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易中海给我养老了这么多年,
再怎么样我也要帮他这最后一次。”
娄晓娥听到聋老太太这么说不禁皱起眉头,
“太太啊,你怎么越老越糊涂啊?”
聋老太太听到娄晓娥这么说,
也是一愣,从来都是她说娄晓娥傻,
今天自己娄晓娥说自己糊涂了?
“您是在帮易中海还是在帮秦淮茹啊?”
聋老太太听了娄晓娥的话有些不解,
自己都说了是帮易中海最后一次,
怎么就成了帮秦淮茹了?
娄晓娥一看就知道聋老太太是没有转过弯来,
她是一个聪明人,但是她现在是局中,
所以自然是没有她这个局外人看得透彻。
“易中海是要把秦淮茹从精神病院里面救出来,
您这样可不是正在帮秦淮茹吗?”
“您想办法让京茹给何雨柱传消息,
现在又帮易中海救秦淮茹出来,
您这是两头都在帮啊。”
“现在何雨柱跟易中海都是什么样了?
秦淮茹都开始动手害他的孩子了,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矛盾了,
而且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
您是不是想让何雨柱给您养老啊?”
聋老太太听到娄晓娥这么一说,
有些诧异的抬起头,
目光中闪着不敢置信,
她只是让娄晓娥给她送了一个口信,
她怎么就猜出自己的想法了呢?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傻娥子吗?
娄晓娥看到聋老太太的眼神明白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对她来说冲击太大。
“太太,其实这一阵子我跟着您也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以前我是在这个四合院里面,
很多事情都看不明白,
但是我发现您很多时候都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
反而能把很多事情看得透彻,
现在大院发生了这么多 的事情,
您找我想跟何雨柱见一面,
虽然您和何雨柱都在打着哑谜,
但是这中间可是我在一直传着话,
猜到您的想法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聋老太太看着娄晓娥笑道:
“是啊,这人不在局中还可以看得明白,
一旦身在局中涉及到了名利,
这眼睛啊,就看不清楚了。”
“唉,娥子啊,这世上又有几个能像现在的你一样,
可以完全的把自己置身事外啊。”
现在的娄晓娥摆脱了许大茂,
又做回了自己,
生活无忧无虑,
所以才能把很多事情看得透彻。
这个条件,
自己是比不了的,
现在她最大的问题就是找一个可以给自己养老送终的人。
“娥子,你说的对,
我既然选择了何雨柱,
就应该一直站在他这边,
是我贪心了。”
聋老太太看着窗外,
现在已经快入秋了,
树上的叶子也开始往下掉了。
这样的景色也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再看几次。
娄晓娥看到聋老太太看着窗外的景色出神,
没有再继续出声,
只是今天京茹还没有过来聊天,
也不知道她在忙什么呢。
第二天,易中海来找聋老太太,
结果聋老太太说自己身体不舒服,
就不想出去了,
又说自己不想掺和他们之间的事情。
这让本来还高兴的易中海感觉自己被这个老太太给耍了,
这叫什么事儿?
“老太太,咱们昨天不是说得好好的吗?
怎么过了一夜您说变卦就变卦了呢?”
“是不是有人威胁过您?”
易中海说话的时候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心想哪有什么人威胁自己,
正在威胁自己的不正是你吗?
不过她深知易中海的为人,
所以干脆来了一个,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易中海一阵的无语,
但是他心里难受啊。
“行啊,老太太,您这么办是吧,
从今以后您别指望我再帮您了。”
说完把袖子一甩,直接走了出去,
连门都没有给聋老太太关。
一个老虔婆,真把自己当成一碟菜了?
一边的许母看到易中海的这个样子有些意外,
这个易中海不是一直在赡养聋老太太吗?
怎么会从聋老太太的房间里面这样出来呢?
这里面难道有什么事儿?
感到自己好像抓住了重点的许母连忙回到了屋里。
易中海怒气冲冲的走到中院,
想回自己的屋里,
但是心中感到烦躁,
看到京茹在屋里打扫,
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都是这个秦京茹,
本来自己在四合院过得好好的,
自从这个女人来了以后一切全变了,
还得把秦淮茹给弄出来,
也只有秦淮茹会自发的对付秦京茹了,
一对姐妹又是嫁到一个大院,
不勾心斗角才有鬼了。
易中海心里想着,
抬腿来到了前院,
还是找阎老西商量一下吧,
这个老小子平时的主意挺多的。
再说了,自己给他做着担保的,
不怕这老小子不出力。
阎埠贵今天是想去学校上班的,
看到易中海一脸怒气的前来心里不由得的一紧,
这个易中海不会是来催着自己还钱的吧,
当时何雨柱借钱的时候不是说了三个月的期限吗?
人家正主都不着急,
他一个担保人这么急干什么?
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好利索呢,
没有他易中海这么催命的。
于是也板着脸把易中海让到了屋里,
连茶水也没有给他倒,
易中海倒是没有客气,
自己拿起杯子倒了一杯茶水,
“三大爷,你快给我想想办法。”
阎埠贵不动声色的看着易中海,
心说这个易中海这是给自己打哑谜呢?
催命就催命,
还想让自己先说?
这是给自己玩自相矛盾的套路呢?
这个易中海真是太坏了,
嘿嘿,你不是要打哑谜吗?
那本大爷就跟您玩玩,
我就不信了,我一个老师还玩不过你一个老粗,
“不知道一大爷遇到了什么麻烦,
您想让我出主意总得告诉我是什么吧。
要不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易中海一摸额头,
自己正在气头上面,怎么把这个节骨眼给忘了,
连忙把他想把秦淮茹从精神病院里面弄出来的事儿给阎埠贵说了一遍。
阎埠贵听了也沉默了,
我说这个易中海这几天没有动静了,
原来是想着怎么帮秦寡妇啊,
他看了一眼易中海,
自己家里还有一堆事儿呢,
许富贵那边还跟自己没完呢,
解放还一直在外面躲着呢,
他哪有那么大的心给易中海想办法救秦淮茹啊,
这不是闲得吗?
自己还发愁怎么搞定许富贵一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