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跑两圈,要一起吗?”齐远每天都会早起跑两圈,只是他一般是在六点多才出来,今天也是赶巧醒的更早了一点,才在外边和程林染碰上的。
“不了,我还是先回去了,衣服放你座位上。”程林染是跑不动的,她没这个闲情逸致。
齐远点头,看着程林染走出三四米远了才调头去跑步。
给他们新找的阿姨还要过两天才能来,一日三餐还是需要他们自己解决,这几天一直是齐远锻炼完再开车出去买早餐,今天也是一样。
齐远拎着早饭回来的时候,只有花与程和程林染在下边坐着,其他人果然都没睡醒。
“呦,我们齐少爷还兼职送外卖啊?”花与程双手环胸看着齐远拎着一大袋子早饭走往餐桌。
齐远眼神都没给他一个:“咱们程总也在呢?没买你的早饭,要不您别吃了?”
花与程表示没关系:“没事儿,你现在去买也行。”然后揉了揉程林染的脑袋,说:“他开玩笑的,过去吃饭吧。”
程林染点点头,三个人坐在餐桌旁吃饭,倒也和谐。
“哥,你今天还要去看学校吗?”程林染吃得少,尤其是早上。
“今天约了三个学校,吃完饭我就得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的,你开车慢点。”程林染点头,“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可以,但没必要,你还是在这好好休息吧,这几天是齐仲昀亲自给的假期,好好休息就行了。”言语间花与程也吃好了,程林染乖巧地给他递纸巾,“卖乖也没用,跟那些老狐狸打交道,你待不住的。”
程林染抿嘴点头,乖乖地去沙发上坐着了。
“小子,昨天那种情况,我不想在网上看见第二次。”花与程直勾勾地瞅着齐远。
齐远让他盯得饭也不好意思吃了,放下勺子:“以后我会小心的。”
“老齐和我都很忙,没有时间只盯着你们,你作为队长还是得多操心,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你们几个能帮漫漫尽早入队。”
齐远思索了一番,还是决定问出那个问题:“如果祝好的手没有意外,你们打算让谁被程漫顶替掉?”他虽然喜欢程林染,但如果真的有人会被程林染顶替掉,他也不知道能不能不迁怒。
花与程笑了笑,看着齐远的眼神多了一丝欣赏,说:“我会平白无故给你们投钱?如果没有祝好这回事,漫漫恢复之后,她就会拥有自己的战队,明添就是我给她挑的队长。”
花与程看着齐远沉默:“还有要问的吗?”
“没了,吃完赶紧走吧。”
花与程挑眉笑了笑,站起来去跟程林染道别。
程林染把花与程送出去,顺手把垃圾带走了,再回来时除了齐远,都在餐桌边上坐着吃饭。
“程妹,你怎么从外边回来了?”何晨第一个发现程林染开门进来的。
程林染在鞋柜边换鞋,一边回答说,“到门口送我哥了,怎么今天都起这么早?”
这才不到七点半,不是他们起床的时间,尤其这几个人穿的还不是睡衣。
“嗐,沙哥昨天夜里十点打电话通知我们,今天骁勇战队要搬到我们隔壁,还要来我们这参观,让我们早点起。”秦嘉安说完,往嘴里塞了个包子,“说不定还要跟我们来个1V1的battle。”
“所以你们紧张了?”程林染问。
骁勇战队和HZ战队的实力其实是不相上下,今天你坐第一,明天我是老大的情况天天有,不过因为他们战队的人员变动,就中途退出了这一赛季。
“我们有什么可紧张的,就是怕他们来的时候我们还在上边睡大觉,那多不好看啊!沙哥挨个给我打电话叫醒的。”柏宁支着脑袋说,他半夜两点才睡。
程林染点头,又问:“沙哥呢?”
“在公司呢!”柏宁手里的油条已经啃了好几口了,现在还剩一半。
齐仲昀和花与程为了收编HZ战队,特意成立了一家俱乐部--花种俱乐部,目前HZ战队仍是俱乐部里唯一的战队。
HZ战队虽然是花种俱乐部旗下唯一的战队,但是花种俱乐部大小是个公司,也是有根据地的,沙于更是要不定期回去述职的。
“又回去述职?赛季还没结束呢,他有什么可述的?”程林染吐槽了一句,“你们吃完饭记得训练,我上去把衣服晾一下。”程林染的拥有自己的洗衣机,所以她的衣服洗完了只能自己晾。
“程妹,药吃了吗?”柏宁突然想起来,问。
程林染被提醒到了,她还真没吃,“谢了,马上吃。”
祝好一口气把豆浆喝完,跟程林染说:“药在你的位置上,热水已经烧好了。”
程林染顺利地吃了药,就上楼换衣服去了,再下来的时候这五个人已经老老实实地训练了。
程林染看他们操作了一会儿,就开始忙自己的工作了。
上午十点三十八,别墅的门铃响了,秦嘉安就迅速地跑过去了,“呦,还真是你们!进来吧。”
柏宁转着自己的电竞椅,问:“干嘛来了?”
“在搬家,过来坐一会儿,不欢迎?”
“你居然看出来了?”柏宁坐姿像个大爷一样,冲对方摊手。
“哥,你格局真小。”
“柏鹭,对你哥我尊重一点啊!”柏宁站起来给了柏鹭一拳,然后圈着对方的肩膀去沙发上哥俩好地坐下了。
肖唯作为队长和齐远握了握手,“打扰了。”
何晨站起来说:“肖队,你们来都来了,就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需不需要我带你们转一下?”
“诶,肖队,你们怎么才四个人,海越呢?”秦嘉安数了一下,问。
“出国了,他爷爷去世之前在病床前答应他爷爷的。”
“这……”秦嘉安和何晨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齐远问:“谁来替海越?”
“林森。”
“新人吗?”齐远没听说过这个人。
何晨挠了挠鬓角,说:“应该不会吧,用新人是不是太大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