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和王娇娇看着牢头仨人远去,相互点头会意,立即夺了带钥匙人的刀并挟持住,并叫他俩开锁。
牢头离开前特意吩咐要等随身物品到时再开锁,两个小喽啰哪敢造次,刀已架在脖子上了,全身发颤着也不敢去开锁。看到这情形,王江月稍稍用力抵在县令脖子上的匕首并命令道:“快叫你那狱卒开锁!”
县令还真是惜命之人,他怕这些江湖人一气之下做出出格的事来,于是大声叫道:“快给我开锁,否则要了你俩的命。”
这俩狱卒一听县令发话,便有了底气,反正有任何事都怪不到自己的头上。于是手脚变得利索起来了,不一会儿全打开了镣铐。这几人平时自由惯了,可昨天晚上被人迷晕给戴上镣铐后,心里的确憋屈伤了,此时正各自舒展着手脚,却顾忽略了王江月,其实王江月胁持县令也有些时候了,身体保持一定的姿势、大脑保持高度紧张这么久,王江月确实有些吃不消了。就冲着他们喊道:“你们几个倒是解放了,可我还在这里苦撑着呢,发发你们的善心帮帮忙?”
那几个大老爷们一听笑着直摇头,而李梅听清是王江月的声音,又激动又心疼的飞奔而去。跑到跟前对他说:“来,江月哥,我替你一会儿。”话儿未完,泪水就顺着腮边流了下来。
王江月也不客气,把匕首交给了她,并调侃道:“悠着点,他是县令,命儿金贵着呢!"
王铁山他们几人也走了过来,那些狱卒们虽持着武器,却也不敢对他们怎么样了,毕竟县令在他们手上。
王江月见到大家脱了险,心里着实感到欣慰,之前的各种担心也就荡然无存。见到父亲走了上来,一激动就张开双臂想去拥抱。可刚走两步,却被王铁山摆手止住了:“长大了,该抱的人在你身后。“
王江月一听父亲的话停住脚步,迟疑了片刻后说:“我身后就是恶贯满盈的狗官,难道你让我认贼作父!”
此话一出,大家都哄堂大笑起来,王铁山有些把持不住,急道:“狗官旁边的那个!”
王江月明白父亲的意思,这段时间大家都劳累奔波,挺不容易,所以还是转过身看着李梅调侃道:“哦,狗官旁边的不就是李梅吗?父亲大人何时给我订下了这门亲事的呀?"
顿时大伙又笑成了一片,王铁山看着机智幽默的儿子也跟着笑了,儿子虽是初出江湖,但成长远比他的想象快得多。
大家聚拢到了一块,王铁山问江月:“月儿还有什么打算?”
王江月却回道:“我的计划就是救你们,现在你们都出来了,所以就没了。”
这时柳成业开口道:“既然我们没有法办他的渠道,就借用他一天,用我们江湖的办法审他、罚他。”
王铁山思考了片刻后点头应允。王铁山看了看王江月和李梅说道:“你俩今晚就别出城了,明早带些吃的跟来,出城北门一直走就行了,我会派人接应的。”
王江月一听又能和李梅在一起,心里当然高兴,连忙点头应允着。
王铁山又转过身来对狱卒们大声喊道:给我们备四匹马来,要快,磨磨唧唧的话小心你们县令的狗头。”
一听王铁山的话,立即有俩狱卒跑了进去,不一会儿牵了四匹肥壮的马出来。王江月和李梅把县令弄上马车,杨伯也过来赶马车,一行人都上了马扬鞭而去。
狱卒们看着他们扬长而去,然后又面面相觑,最后都无可奈何的退回到了监牢里面。
牢头看到陈捕头摇摇晃晃的提着刀子出来,怕他醉酒之中做出出格的事来,于是退后两步后大声的喊道:“陈捕头,我是大块头,县令被人胁持了,我是来找你去救他的。”
陈捕头一听县令被胁持,酒醒了一半。定睛一看,是牢头,于是忙问道:“大块头,你说县令被谁抓了,现在在哪里?有危险吗?”
“我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清,你先进屋穿衣,我在半道上讲给你!"
陈捕头收了钢刀,应着进了屋。不一会儿全副武装从里屋走出来,去了院外的马厩牵了马出来,俩人纵身上马直奔衙门而去。
进了衙门,只见衙役和捕快早已整装待发,牢头的左右手便来迎并报告:“一切准备就绪,可以出发了。”
牢头有些不放心还是问了句:“他们的随身物品都带了吗?”
“头,都带了。”一狱卒忙回道。
陈捕头还是一头雾水,刚才牢头说县令有危险,匆匆忙忙把他叫了来,路上也不好问什么,现在又把自己的手下都集合了起来,自己还不知道来龙去脉,集合队伍干么?于是有点不满地问道:“大块头,你该给我个解释了吧?"
一听捕头发话,牢头有些歉意的说:“哦,陈捕头,昨天晚上你不是抓了六人吗?有个人今晚胁持了县令,想用县令换这六人,这六人现已从大牢里提了出来,就等他们的随身物品带到后,交换人质,我来取随身物品时,县令特别嘱咐说随身物品你知道放在何处,我想他话里有玄机,所以去叫了你。”
陈捕头沉思了片刻,显然县令的意思是不放人的情况下能救了他。他看着牢头忙问道:“大块头,他们手脚的镣铐开了没有?"
“俩女的打开了,四男的不曾打开。”大块头不加思索的回道。
陈捕头急得拍着自己的腿说道:“坏了!坏了!她们都会武功,现在那些男的也肯定都开了,也就不存在换人了,这回县令的命可就悬了。”
牢头一听势态有点严重,心想早知如此,就不该给那俩个女的开锁就好了,可一切为时已晚。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可怎么办呀?”
陈捕头此时也没啥好办法,但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们先去监牢,看情况再说。”
俩人率众人全速前进,来到离监牢不远处的一拐角停了下来。陈捕头叫牢头留守队伍策应,自己则带了两名捕快前去侦查。
出了拐角往监牢门口一望,一片静寂,监牢大门口也只有俩狱卒在值守。陈捕头感到有点蹊跷,策马来到门口一问,结果又气又急。原来县令被带走,留下话次日傍晚叫他用随身物品去换县令。
陈捕头返还到拐角处,把情况跟捕头一说,并叫众人除值班的之外,都回家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