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薄,对不起,好好的一场订婚就闹成这样了。”沈颖汐也向他说一声抱歉。
展薄想到什么,他从口袋里拿出那枚还未来得及戴在她手上的钻戒道,“这个你戴上吧!”
“展薄,这…”沈颖汐怔了一下。
“总之,这场订婚,算数,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了。”展薄说完,握住她的手,把那枚钻戒套进了她的中指上。
沈颖汐点点头 ,“好,等哪一天你找到心爱的女孩,你要提前告诉我,我会把钻戒还给你的。”
“至少我爸妈一年之内不会催婚,也不会拿我的婚事去联姻了。”展薄还是很欣慰,他希望接下来的一年,沈颖汐能接纳他,坐实这个未婚妻的身份。
一旁的小米微微瞠大了眼睛,不会吧!沈总和展少的订婚宴,竟然是沈总帮他挡联姻关系?所以,他们不是真正的订婚?
“展薄,我让小米送我们回家,你也回去酒店安慰一下宾客和你的爸妈吧!”
“我送你们回家。”展薄坚持道。
“你原本还有伤在身,你也别乱跑了,快去吧!我没事。”沈颖汐朝他说完,朝黎乐和小米道,“我们先走。”
上了小米的车,沈颖汐和黎乐坐在后座,黎乐想安慰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起,今晚真得发生得太突然了。
“盛淮渊怎么会知道你今晚订婚的?”黎乐一脸好奇的问道。
正在开车的小米顿时神经绷住了,好像,疑似,难道是她不小心说漏了嘴?
就在她打算主动承认错误时,沈颖汐说话了,“他有得是办法知道。”
小米在内心道歉一句,但还是没有承认错误的勇气了。
颖汐姐,不好意思,你的事情,我一定保密好。
小米把他们二人送到公寓小区门口便离开了,沈颖汐和黎乐回到家,沈颖汐累得倒在沙发上,黎乐给她端了一杯水。
“喝杯水,回房间洗个澡好好休息一夜,你最近太累了。”
沈颖汐真得累极了,她想要好好睡一觉。
小米正开车走了没多远,她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是项松打来的,她不敢怠慢的接起,“喂,项总。”
“小米,听说沈总的父亲住院了,情况怎么样?”
“哦!我刚送沈总回家呢!她爸没事了,就是需要静养休息。”
“嗯,好。”项松回答一句便挂了。
项松自然转头就把这个消息汇报给了盛淮渊,盛淮渊也刚到家不久,听到这个消息,他也安心了。
至少沈士清没有出什么事情,不然,这笔账,这个女人又该记在他的身上了。
儿子自己在玩,他来到二楼的吧台处,替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在沙发上,脑海里是沈颖汐今晚光彩照人的样子,想到她今晚和展薄完成了订婚礼,他的心就像是被刀扎了般疼了起来。
这个女人就这样成了展薄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原来这些天,她躲起来,就是忙着和展薄商量订婚的事d情?
订婚已结完成,那么他们接下来是不是择日就结婚了?
该死的。
盛淮渊感觉胸口窒疼了几秒,额头涔出了密密的冷汗,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一般,但他很快想到儿子,他不能被这个女人气晕过去,儿子需要他。
此刻, 身体的反应真实的告诉他,这个女人在他的心里,已经重要到什么地步了。
重要到,听到要失去她了,而他的身体竟像是得了重症一样痛苦起来。
难道他真得要这辈子都隐瞒儿子和她的关系吗?虽然这是他最开始就决定要坚守一辈子的秘密。
可现在,他想告诉她的时候,时机已经不允许了。
即便他强行告诉她,她想要和宸宸在一起,除非和她的父亲断绝父女关系 ,否则, 他也不放心把儿子送回沈家。
订婚宴会厅这边。
展薄陪着父母亲招呼完了客人,也送走了客人,展家父母还是觉得今晚的订婚有些失了体面的,亲家公当众打人进医院,而订婚礼程序也没有走完。
但听儿子说沈颖汐接受了他的订婚钻戒,这场订婚正式完成了,一心想要抱孙子的她,又开始催起来了。
“阿薄,那婚礼也别拖得太久了,早点办,你们也早点给我们生个孙子。”展母朝儿子道。
“妈,不着急,我和颖汐都还年轻呢!”展薄笑着安慰母亲。
“婚都订了,你们还要拖到什么时候完婚?总之,你们得抓紧了。”展母继续叨唠了一句,便上车离开了。
展薄也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完成了订婚了。
今后,他就要好好追求沈颖汐,争取早点把她娶过门做他的妻子。
医院里。
邱欣月一边照顾着老公,也不忘继续抹黑沈颖汐,让她在老公心里的形象越发恶劣。
“这盛淮渊早不来晚不来,偏在颖汐订婚的时候出现,他什么意思?”
她削着苹果继续道,“他就是不想咱们和展家联姻,他这根本就是报复,报复我们沈家。”
沈士清的眼底因她的话,又开始涌上恼怒,拳头也攥紧了。
邱欣月哼了一句,“颖汐也是,你都说多少遍了,她还总和盛淮渊纠缠不清,根本没把你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沈士清在妻子的话中,也不由倾向了这个意思,自然是越发的恨上了盛淮渊,也在内心怨起了大女儿。
看来他必须继续警告大女儿,这辈子离姓盛的远一点。
凌晨时分。
小家伙睡着之后,楚铭过来了别墅这边,因为某个男人失眠的根本睡不着,他约了朋友出去了。
酒吧里!
另外两个男人被约了过来,陪着他一起喝闷酒。
“淮渊,想开一点。”凌司御拍了拍他的肩膀。
“沈小姐和展薄已经订婚,事已成定局,你也不用再执著了。”霍慎言也劝说。
盛淮渊执着酒杯,目光明显闪烁着强烈的不甘心,他一口闷下了一杯酒,紧接着, 拿起旁边一瓶烈酒往喉咙里送。
凌司御朝霍慎言问来,“他是不是还有伤在身?”
“好像说,他根本不能这么喝,会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