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些懵圈,刚才不是好好的吗?她又在生什么气?他已经用最快的时间买回来了,她嫌他慢了?
黎乐坐到沙发上,朝男人道,“坐下,我有话要说。”
凌司御倒是听话,从容自在的坐到沙发上,长腿优雅交叠,他感觉这个女人要和他谈交易了,而谈判是他最擅长的。
“说吧!”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刚才买来的东西,放在沙发上,“尽管提出你的条件。”
他想,名利,财富,车,房,只要是物质层面的东西,他都可以满足她。
“第一,我们的关系不能和任何人说,第二,这段关系我说结束就结束,并且结束之后你不可以纠缠我,第三,我要你明白是我想睡你,而不是你睡我。”黎乐霸气的说出她的条件。
某个男人错愕半晌,才皱眉道,“谁睡谁这一点,需要分这么清楚吗?”
黎乐黛眉一挑,倔强道,“要。”
凌司御不由哑然失笑,英俊的脸上漫开肆意的兴味,黎乐的确是一个令他捉摸不透的女人,不像别得女人,一眼就能看出她们的贪念和想法,而黎乐就像是一阵风,自由且不受约束。
“答应我的要求你就留下,不认同现在就走。”黎乐拢了一把额头长发,绸缎般的长发丝滑落下,为她整个人添上一抹明媚风情。
她也在打量灯光下的男人,身姿修长,俊美如神,身上散发着任何女人都抗拒不了的男性魅力。
凌司御眯着眸,心底莫名腾起一股躁气,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把睡他这件事情,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不贪钱,不贪名,只贪他的人。
男人剑眉微挑,目光看着她,“你真得不再提其它的要求?”
黎乐想了想,再补上一条,“以后想不想睡你,只能我来决定,在哪睡你,也取决于我,你不能随便跑过来找我。”
某个男人无语噎凝,看着旁边这盒小盒子,上面写着买二送一,该死的,他买这个干什么?
他必须买一打今晚才能挽回他的男性尊严。
这个女人的话,他听懂了,能不能拥有她,不是他能决定的,而是她来决定。
男人站起身,来到黎乐的身边,他长臂将她圈在沙发与他的胸膛之间,他俯下身,“好,我同意。”说完,将她打横抱起,那沙发上的那一盒东西也被他拿走。
一夜漫长。
清晨。
黎乐睁开眼睛,身边的男人不见了,她继续趴在枕头上睡了一会儿,床头柜前,压着一张纸条,纸条上面放着一张黑卡。
纸条上写着三个字,“属于你。”
没有署名,但那字如其人,张狂而利落。
“该死的,都说别拿钱侮辱人。”黎乐闷着头骂了一句,有钱了不起吗?谁稀罕他的黑卡?
她黎乐以后会自己赚大钱,以后她自己当富婆,绝对不需要他的钱。
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明白她昨晚的话意。
是她睡他,而不是他睡她。
显然这个男人不想明白,黎乐想到什么,赶紧跑到浴室里一看,瞬间握着脖子和锁骨,昨天他骂别得男人是狗,她看,这个男人才是狗,啃得她满身印子。
叫她今天怎么见人?
对于昨晚的细节,黎乐已经不想再回想了,她想选择性失忆,但身体的满足,却是她不可否认的。
黎乐觉得自己要疯了。
昨晚上,有一个人却失眠了,这个人就是陈芃,她感受到了凌司御对她的百依百顺,宠爱有加,但仅感受到他对她的照顾,却没能感觉到他对她男女之间的喜欢。
像凌司御这种魅力无穷的男人,陈芃这种出生平凡的女孩,又怎么能控制得住对他心动?
岂止是心动?是一眼就沦陷,喜欢到不可自拔的地步。
陈芃现在物质上面被完全的满足着,可她的精神很空虚,她想要被精神上和身体上也被凌司御满足。
陈芃无聊之间,一早就坐在沙发上刷着短视频,突然刷到了黎乐的视频,是剪辑博主对黎乐专门做的一段长达五分钟的视频,视频里,黎乐自信乐观的在舞台上,站着C位,舞姿自信,一颦一笑皆醉人心神,各种角度对她的拍摄,完美的身段,天生的舞台王者。
陈芃看得眼睛都冒火了,评论里都是对她的赞美,解说中更是把她说成了所有男人都渴望得到的女孩。
陈芃气恼的一连刷了几个黎乐的视频,终于刷到了一个关于黎乐被H国封杀的视频了,她才耐心的看起来。
视频里,解说员从黎乐十八岁到H国做练习生开始说起,视频里的黎乐从最衬的稚嫩,到渐渐成为舞台上的天生舞者,并且成功成为领队,最终,因与一名神秘男人传出绯闻而遭遇封杀。
最终定格的照片,就是黎乐被一个男人横抱进酒店的视频,陈芃正得意着,可看着看着,她的眼神震惊瞪大了。
这个抱着黎乐的男人怎么越看越像凌司御?
虽然戴着面具,可他的身材,发型以及气质,面具下面的五官,完美的下颌线轮廓。
陈芃立即来到电脑面前,搜索到一张最清晰的图片,仔细看一遍,越看心越慌,最终,她确定这个抱着黎乐的男人,就是凌司御。
陈芃此刻嫉妒得快气疯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们早就认识?为什么凌司御就是黎乐在韩国传出丑闻的男主角?
这么说,黎乐和凌司御在H国就睡过了?
陈芃气得咬紧了红唇,黎乐竟敢勾引凌司御,她不会放过她的
沈颖汐这两天都在忙碌的工作之中渡过,接到诺大一家公司,她并没有那么轻松,见客户,参观线下工厂,又去谈了好几家材料采购公司。
这令她忙碌起来之后,把一件事情给甩在脑后了,那就是盛淮渊要的那个答案。
展薄由于医院那边检查还需要在观查,所以,展家父母暂进让他在家休息,不许他来公司。
沈颖汐忙得有些昏头脑胀之中,她的座机响了,她伸手接起,“喂,哪位?”
“我要你的答案。”低沉冷冽的男声钻入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