:“老头子扫地每个月ZF补贴五块钱,还有就是我们的口粮票、菜票一些票,我们拿出去一些换钱。”
还能给发票,那她们被整治的也不重,可以偶尔登门过来看看。
但票能换多少钱?
这时候,虽然黑市粮票的价钱被炒到了三倍,但关键问题是,他们能拿到的是粗粮票,就算换一半出去,也换不了几个钱。
不久,老张头回来了,何雨柱注意着对方的神色,吃了饭,避开小孩拿出两百块钱给人家。
“老太太,张老大爷,这钱您拿着,改善一下伙食。还有我干妹妹陈芳和张宏兵,他们要是有困难,您也跟我说说,我能帮就尽量帮她们。”
老太太、张老头客气一番,把钱收下了,何雨柱喝了一会热水,跟老太太闲扯一会,受不了唠叨,问了陈芳她们地址,跑了。
走远了,媳妇问道:“哥,张老大爷,以前是大学老师,工资不低吧,有没有可能,他不缺钱?”
何雨柱道:“我也想过,但我刚才看张大爷神情上没有责怪老太太或者其他歉意的变化,估计她们家是真没钱了。”
“可是哥,咱们给的是不是有点多啊?”
“看相对谁而言了,对咱们而言,也就半多月的收入而已。而且媳妇,我多给点,往后可不就能少去她们家一点。”
“哥,你说的对,咱们少跟她们接触,咱们被牵连的可能性就低一些。”
张老大爷家,何雨柱就打算只给钱了。
那边还要养着杨厂长家,她家每个月的口粮可都要拿过去,这还不够,还要去厂里拿一些票才能凑够呢。
杨厂长这边她们是报滴水之恩,所以自然要多给。
而陈芳这边,只是他单方面的施恩,自然就要走轻松便捷自己也安全的路子了。
过完年上班了,何雨柱假公济私,带上两条烟,让手下的特意走一次外勤,把他往陈芳那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