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怀这两天事也挺多的,除了每日接送鸣女上下班,他更多的时间都在外面找着房子。
几个月过去,酒楼带来的利润那是相当不错。
所以他准备买个房子。
目前居住之所虽然还挺大的,但是房屋老旧,他总是担心来场狂风暴雨屋子就会倒塌了。
而鸣女那边,因为没有证据,所以她暂且观望。
其实她大可直接让可若和那个琵琶女走人,但是看着琵琶女害怕的模样,她轻轻的抿了下唇,终究还是没有这样做。
至于可若,她现在两职,比以往更忙了。
她们都在按部就班的生活,好像那日的事跟她们都没有关系一样。
这日。
纪怀来接鸣女的时候,台上表演的正是可若,一袭樱花粉的衣裳,轻盈的舞姿引来的剧烈的掌声,纪怀只是看了一眼便和鸣女一道往回走了。
途中,他有些好奇的问着鸣女。
“她没走呢?”
“嗯。”鸣女缓缓垂下了眼眸,轻嗯了一声。
“唔。”纪怀不明,但想着对方这些时日也没有作妖,便也就没放在心上了。
既然决定将这件事交给鸣女解决了,纪怀便不再多问,只是这样问道:“鸣女,我挑了个不错的屋子,我们搬家吧?”
鸣女脚步微停,抬头看他。
过了一会,就在纪怀以为她要拒绝的时候,她点了点头。
鸣女同意了,所以在她休息的时间,纪怀便将她带去看了看,在她也满意的情况下直接签契给钱,然后将房产证拿到手。
额,这个世界的房产证薄薄的一张纸,看起来十分廉价。
但纪怀还是将东西交给鸣女保管。
“给我吗?”鸣女看着他递过来的房契,微微一愣,从刚才让她签字到现在,她已经忘记了到底愣了多少次了。
“对啊。”纪怀点头。
鸣女沉默了一会,然后将东西收下。
乔迁之喜总是一件大事,一向不太喜欢繁琐的纪怀还是将这段时间认识的朋友们叫来聚一聚。
当然,在家中做饭是绝对不可能的,直接上馆子。
因为香香酒楼离开小国厨师就无法营业,所以香香酒楼今日休息,在他们来到一家饭店的时候,小国厨师还是有些肉疼。
他走到纪怀的旁边,一脸沉重的说道:“最近生意非常好,这一休息怕不是要损失不少钱财。”
“小国厨师,钱是永远赚不完的。”纪怀失笑,然后带着小国厨师落座。
因为纪怀和鸣女认识的人都不是很多,所以一个桌子便足以了。
吃饱喝足,带着他们参观他的新屋。
“不错不错,看的我也想买屋了。”小国厨师连连点头,那是相当喜欢。
“喜欢就好!”纪怀一脸笑意的怂恿。
“嘿嘿。”小国厨师摸了摸脑袋,没有接话。
他和纪怀不一样,纪怀是走一步看一步,他总是考虑的更长远,最近店里的生意真是越来越好了,赚钱的同时小国厨师也会有些担忧啊。
如果突然没有生意了怎么办,如果又和之前一样了怎么办…
反正让他拿出一大笔钱来买屋子。
舍不得舍不得。
纪怀不懂小国厨师的想法,但是之前被小国厨师邀请过去做客,小国厨师的家可比他原先的那里好多了,至少看起来并不老旧。
对于朋友们带来的礼,纪怀都以手办礼回了回去。
里面的东西都是他精挑细选,价值不菲。
等送他们离开后,纪怀倒在了床上,“啊啊,累死了。”
这段时日摆烂的很,吃香喝辣外加能躺绝对不坐,所以在一整日的活动下,明显感觉到了腰酸背痛。
鸣女将热水端了进来,见状皱眉。
“纪怀,先洗洗再上床。”
“好。”纪怀瞬间从床上起来,正要去洗的时候却发现床上铺上的是崭新的被子,而且颜色是相当艳丽的。
有些疑惑的说道:“家里有这颜色的被套嘛。”
“我前几日新买的。”鸣女拧好帕子递给他。
鸣女虽然是个节省的,但她也知道搬新居,东西都需要买新的,所以就算是买屋子已经用掉了大部分的钱财,她还是将屋子的东西换新了。
“这样。”纪怀点头。
等两人洗漱完,纪怀看着鸣女道:“要赏月吗?”
他刚才看了,今天的月亮是圆的。
鸣女拢了拢领口,听见纪怀的话抬头往屋外看了眼,然后说道:“好。”
纪怀准备点干果,然后又拿了瓶果子酒,带着鸣女开始赏月,要说这个时代虽然什么都很落后,但是空气和自然景色那是绝绝好的,纪怀还挺喜欢这个地方的。
鸣女看着自己面前的酒,拿起来嗅了嗅。
酒的味道很淡,更多的是果香。
纪怀见状说道:“基本没度数,放心喝吧。”
鸣女轻轻的眨眼,小小的抿了一口。
很甜。
纪怀和鸣女的相处,大多时候更像搭伙过日子的朋友,但有时候又不像朋友。
毕竟朋友之间可能会拥抱,但是绝不会亲吻。
今晚。
也不知道是不是纪怀的错觉,在几杯果子酒下肚后,他总感觉鸣女在看他。
直白的,不加掩饰的。
他所知道的鸣女可不会用这样的目光看人。
轻咳了一声看向鸣女,正想问怎么了,却见她的脸颊红扑扑的。
“?”
纪怀只有一个问号。
“纪怀。”鸣女将杯子放下,小声的唤道。
“啊?”纪怀很懵,这是醉了?
怎么可能,这酒就是假酒啊!
鸣女没有醉,但是她觉得这酒多少让她有了些勇气。
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他前面弯下了腰身,先是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没见躲闪后她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
这样灿烂的笑,以往的鸣女可从来没有过。
环住纪怀的脖子,侧身坐在了他的腿上,下颌落在他的颈侧,小声却又带着命令般说道:“纪怀,抱我。”
纪怀从她入怀时便整个人都僵住了。
听见轻轻的四个字时才回过了神,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看鸣女那被腰封掐的极细的腰身,在一顿挣扎后还是环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