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离开了地下第八层,向着地下第九层监狱进发。
至于是怎样离开的……
“陆青,你说夜语会长真的有那种让人吃了就会浑身发软,神志不清,就算被人袭击,也无力反抗的药吗?”铠甲女子认真的询问道。
(“?_?):“不知道。”
“那种药是不是只对女性有用?”铠甲女子语气加快的询问道。
(??_?):“不知道。”
铠甲女子开口刚想继续说些什么时,云舒一记手刀将其直接打断。
“泥垢了!都说了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云舒表情凶狠的说道。‘’
自从这个女人在云舒面前暴露了其糟糕的性格后,就缠上了他。
但云舒并没有接受,反而十分嫌弃的告诉她,她要敢跟着自己,他就敢把这里的所有人罪犯都放出来并把这一切的事情都赖在她头上。
然后这个女人就更乐意放任云舒去第九层了。
其原因就是她认为自己如果被冠以失职的错误的话,那么监狱长一定会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脱光衣服,绑住手脚,用鞭子鞭挞她的身体,等等,如果再严重点说不定还会让其他看守们一起对她的身体动手动脚。
于是她就义不容辞从放任云舒离开变成了云舒的带路党,还是怎么踹都踹不走的那种。
铠甲女子蹲下身子捂着脑袋,抬起头,对着云舒眨了眨眼睛。
“我只是想问怎样服用……啊!爽……痛痛痛!”
云舒又是一记手刀重重劈下。
老实说,以此女之肉厚,他不加成数据根本无法对其造成伤害,可加成数据吧……他又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
(“?_?):“告诉我你是不是受虐狂?”
铠甲女子听到这话,不禁愤怒的瞪大了眼睛,随后气愤地将头扭到了一边。
(||? ? ?`):“不……不是。”
云舒:……
他以陆院长今年的工资发誓,这货绝对是在撒谎。
话说招收监狱看守的门槛就这么低的吗?怎么连这种变态都收啊?
……
两人来到第九层后,云舒就开始寻找夜语的踪迹,结果就发现阴暗潮湿的长廊之中,只有一间囚笼亮着光,于是他走了过去。
然后云舒就看到了一个夜语和一个身着看守制服的中年男性看守在囚笼里聊天、吃饭、喝酒。
“呜呜呜,夜语老大,你说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男性看守哭嚎道:“是,我承认我平日里工作太忙没时间照顾家人,但那是我愿意的吗?要不是那些罪犯动不动就在那瞎搞破坏,我怎么可能天天加班?我也想多陪陪家人,可如果不加班,上面的人查下来,就会扣我工资,扣完工资,我家那个就会又嫌我没本事,可为了显示我的本事,我还得加班应对那些罪犯……呜呜呜,我真是太难了!”
“那个就是我们的监狱长。”铠甲女子小声在云舒的耳边嘀咕道:“听说他老婆最近正在跟他闹离婚,你说是不是因为监狱长的老婆发现监狱长有看着把我这么一个弱女子放在地下第八层监狱,遭受着那些饥渴的罪犯视奸的变态兴趣,所以才要闹着离婚?”
云舒一脸嫌弃地推开她。
这个变态随便捏造她的上司兴趣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诬蔑那些可怜的犯人?
他到现在还忘不了,地下第八层里的囚犯在得知这个变态痴女要离开那里时的喜极而泣的表情。
这时候,他听见夜语说话了。
“唉~~你那都算好了,你看看我。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可我呢?诚心诚意的教他做人的道理,结果他反手就拿些莫须有的罪名,让我含冤入狱。”
“哦,那还是夜语老大您更苦,起码我家那两个小的挺孝顺我的。”监狱长脸色肃然道。
云舒:(?_?)
这个人什么时候教过他做人的道理?明明都是帮她抓人的方法!还有莫须有的罪名?那明明都是事实好吧!而且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夜语不知道是谁举报的她呢?
“夜语会长说的应该就是那个叫云舒的极恶特招生了吧。”铠甲女子再次凑到云舒的身旁,遗憾地说道:“可惜,我一直没有见过他。听说那个家伙卑鄙下流无耻,尤其是对女孩子更是喜欢撕掉她们的衣服,看到我这副铠甲了吗?在听说他利用卑鄙手段将夜语送进来后,我就一直在等待着与他一战,虽说会被他俘虏,接着剥掉我残破的铠甲,然后将我的四肢绑上沉重的锁链,最后再把我按在凹凸不平的地上为所欲为,但是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云舒:(??_?)
信不信他现在就满足她的要求!撕开她的铠甲,把她按在凹凸不平的地上一顿手刀……MD,差点忘了这是个变态!
“夜语老大,您放心!”监狱长拍着胸膛,自信的说道:“虽然您被关在这里了,但您有什么想要的了,就尽管吩咐,这点我还是能办到的。对了,夜语老大,我一会儿就回去把我办公室腾干净,您以后住那就行,那里阳光还通透。”
云舒:( ̄  ̄|| )
虽说在来之前,他有想过夜语会在这里过的很舒适,但这未免也太舒适了吧? 就差把监狱长这个职位给她了。
哗啦哗啦!
就在这时,和云舒一起偷听的铠甲女子突然冲了出去,指着一脸懵逼的监狱长就是一顿浩然正气的输出。
“监狱长,你身为看管监狱的最高长官,不仅不对犯人进行改造教育,竟然还利用特权放任犯人,我这就上去举报你!让上面的人换个脑满肥肠,只会色眯眯地盯着女下属屁股和胸看的领导下来!”
云舒:(“?_?)
他敢拿陆院长明年的工资发誓,这个变态举报原因绝对是出于她自己的变态动机。
对于她的这一番话,夜语是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笑呵呵的看着。
而作为她嘴里举报对象的监狱长则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说一句话。
铠甲女子见状,不由得眨了眨眼。
“唉?监狱长,你现在不应该为了防止我告密而把我抓进地下室,然后让我从此过上暗无天日的惹不起的日子吗?”
云舒:(ノへ ̄、)
没想到他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的变态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