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龙头下冲干净手,她站在一旁看着他弄,顺道问问之前的事:“妇女主任和张丽娟的事情,厂里怎么处理。”
“当然是免职直接开除,放心他们两家的人,三天之内必须离岛。”顾漠寒削好两个土豆,在盆里接水洗洗,伸手去拿砧板:“土豆怎么吃?”
沈云轻打开冰箱门,拿出两根排骨和一把豆角,递给他:“土豆排骨还有豆角一起焖煮,猪耳朵煮熟后切了凉拌。”
土豆切了会发黑,顾漠寒眼神怨气冲天的瞥她,排骨在水龙头下洗干净,放在砧板上,握着刀剁排骨。
“老子就是王爷的命,丫环的身,在厂子里再怎么耀武扬威,回到家里,还不是得给你这个懒婆娘做饭。”
听到男人抱怨的话,沈云轻在旁边抱着手,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你这是不满意我吗?”
“我哪敢呀。”顾漠寒把排骨,放进锅里焯一下水。
沈云轻站的腰酸背痛,在柜子里找出两颗大蒜,坐在垃圾桶前,低着头剥蒜:“你有什么不敢的,我看你就是嫌弃我懒惰,想找下家了。”
顾漠寒嘴角一扯,哼笑道:“应付你一个老子都招架不住,再找一个给自己找罪受吗?”
沈云轻:“……..”
自己有那么难应付吗?
这狗男人一天就知道油嘴滑舌,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是有多差劲,才让他在这里怨声载道。
沈云轻拿着剥好的蒜,站起身,走到水池面前开水冲冲,把蒜扔在砧板上:“我听你这语气,好像很后悔跟我结婚锕。”
“有什么好后悔的。”顾漠寒端着锅过来,把焯过水的排骨倒进盆里,伸头啄了一口她的脸蛋:“你虽然做人差了点,但好在身体好,老子就喜欢你对着我又骚又打的样子。”
沈云轻脸色肿青,一脚踩在他皮鞋尖上:“你给我闭嘴,不会说话就别说。”
什么做人差了点
还有她什么时候骚过?
这死女人…脚劲还挺大,那酸爽的痛感直逼顾漠寒的脑门,他一瘸一拐的往外面走。
沈云轻转头看他,对着他背影骂:“活该!让你嘴贱。”
“老子不跟你一般见识。”
顾漠寒坐在椅子上,把鞋脱了,看看脚趾有没有受伤。
脚趾看着没什么大问题,没有红肿,只是被踩到了神经,有些疼罢了。
单脚跳着去卫生间,顾漠寒洗了一下脚,换双拖鞋穿着去厨房。
米饭熟了,沈云轻把锅抬下来,换猪耳朵上去煮。
转身看到男人进来,她开口阻止他去洗排骨:“你还是去外面歇着吧。”
他的手刚脱过鞋和袜子,沈云轻可不想他给晚饭里,加点别样的味道进去。
顾漠寒抱着手臂,一副老大模样倚靠在冰箱上,漫不经心的看着她:“你这洁癖,能不能改改,我洗过手了的,拿你洗胸罩的香皂洗的。”
“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沈云轻看他就是成心想膈应她,怒火噌噌噌地往脑门窜:“你要是敢用我的香皂洗你的臭手,我就敢往你脸上套裤衩子。”
小女人怒不可遏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顾漠寒笑的整个胸腔都在颤,看着她狞大的眼睛里燃烧着火焰,嘴角微微抽搐道:“骗你玩的,你这人怎么经不起开玩笑呢。”
沈云轻心里被膈应的不起,抬眼瞪他:“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
她这人就是睚眦必报的性子,顾漠寒要是真的拿她香皂洗了手,那他明早一定会收到她盛大的回礼。
顾漠寒站到垃圾桶前的椅子上,闲来无事跟她吹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