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
豪华的复式楼里,单静恩正在沙发上躺着看书,但她没有什么心思看,因为今天那个出差的男人就要回家了,虽然他只是出去了三天,可这三天里,令却她思念满满,恨不得快一些见到他。
单静恩强迫自己继续看书,因为也知道这个男人没有这么快回来,现在霍家也准备好了他们的婚礼了,离婚礼只有半个月了,现在就等着婚期而至。
单静恩打了一个哈哈,看着时间快九点了,她都有些困了。
也是因为这个男人不在家,她现在睡觉都失眠了,以前也没有这么娇气的。
但现在被这个男人惯得她睡觉必须被抱着,或是她抱着他,总之,一个人睡觉就显得空落落的,所以,这几天她都是懒洋洋的,现在,单静恩会去外婆坐诊的医院里打打下手,帮外婆做点事情,写写方子什么的。
所以,好在,她现在除了等着嫁人,也没有其它的工作要做了,所以,闲得很。
她算是过得了那种想吃就吃,想睡就睡的生活了。
就在这时,单静恩听到了门外传来了开门声,她吓了一跳,赶紧坐起身,谁进来了?
正当她惊慌了几分,就看见门外迈进了一抹穿着正装的笔挺身影,还有他温柔的唤声,“老婆。”
单静恩立即惊喜的从沙发上站起身,朝着男人便迎了过去,“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你明明跟我说你要凌晨才到。”
男人放下手里的一切,张开手臂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低下头道,“为了给你惊喜,我提前回来了!开心吗?”
单静恩弯唇一笑,“开心,很开心。”平常没事来点这种惊喜感,也的确让人开心。
单静恩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霍凌霄的眼神正好落在她单薄的睡衣里,眼底顿时暗流涌动,单静恩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扛起她了。
“啊!慎言,你干什么呀!”单静恩虽然这边吓得惊呼,但却知道这个男人要干什么,她羞涩极了,这个男人一回来怎么就想这个?
“想老婆了。”霍慎言沉稳的脚步迈向了二楼的方向。
“让我下来,你不累吗?”单静恩心想,她这段时间又养胖了两斤,可别把他给累着了。
“抱我老婆怎么会累?”霍慎言说完,已经推开了主卧室的房门,灯也不开,就这么两个人一起扑进了柔软的大床上。
果然出差回来的男人,瞬间变成了一只吃不饱的狂兽,一时就没有了节制。
等主卧室里安静下来了,已经是凌晨超过了,等两个人真正相依偎着睡觉,凌晨一点了。
单静恩趴在男人的怀里,没一会儿便累睡着了,霍慎言伸手梳理着她柔软的长发,低下头轻吻了一下,对他来而言,只有这个家才是他最安心自在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由于婚礼马上就要到了,但霍家两老却发现,该回国的人竟然没有回来,他们的二儿子人不见了。
上次说出国之后,好像也有一个月没有音信回来了,也不知道他人在国外干什么。
霍老夫人最近忙着婚礼的事情,也倒是忘了去催他回国了。
国外。
在外面带着女儿玩了一天的霍凌霄,最后还是决定在度假酒店这边渡过一晚,明天再赶回市区的别墅。
林妙妙听说要住在这里,内心也格外的兴奋,今天她跟着霍凌霄蹭吃蹭喝,也感受到了一次,点菜不用看价格的享受了。
这种感觉太爽了,而且今晚还是住在超五星级酒店,这又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她的朋友圈已经炫了一次又一次的富了,看着她的同学朋友们狂为她点赞,她就有一种高人一等的感觉了。
但很快,她发现,她住得是单人房间,但林初雪和霍凌霄则是住在了总统套房里。
这种差别的待遇,还是令她有些怨言的,她躺在床上,想像着霍凌霄今天英俊帅气的样子,足于可以让她在梦里延续下去。
在梦里,可就没有她林初雪和那个小屁孩什么事情,她要在梦里和霍凌霄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霍凌霄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是母亲,他立即拿起手机来到了阳台上接起。
“喂!妈!”
“凌霄,你还在国外吗?打算什么时候回国?还有半个月就是你大哥和静恩的婚礼了。”
霍凌霄一怔,没想到他在国外也呆了快一个月了,他忙道,“好的,妈,我会尽快赶回国。”
“好。”那端霍老夫人准备挂电话了。
霍凌霄回头看着沙发上那可爱的女儿,他嘴角一勾道,“妈,等我这次回国之后,我会给你带一个大惊喜的。”
“什么大惊喜,你不会又要给我买什么东西吧!别浪费钱了。”
“不是这些,肯定是你意想不到的大惊喜。”霍凌霄真想知道爸妈的表情是什么。
“那行,你赶紧安排时间回国。”霍老夫人没有多问了,挂了电话。
霍凌霄收了手机,走进了大厅,伸手抱起了女儿,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下,“奈奈,想不想回去见爷爷奶奶?”
林初雪在一旁听到了,她不由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带奈奈回国?”
“一周之后,我准备带她回国参加我大哥和我大嫂的婚礼。”霍凌霄说完,目光深邃的看向了林初雪,别有一番期待的寻问道,“你有时间一起回国吗?”
林初雪怎么会没有时间呢?她想了想,也正好要回去看望一下父亲了,她点点头,“好,我跟你一起回国。”
霍凌霄眼底闪过喜悦,“好,那就一起回国。”
晚上,林初雪在哄睡了女儿之后,她发现自己竟然睡不着了,大概也是认床吧!
她起身出来外面喝水,就看见外面的阳台上有人站在那里,林初雪不由心跳加速了几分。
是霍凌霄。
他仅穿着一套浴袍站在那里吹风,看风景。
光影打在他的身段上,给他渡了一层淡淡的金色,仿佛一副雕刻的画,令人挪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