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并没有说太多,他是个生意人,孙厂长自然知道。
林泽又继续问道孙厂长,“你有没有认识的信贷员?我保守估计最少要借十万,当然越多越好。”
孙厂长一口答应下来!
“没问题,这方面我有认识的人,你要是着急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办,也不能让你白跑这一趟。”
林泽之所以这么早过来找孙厂长,就是为了要找这个信贷员,没想到孙厂长还真有熟悉的老朋友!
林泽当即起身道:“事不宜迟,那咱们赶紧去吧,省的再跑第二次。”
孙厂长带着林泽前去信用社。
此时,信用社的主任办公室里开着小电风扇,一个身姿妖娆的女人正坐在信用社主任秦泰的身上。
“秦主任,你上次答应我的事,可一定要帮我办到。人家之前可不是白伺候你的。”
“行了,我知道了,难道你还怕我说话不算数吗?”
秦主任的目光打量在女人的身上,女人满意一笑,随后一点点的穿衣服,系上了前胸的几粒扣子。
女人刚出去没多久,碰到了过来的孙厂长和林泽。
目光落在林泽身上,女人停留片刻,林泽也注意到了她,总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林泽还不能想太多,孙厂长叫了林泽一声,随后敲了敲主任室的大门。
“来了!”
主任室内,秦泰刚系上皮带,鞋也没穿太立正,慌慌张张的过去开门。
好不容易将皮鞋穿上,门已经打开了,孙厂长并没有多做介意,带着林泽进来后,林泽倒是看出了秦泰的慌张。
“老孙啊,你过来怎么也不打声招呼?”
“你这混小子,自己在这办公室里偷偷摸摸干什么事呢?什么时候我过来,还需要向你多打一声招呼了,我啊,是带着我兄弟过来办事的。”
秦泰松了口气,“说吧,办什么事!”
联想起刚才走出去的女人,她正是从主任办公室那个方向过来的,再加上有些慌张,甚至衣衫不整的秦主任,林泽多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过那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林泽想起来前世的一些事,虽然是从报纸上看到,但两个人的照片都曾刊登上报,不论是对面的秦主任,还是走出去不久的女人。
这两个人都曾出现在报纸上。
要说这个秦主任,还真是个冤大头。
林泽也觉得奇怪,他这体质是不是有些太特殊了?
怎么这些倒霉的人,都被自己给碰上了?
“我这位兄弟,想借些钱!我愿意给他做担保人。”
“做担保?”
秦泰当时来了兴趣,毕竟这做担保人肯定是要借很多钱。
如果借的钱比较少,是不需要担保人的。
这点孙厂长也明白。
但孙厂长的为人,秦泰更清楚,不然他不会随随便便给人做担保。
看来旁边这位同 志,和孙厂长的关系好的不一般啊!
“呵呵,老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你要给人做担保,想必你和这位的关系很铁吧。”
孙厂长哈哈大笑,“那是当然,我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林泽林同 志,他不只是我的好兄弟,更是雷队长的救命恩人。”
“今天如果我不做担保,林同 志还能找雷老爷子做担保,我给林同 志做担保,那也是林同 志给我机会!我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
秦泰听得吓了一跳!
什么时候听孙厂长说过这种话?
听孙厂长的语气,这是在巴结林泽呀。
不过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有这么牛逼的人物存在,能够救雷队长一命,还能和雷老爷子搞好关系,看来林泽这人不简单,他不能怠慢了。
“你好,林同 志。”
“你好,秦同 志。”
两人握了握手,秦泰当即带着林泽把程序办好,毫不拖泥带水。
等一系列程序办好后,秦泰将单据拿给林泽收好,包括里面的支票。
秦泰对林泽相当热情,孙厂长也很满意,两人走出来后,林泽想到前世发生的事,决定还是旁敲侧击问一下。
“孙厂长,你和这位秦主任的关系怎么样?”
孙厂长愣了一下,他记得先前有和林泽说过,但可能林泽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两个人的理解不一样。
孙厂长笑着点了点头,“我和他的关系还不错吧,要不也不能称兄道弟。老秦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有点……”
孙厂长话说到一半顿住,随后努了努嘴:“先前出来的那个女人,你看到了吧?”
林泽很快明白了孙厂长的意思。
在这个位置上贪杯好 色,可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你和这位朋友关系还算不错的话,我在这儿给你提个醒,让他最近远离不三 不四的人,尤其是女人,否则可能会倒霉,而且还是要命的倒霉。”
孙厂长的心里咯噔一声,谁不知道林泽说话,就像是下达了指令一般,特别的准!
要不,也不会说他是神算子了。
“林同 志,这话我一定转告!”
林泽淡淡的摇了摇头,“不一定非要让你把这话告诉他,我这话是说给你听的,你要觉得有必要让他防着,那就和他说,如果觉得没有必要,还是不说的好。”
孙厂长明白林泽的意思,要不是关系好,林泽也不可能把自己算到的告诉他。
秦泰并不知道林泽的神奇之处,如果是林泽单独和他讲,秦泰未必会相信。
林泽离开后不久,孙厂长找到了秦泰,并将林泽说的话告诉他。
秦泰却满脸不屑!
“老孙啊,你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吗?什么时候还信这种子不语怪力乱神之说了!要我看你就是想太多了,就算真的被他说中了,他也没有说倒霉是犯什么事吧!”
“这要是算出来了,倒霉事是什么,那我还会相信一二。而且我听说,一般这种大师在算到有血光之灾或者有大灾大难,干脆直接说出来,怎么可能像这位同 志一样,只是提醒一下呢?”
孙厂长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是,毕竟当初林泽在给他们算卦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两者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