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坐车就要回去,华星星此时却跟着上了车。
林泽有些狐疑,华星星笑着看他道:“林先生把我送到港督府那面。
“应该……顺路吧?”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林泽觉得对方是故意的。
对于华星星的放电,一般人都承受不住,尤其是男人。
“呃……我很想说不顺路,你能从车上下去吗?”
“可是林先生,把女士赶下去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华星星委屈的撅了撅嘴。
这一幕,就连马三东看了,也不由得劝说林泽了。
除了华星星,长得漂亮之外,还有她的身份。
至少现在,林泽不希望太和港督府对着干。
就算真的要做对方不利的事,也不能表现的太嚣张。
放在明面上,可就不好看了。
没办法,林泽只能将华星星先送到港都府。
好在这一路上,她并没有作妖。
只是时不时的看向林泽,有意无意的说点露骨的话。
都被林泽严肃的岔了过去。
华星星并没有不高兴,只是有点惊讶。
同时心忖,林泽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面对她的这种诱惑,居然能够坐怀不乱。
到港都府之后,华星星很快就下了车,并友好的和林泽挥了挥手。
“林先生,我们下次有机会再见,我还期待着能和你再跳一支舞呢!”
林泽可不怎么期待了,争取以后不要见面了。
林泽一抬头,港督府的模样立刻映入眼帘。
关于港督府,林泽想好好的看看它。
记住它现在的模样。
因为马上它就要变成香江的一个标志性建筑物了。
等到香江回归以后,它会成为紫庐,算是香江的一个旅游景点,也是文化物质遗产。
而他将会见证这段历史的演变。
从港督府门口离开后,林泽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一趟保镖公司。
保镖公司这面装修的差不多了。
之所以保镖公司与投资公司一起,就是为了不太过引人注意。
不过林泽在李家庄园搞出了这么大动静,想要不被大多人知道也是不大可能的。
保镖公司这面由包玉兰负责,林泽与包玉兰交代了几句之后,就和马三东去了星光大酒店。
派去的人已经回来,并给马三东带了消息。
他把林泽叫到一边,也是为了说这件事。
“电力公司那面确实濒临崩溃,不止如此,其他房地产早就已经混不下去了。林先生,你要出手了吗?”
林泽点了点头,他早已准备好30亿的资金,并和电力公司那面的人进行洽谈。
对方不会不愿意被收购的,否则,他们的下场绝对不会好看。
“你跟他们那里的负责人说一下,我今天下午就去收购电力公司。”
马三东惊呆了:“这么快?”
林泽笑笑说道:“时间不等人。”
本来还想劝对方再好好的考虑一下,可看到林泽这么坚定的神情,马三东又把即将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行,我这就去办。”
“等等!”林泽又制止对方道:“你告诉电力公司那边的负责人,如果不放心,我们可以先交定金,详细的等到签完合同之后再谈。”
马三东一口答应下来。
另一边。
李佳成在别墅内详细的研究着。
助理徐小姐走过去说道:“李先生,电力公司那面传来消息了,他们恐怕要支撑不住了,要不要现在出手?”
李佳成缓缓的拿下眼镜,慢条斯理的擦了擦镜片。
“不着急,再等等。”
徐小姐笑着点了点头:“如今香江这边,能够拿得起庞大资金的人并不多,我想除了您,还没有谁觉得电力公司是很重要的,这次我们又能一步登天了。”
李佳成摇了摇头,对于对方的夸赞虽然很受用,但也没有太往心里去。
毕竟这样的夸赞他已经听到过很多次了,早就习以为常。
关于李佳成这些年来的创业,几乎都是他洞察先机,才能够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
而这次香江爆发巨大的经济危机,很多人都忙着迁出此地,或者转移遗产,却忘了一座城市颓废到最低点之后,恰恰是它升值的开始。
徐小姐笑着说道:“您是在等它的价格再往下一些,这样我们好继续压价,毕竟他们那面已经支撑不住了,接下来就不是我们去求他们,而是他们去求我了。”
李佳成也跟着笑道:“你跟着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果然最了解我的性子,没错,刚开始我出的那个价钱一分不少会给他们,但……谁叫他们那里的负责人不会说话呢?”
“如今,除了我李家之外,还有哪个世家愿意去收购电力公司?不止是他们没有注意到这。换句话说,就算是那里的负责人,挨个去推销,你觉得他能见到谁?”
徐小姐点了点头,“当然没有,不论以后它会发挥多么巨大的价值,只要香江这面的经济一天不稳,没有谁能够预料到政策的发展。”
李佳成擦眼镜的手忽然一顿!
“政策?”
“说起来,前些日子李福在庄园举办了一个盛大的聚会,我见过那个年轻人。”
徐小姐转而说道:“那关于他提出的投资生意,我们投还是不投?”
“很多人都处于观望状态,一个人能赢一次是幸运,能赢两次也不能说什么,虽然他这第二次赢的确实有些多了,就好像他提前知道政策会怎么变化一样。”
徐小姐惊讶的看向李佳成,虽然对方没有说一句表扬林泽的话,但她能从李佳成的语气中,听出对方的警惕。
这些年来,能够让李佳成警惕的无不是闻风丧胆的人物,且几乎没有几个。
徐小姐试探的问道:“您真的觉得这个青年……具有威胁性吗?”
李佳成盘着手上的两颗核桃,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这个年轻人很奇怪,既然要做投资公司,还又做了个保镖公司作为掩护,看来他也在担忧。”
“他在担忧港督府那面?”
“不,我总觉得他要有什么大动作,只是故意让我们把注意力都放在保镖公司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