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啊,你这么不对,你看,这样砸下去,是不是就省了不少力气?”
刘海中今天心情非常不错,甚至在空闲的时候,还有心思指导一下这新来的实习工。
“谢谢啊,刘大爷!”
刘海中摆摆手,示意小事,背着手深藏功与名。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他已经迫不及待,甚至花了1毛钱借了一辆自行车。
“里格朗,里格朗,里戈里格朗!”
嘴里哼着自己的旋律,一路顺畅,回到了未来属于自己的大院里。
也跟他想的不差,这不,赵主任已经带着人守在了大院。
刘海中一看,赶紧加快步子,自行车随意往墙根一靠,赶忙走了上去。
“哎哟,赵主任,你们都还没吃的吧,孩他妈,素芬,素芬!”
二大妈一听自己当家的在喊自己,连忙从院子里出来应着。
刘海中恨铁不成钢,嘴里不停:
“怎么能让领导们干坐着呢,赶紧的,把花生瓜子啥的拿出来,对了,还有,多炒几个鸡蛋。”
二大妈脸上露出难色,不过也是逆来顺受的主,嘴里应着,回去忙活。
赵主任倍觉得自己有面子,虽然眼前这位同志跟着易中海比是差点能力,不然也不会屈居二大爷之位不是,但是这马屁拍的,舒服。
“哎,哪能,我们吃过了,就是为了等其他同志下班了一起宣布些个事,说完就走,正好你回来的早,组织个大院会议吧。”
脸色不喜,内心却是舒服,吩咐了这么一通。
刘海中连连点头应是,把自己的两个倒霉孩子一一叫了出来,开始逐个通知,正忙活着呢,恰逢三大爷下班,一听说要组织全员会议,知道不会是啥好事,推脱还忙,就没积极动员,就剩刘海中一家忙活着。
陆陆续续,这人差不多全部到齐,也没让这些刚工作回来的同志喘口气,晚饭也算耽误了,就都聚集到了院里。
赵山河这个时候也刚吃完外面的饭馆回来,闲着没事,搬了把椅子,懒洋洋的等着看戏。
见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刘海中开始洋洋洒洒开篇,直到赵主任开口咳嗽提醒,这才切入正题。
赵主任顺着话上台,慷慨陈词:
“鉴于昨天你们院里发生的恶劣事件,经过街道研究,上级指示,易忠海送劳改处三年,贾张氏有情可原,被迫参与,遣回老家,开除京籍。”
“还有就是那个。”
说到这停顿了下, 正好对上刘海中那恳切的眼神,清了清嗓子:
“一大爷位置空缺,决定暂由刘海中同志代理,阎埠贵暂代二大爷,三大爷位置待定,希望大家可以积极推荐。”
刘海中此时脸红的像只大圣的腚,差一点没忍住就开始带头拍手。
宣布完这些,赵主任就带人先行离场,易忠海算是彻底完蛋,一大妈常舒口气,如释重负。
现任代理一大爷刘海中慷慨激昂,画了大饼一通,赶巧这个时候许大茂从乡下回来,就听见这老货自称一大爷,心里疑惑,找到自家媳妇娥子面前,捅咕开口询问:
“咋,一大爷哪去了?”
娄晓娥瞪了这货一眼,一去二三里,四季不着家,一去放映就是个把星期,有时候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不知道,问别人去!”
也难怪发火,许大茂自知理亏,这一趟又收获了两只小媳妇,正担心发现啥蛛丝马迹,见自己媳妇生气,没敢追问,扭头问了另一个邻居。
得知前因后果,计上心头,见娄晓娥不理自己,摸着下巴,自己回到了屋里。
眼下无趣,包括赵山河在内的大多数邻居纷纷散去,气的刘海中牙痒痒。
“二大爷,你看这,像话吗,像话吗啊。”
阎埠贵瞄了他一眼,没吭声,端着茶杯,也走了。
对于他来说,所谓的升任二大爷,一点好处没有,还落个口实,万年老二,多难听。
众人皆散去,一大爷无趣,只能灰溜溜的准备回家吃饱打孩子去。
秦淮茹屋里,贾张氏掩面痛哭,后悔不已,没了京籍,只能回到自己那一亩二分地去,哭的那叫一个惨啊。
还好有一个乖孙,看见自己好大奶难受,悲从心来,脑子一热:
“奶奶,你别怕,我跟你回去,我照顾你!”
秦淮茹傻眼了,我去,咋,双喜临门,额外惊喜?
本还有一丝母子情谊的她算是看明白了,这就是俩养不熟的白眼狼,走吧,都走了自己才清净。
贾张氏不哭了,满脸不可置信,立马伸手一抱:
“奶奶的好大孙哎,没白疼你啊,跟奶奶回家,奶奶给你天天做红烧肉!”
受不了这里的你侬我侬,秦淮茹选择了无视,一句话没说,扭头就走。
“死没良心的贱货,我走了你就可以这个躺那个睡了不是,呸!”
棒梗此时只记得那句天天可以吃红烧肉去了,哪里顾得上自己的奶奶骂娘,聪明的选择紧抱大腿,好听孝顺的话不要钱的冒了出来。
今晚注定是个好日子,院子里一下子这就少了两大祸害,不少人都去打了散酒庆祝。
唯独刘海中,新任代理一大爷家里鸡飞狗跳,本来以为自己爹升了官,如愿以偿,刘光天刘光福没忍住趁着恭维话间偷吃了两筷子炒鸡蛋,被亲爹拿着皮带,抽出来了个和弦二重奏。
许大茂为了表现一番,打消自家媳妇的怀疑,急头白脸的就要朝着床上挤,谁知娄晓娥来了好事,把这货挠的遍体鳞伤,要不是说这货第二天还得上班,说不得脸上也添几笔墨彩。
一大妈家,吴香琴,也就是一大妈本名,今天终于可以好好吃上一顿,自己买了瓶二锅头,硬生生的喝到了半夜。
傻柱屋子里,这憨货辗转反侧,又开始各种纠结:
“秦姐,是寡妇,还带着孩子,虽然好看吧,但,不行,我还是得托人好好说个大姑娘。”
没一会,又开始想起来秦姐的好,又开始盘算着,给多少钱,才能买到秦姐的心。
赵山河屋子里,他看着眼前献宝似的阿呆,思考了起来:
“这东西,哪来的?”
黄澄澄的一个小黄鱼,映射着蜡烛,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