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的还特活灵活现,嘴里抽着凉气,一副摔地上起也起不来的可怜样儿。
抖动手,委屈巴巴地伸向贝茵:“呜呜……痛痛。”
贝茵噗嗤一笑,回握住手,陪着她演:“哎呦,宝宝怎么这么不小心呀?”
“嗯嗯,呜……脚痛死啦。”
“哦?那得赶紧治疗。”
阮阮可怜兮兮道:“来不及了,姐姐我好像要残废了。”
贝茵权当没看见墨瞳里涌起的小坏水,捏捏虎口,笑着问:“那我们宝宝说,该怎么快速治疗呢?”
“快点快点,要人工呼吸。”
“好。”贝茵两根长腿一跨,坐在她腹部,环住肩头,红唇贴上薄唇,“要多久人工呼吸才能好?”
“五分钟。”
贝茵:“嗯?改吃素了?”
“才不是嘞,一个小时后有任务要出,我想麻烦姐姐一块去,此前想让姐姐多睡一会。”
无论哪个区,舰队出远行任务时,都会有医疗队陪同。
根据将士人数不同,分为几人到几十人不等。
并不会跟着作战,待受伤人员被战友搬运到安全处,第一时间展开治疗。
无论当上总顾问前后,贝茵都没少跟舰队。
阮阮有同她说过,亲培的百人金牌做战队,由于任务生死一线的缘故,没配有医疗兵。
有几人学了一些简单治疗,用于紧急情况。
“去做什么?”
衣服褶皱堆积臂弯,暖白皮手探入,于细滑的骨碟上胡乱制造着热意。
坐在地上的阮翡,怀里抱着人,含着红唇,浅淡的冷雪味吐息灼烫。
“师父昨天被运到骷髅岛,老头跟首领们推测,师父只会安全三四天。周边不法星球存在安全隐患,去调查一下有哪些势力,好提前派兵镇压。”
贝茵点点头,目前手也穿过肩头放在作战服里。
背后有七八条进行共同有效快乐时,无意抓出来的红长印子,刚开始隐隐冒血……
那时她想帮她治疗,这A偏不让,得得瑟瑟地说,这是她留下的骄傲“勋章”,不可以抹除。
当时,贝茵又心疼又悔恨又无奈。
五分钟一到,阮阮难得这么守时。
单手箍着腰,右手撑地,站起来的同时,以面对面抱娃姿势,将宝宝O托了起来。
合躺床上,软香玉在怀,也极难得当一次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就那么抱着人,轻轻拍着腰窝,静静看着贝茵呼吸逐渐均匀绵长。
贝茵长期伏案工作得过重度颈椎病,治好后,平时不注意,颈椎骨那里又出现了点病症。
这才开始以睡姿调理,是很标准的侧着睡姿势。
以前枕得是枕头,现在枕得是阮阮手臂。
以往手放在床上,自从身边多了一只小豹子,便一直横放她腰窝。
每当睡着,睡脸会无意识地往怀里缩,就好像贴着才有安全感,流露出醒时没有的黏人。
把小豹子的占有欲喂得撑撑的。
人形抱枕一样地紧紧搂住,脸蹭蹭脑袋,笑得别提有多灿烂知足。
她也没睡,就自顾自地看了,时不时地亲亲了一个小时。
到蓝星时间凌晨三点,轻轻地喊了句:“宝宝…”
要是换作平时,贝茵会立马醒来。
可一到发热期就容易犯困,嘤咛一声,紧紧横放腰窝的手,又沉沉睡去。
阮阮很想时刻贴贴,但此刻实在不舍得再叫她。
轻手轻脚地拿开冷白皮手,吻吻手背,洗漱完,轻轻地关上门。
等早上九点任务归来,发现宝宝O竟还没睡醒。
笑嘻嘻地说了声:“谁家小懒猪呀。”
踢掉鞋子,轻手轻脚地上床,把人搂入怀里,自问自答:“我家的哦。”
早上十点,贝茵才醒来:“唔…几点了?”
“十点十二啦,任务早已完成啦,小懒猪姐姐。”阮阮一顿,忽然发现不对劲,“姐姐鼻音怎么这么重?”
不仅鼻音重,脑袋也昏昏沉沉的,清鼻涕止不住地流。
贝茵抽来一张纸巾,不在意道:“发热期免疫力会下降,昨天我去了S19星,从夏入冬,没调解好,有点感冒了。”
除了受伤,从没感冒发烧过的阮阮,明显慌了:“很严重吗?我要怎么做?”
贝茵安抚地捏捏她的脸:“没关系,不要担心,喝一管药剂就好。”
阮阮忙起身:“我去给姐姐拿!”
几分钟后,贝茵洗漱完,阮阮不仅拿来药剂,还引来一堆人。
有关切问询的阮父,有说她不注意的白熠。
还有十几个被她救治过,认识她跟师父的首领。
贝茵淡笑着一一回应。
这时,几个1区将士急急走进来。
朝阮父小声道:“执行长,阿斯特星来了两万人,说来帮他们二当家。航母直接开到中间地段,我们不敢拦,领头人已过来了。”
阮父一怔,二当家?
视线兜转一圈,惊讶地落到贝茵身上。
当徐珠穿着平板鞋走到门口,便看见那个阿姨跟团宠似的,被一堆位高权重的人围着关怀。
心里一句“哼,果然有背景”还没嘀咕完,忽然看见,打前头走来上百个灰皮四眼尖头星人。
惊愕地让开路,不可置信地想,极少出星球的阿斯特星人,怎会出现在这里?!
队长铁钉带着人马浩浩荡荡地走过来。
阿斯特星人,男性可以听见心声,女性可以窥探心思。
贝茵忙在心里喊:别说,忍住……
“哈哈哈哈,二当家!我们来啦!”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铁钉,疑惑地挠挠尖头,“二当家你不让我说啥?”
因为二当家的关系,阿斯特所有星人都学会了蓝星语。
虽然说的不比阿斯特一家标准,可足够在场人听清。
贝茵:“……没事了。”
扭头一看,果然看见十几张懵逼的脸。
刺激太过,一时失了身为首领的仪态风范。
微微张着嘴巴,震惊地看看她,再看看门口的铁钉,机械似的反复循环。
贝茵不由得戳戳阮阮的头。
阮阮不开心地蹲在床边:“忘记跟老头说了,姐姐还难受嘛?”
“生理不怎么难受。”贝茵提前捂住眼,“但心理马上就要难受……我还没办法。”
刚才她试着在心里阻止:……铁钉,可以不进行迎接仪式吗?
铁定表情一惊,委屈地传音过来:二当家,你是不是不爱我们了?要抛弃我们吗?那我们就没用了,这就死!
贝茵:……你开心就好。
这就是脑子极度简单,极度热情,极度耿直的阿斯特星人。
阮阮:“?”
只见,铁定开心地喊了句:“好耶!”
跑到门外,同其余百人像进行什么仪式似的。
抬起头双手举天,迈着小碎步,疯狂地扭着胯,异口同声地用蓝星语喊——
“二当家,呼啦啦(万岁)!!贝茵,哗啦啦(万岁)!!”
凭这程度,还不足以让社恐社死。
可当长龙型航母上的两万人,来到外头,站在显眼位置,当着懵逼看天的全军的面。
集体手举天,摆动胯,震耳欲聋地喊——
“二当家,呼啦啦!!贝茵,呼啦啦!!”
“二当家,呼啦啦!!贝茵,呼啦啦!!”
拿被子蒙住头的贝首席,恨不得当场飞出BU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