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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从余光中瞥到她饶有兴致地眼神,愣了愣,随后垂眸道:“因为他们是执刃,是少主,所以只有我这个无所事事的人才会对你们怜香惜玉。”
所有的牢房都被金繁打开,早已有先出去的新娘站在一旁等他的动作,宫子羽见她依旧坐着没动,还以为她受了伤,刚想走过去看看,就被身后的人拉住了衣摆。
宫子羽疑惑地回头,就见一位新娘欲语还休地看着他:“多谢羽公子。”
淳于意在心中暗笑,这些新娘里真是人才辈出,有的人嚣张地不可一世,有的人直爽到跟羽公子正面刚,如今又有小兔子流着眼泪上前感谢救命之恩。
她收回目光,扶着栏杆站起身来,离开了牢房,向着新娘堆里走过去,一丝眼神都不再往后放。
新娘们一路上紧紧地跟着宫子羽,避开了巡夜的侍卫,避开了有暗哨的灯塔,她余光一闪,手往后抓去。
淳于意笑看被自己抓住的手腕,柔声道:“这位妹妹,可是受伤了?我见你步伐缓慢,差点就掉队了。”
云为衫心中狂跳,强行忍下心中的杀意和慌乱,小声解释:“许是在牢房中坐了太久,导致腿麻了。”
“原来是这样。”淳于意笑意不达眼底,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柔嫩的指尖,“我们走吧,不然就跟不上了。”
她保持着拉住这位女子手腕的姿势,直到追赶上了队伍,走到队伍前列,将这人拉到了宫子羽面前。
她微微俯身道:“羽公子,这位妹妹好像腿脚不便,我见她落到最后,差一点就走错了地方,公子不如多照看她吧。”
宫子羽低头看了眼云为衫的衣摆,满目愁绪地道:“姑娘可是疼得厉害?还能不能自己走?”
云为衫扯出一个牵强地微笑:“多谢羽公子的担忧,我并无大碍,还能自己走。”
有了这么一出插曲,新娘们也没再多么害怕了,在控制着声音不惊扰侍卫的情况下,皆开始窃窃私语。
旁边的一位新娘碰了碰了她,在她疑惑的目光下,瞥向了云为衫,她道:“你就这么给了她接近羽公子的机会?”
淳于意笑得温柔:“妹妹在说什么呢,我们还能不能再活着都未可知,而且她是真的腿不舒服。”
新娘嘟囔了几句:“谁知道她是真疼假疼。”
淳于意不再回话,只是保持着面上的柔和,看着云为衫的背影,回忆着那双柔嫩白皙的小手。
这女子做的准备还不错,任谁看了,都不会觉得她是刺客,可自己不论在哪个世界都会习武,最是明白哪里该有茧。
这女子的虎口、掌心处的皮肤十分薄,像是新生出来的皮肤,透着一股肉粉色,跟手其他的地方完全不同。
这宫门混入的刺客,真的就只有一位么?
淳于意抬头看了眼夜空中闪亮的星星,在心中想着,这位宫子羽,会不会听得出来她言语中的暗示呢?
宫门这种地方,真的会有蠢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