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再怎么阻止,依旧没逃过男人的死缠烂打。
这夜,沈云轻感觉格外的漫长。
顾漠寒也担心会被外人听到,扯了被子垫到地上,带着她打坐。
最后做完实在太累,俩人直接就在地上睡着了。
沈云轻醒来时是在床上。
家里有外人,今天的她起得很早,顾漠寒前脚刚刚出门,她后脚就醒了。
客厅里,贺云矫在给两个孩子穿衣服。
从大雪纷飞的大东北,来到炎热的北陵岛,孩子们对天气的突然转化,都很不习惯。
沈云轻收拾好,从卧室出来,看到她在给孩子喂奶,柔声道:“你们起那么早的吗?”
“天气热,孩子闹腾。”贺云矫喂好大儿子,去抱床上的小儿子接着喂。
沈云轻走到书架前,抬手去拿水杯和牙刷,随口道:“可能是水土不服,水壶里还有热水,你可以给孩子洗个澡,我刚来岛上的时候,也很不适应。”
水壶里的水,是顾漠寒早上起来,借对面赵秀丽家煤气灶烧的。
人家都这么说了,贺云矫心里感激不尽,笑着应下:“好的,麻烦你们了。”
沈云轻端着盆,往外面走:“不麻烦,以后住在一个家属院里,相互帮衬是应该的。”
她出去没多久,邵晓敏就上来了。
贺云矫把孩子交给她照看一会,拿着盆去外面接冷水。
沈云轻在水池边刷牙,洗好脸,倒了盆里的水,看她拿着一个盆,也不好弄。
便接了半盆冷水,跟在她身后一前一后端着盆回屋里去。
大清早的,女人们都去养殖场了,家属院里也没什么人。
贺云矫把盆放在地上,加了点水壶里的热水,水温温热就把孩子放进盆里,拿着毛巾给他们浇水擦身体。
黑龙江现在是冬季,天气冷,她们在家里也不经常给孩子洗澡,怕感冒了。
不一会盆里的水都洗浑了,大的洗干净,贺云矫像下饺子一样,提起大儿子在另一盆干净的水里涮一遍水,拿小被子给牛牛包好,放到床上。
这行如流水的操作,不光孩子有点懵,连一旁的沈云轻都看呆了。
一样的模式,小儿子羊羊睁着黑亮黑亮的大眼睛,小家伙脸蛋子上的表情很懵圈,被妈妈三下五除二的从水里提出来。
忙活半个小时,终于给两个孩子洗好了澡。
邵晓敏看到地上被弄得都是水,把小侄子放在床上:“嫂子,你看着他们,我去外面拿拖把给地板拖干净。”
贺云矫从蛇皮袋里,找出干净的衣服给孩子穿:“好的,辛苦晓敏了。”
邵晓敏脸颊上本就被家乡的风霜,冻出了两团红血丝,见嫂子这么客气,她倒是有些手脚无措不自在了。
沈云轻拿着小刀,蹲在地上开菠萝蜜,抠出几大颗果肉放进盘子中,她手上沾了不少粘粘腻腻的果浆。
怕一会干了不好洗,她把刀放书架上,端着香皂盒,去外面水池边搓手。
搓了好一会,才勉强把手搞干净,甩干手上的水后,还是感觉粘乎乎的。
贺云矫给孩子穿好衣服,看到她进来,微笑着询问:“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食堂吃早餐?”
沈云轻把香皂盒,放回架子上,想了一下,点头:“行,一块吧。”
平时都是男人打包早餐回来给她吃,沈云轻来到岛上这几天,还没大清早的去过食堂。
贺云矫抱着大儿子,站在客厅里,等小姑子进来。
邵晓敏把拖把放到外面,进屋里来抱起小侄子,跟在她们身后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