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天佑被林四月刚才的话弄的莫名其妙:“咱们都好好地,我为什么要为了你死去活来呢?”
林四月对某人的回答很不满意,她凝视着对方的眼睛再次认真的问:“我就问你能不能为了我死去活来,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吗?是不是你根本不爱我啊?你跟我就是在搭伙过日子?”
木天佑被小女人的几连问给问的越发懵圈了,他想不明白向来乖巧可人的小月牙咋突然变得这么作了。
对,林四月这会儿就是有些小作,她素来不喜欢矫情的女人,也不爱作的,不知这会儿这是着什么魔了。
林四月突然要作一下她觉得可能自己因为叶长阳对木丹丹无条件的护着,变成个让人不能理解的恋爱脑给刺激到了。
哪个女人不希望有个男人,一个条件不算特别差的男人能为自己不顾一切,爱的执迷不悟呢?
叶长阳除了颜值和身高不达标外,其他条件还是挺好的啊。
木天佑看着怀里小女人垮下来的小脸,还有那噘的老高的小嘴,他知道若自己不老实回答对方刚才的问题肯定是不行的。
开口之前木天佑先清了清嗓子:“小月牙,别人欺负你的时候我肯定能第一时间护着你,至于说什么我要为了你死去活来的,那不可能,同样的我也希望你不要为了我死去活来的。咱们青梅竹马,相互扶持着一起往前走不是挺好的嘛。我如果不爱你的话,我肯定不会娶你啊,我相信你嫁我肯定也是因为喜欢我啊。”
木天佑的话说的很朴实诚恳,他虽然偶尔也能说点儿肉麻兮兮的话出来,但大部分情况下他还是不太会拽一些华丽甜腻的辞藻来取悦怀里的小人儿。
林四月心里头对某人的回答是满意的,可嘴上仍旧在那矫情:“你就不能说点儿可以为了我连命都不要之类的话哄哄我嘛。”
看到小女人作起来没完了,木天佑很是无奈,可惜他不会说你若不作我必不负这八个字。
木天佑低头在林四月的唇上温柔的啄了一下,这才又道:“我就算哄你也是要说实话的,我又不是李少群那样的浪子,说情话就跟放屁似得,屁用没有。”
作了一会儿林四月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了,她主动用纤纤玉臂勾住某人的脖子娇软软的说:“我就是想到叶长阳可以为木丹丹这样一个水性杨花,心思歹毒的女人不顾一切,我有些妒忌了呢。好哥哥,你也会为了我不顾一切对吗?”
明白小女人突然作闹的原因后,木天佑很是哭笑不得。
木天佑笑着把怀里的小娇娇抱的更紧了一些,这才沉声道:“如果某天咱们落魄到去街上要饭了,我肯定不会让你舍下脸面去要饭的,我去要饭,要来的饭先给小月牙吃。”
“我信天佑哥是最疼我的。”林四月主动把自己的樱桃唇朝某人靠近。
转眼到了次日,路远按照原计划准备去荷州见木明锐。
想让木丹丹说实话那得从她身边人做突破口,路远打算先从木明锐这里寻找突破,然后再正式传讯木丹丹,以及帮木丹丹做伪证的叶长阳。
经过了两天的休息木明锐已经去厂里上班了,那天他是被父亲揍的不轻,可那都是皮肉伤,没伤到骨头。
木明锐还想在家养着,或者去省城找姐姐,却都被木永兴给阻止了。
一早木永兴亲自把明锐送到了厂里,他还特意请厂领导关照明锐,所谓的关照就是看着他别让他偷懒耍滑,更不许他请假。
木永兴知道关翠娥往后不那么好怀孕了,自己就明锐这么一个儿子了,他自然要在这个儿子身上多花点儿心思了。
路远到了荷州后先去见了木永兴,虽然木永兴不太乐意让路远接手这个案子,可他这会儿也只能面对现实。
从木永兴那询问了一些情况后,路远就去了木明锐所在的机械厂。
得知了路远此行的目的后木明锐显得很抗拒。
看到木明锐拒不配合,路远把脸微微一沉,语带冷峻的说:“木明锐,你不肯配合我回答一些问题也行,那我请你们当地的公安协助办案,到时候你就去局里接受问询,到那里头我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路远的态度一强硬起来木明锐也就没脾气了。
“腊月二十七晚上你在哪儿?干了什么?你跟谁在一起?”路远连珠炮似得问题一股脑的抛给木明锐。
木明锐愣了两秒,然后才回答:“我在省城的家里,我姐病了没去医院上班,我在陪我姐,咋了?”
路远没有继续问,而是跟木明锐扯了点儿别的,比如抓对象,找女人什么的。
就在木明锐彻底放松警惕的时候路远冷不丁的又问年前腊月二十七晚上你在哪儿?在干嘛,跟谁在一起?
木明锐第二次的回答已经跟第一次略微的有些出入,主要是地点。
他第一次回答的是在省城的家里,他说的家就是原先住的那小洋楼。
木明锐第二次回答的地点则是姐姐的出租房,除了这个出入外,其余都一样。
路远又跟木明锐聊了点儿别的,让他陪着自己在厂里参观了一圈。
就在路远准备告辞的时候他又冷不丁的问木明锐腊月二十七那晚你在哪儿,在干嘛,跟谁在一起?
木明锐第三次的回答却成了他在姐姐的出租房里跟叶长阳玩牌,听收音机。
当木明锐意识到自己可能漏了什么后忙找补:“叶长阳跟我一起照顾我姐啊,刚刚我忘记把他捎上说了。路远,我知道我爸他们怀疑关翠娥在医院被刺伤跟我姐有关系,那件事跟我姐没关系。关翠娥那小娘们跟我爸之前就到处胡搞,得罪了不少人呢。”
当天下午,路远就带着从木明锐那得来的三份口供回了省城。
次日,正在上班的木丹丹正式被公安局传讯。
早有准备的木丹丹一脸从容的到了公安局。
坐在路远对面的木丹丹一系象征她职业的白大褂,成竹在胸,宠辱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