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木楚楚管不了面前这只淘气的小妹妹了,她就只得把父母这两座大山搬出来,这一招还是挺管用的。
“姐姐,你先告诉我木丹丹跟你说了啥,我保证马上写作业,骗你是小狗。”木相思拉着木楚楚的手软软的撒着娇。
面对小姑娘那因为八卦而变得分外闪闪发亮的大眼睛,木楚楚思虑再三后决定满足她的八卦之心。
得知木丹丹此次来的目的后,木相思不屑的撇了一下小嘴:“姐姐,我觉得木丹丹让你帮忙约秦天佑出来根本不是单纯的表达什么感谢。他们是一个学校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木丹丹如果真的要跟人家表示感谢,她去一趟秦天佑的教室当面表达一下感谢不就可以了嘛,没必要非得吃那顿饭。”
木相思虽然年岁小,但是在为人处世方面她似乎比木楚楚这个做姐姐的更加玲珑剔透一些。
“思思,你会不会想多了?”木楚楚对上木相思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时,她的心里头忍不住打起了鼓来。
木丹丹是什么样的人木楚楚当然清楚了,所以经木相思刚才那么一说木楚楚觉得自己答应的有些草率了。
木相思一脸正色的说:“姐,我肯定没有想多。你不是说秦天佑长得特别高大英俊嘛,没准木丹丹看上人家了呢。她明知道玉树哥哥喜欢你,她这两年可没少去接近玉树哥哥。如果玉树哥哥人品不行,或者不够坚定的话,木丹丹肯定的手了。木丹丹特意当着咱们的面提木明锐不单是哄爷爷开心的,说白了就是让咱们不开心。他们二房巴不得利用木明锐把爷爷从咱们家哄过去呢,多亏爷爷是个顾念规矩的。”
木家的规矩就是老人必须得跟着长房过,除非长子不在了,那才能去二房。
自从那场特殊大运动结束后,木家的祖产陆续归还了。
木老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家产已经分给了三子一女大部分了,还有一小部分老人家攥在手里头。
被木老捏在手里的都是古玩字画什么的,随便一幅画都能在京城买两三座四合院了。
木老打算把那些留给他的长孙,可是他的长孙至今下落不明啊。
二房很自然的把他们家的木明锐跟木家长孙挂钩了,除非哪天木家真正的长孙回来了。
二房的人想把木老哄到他们那边去住,说白了就是想通过老人家跟木明锐的多亲多近,最终哄着老人家手里的东西白纸黑字的落在木明锐的名下。
木楚楚听到木相思提起林玉树来,她忍不住捏了一下小姑娘的鼻子,然后嗔怪道:“思思,你别老把我跟你玉树哥镍钴到一块儿去。木丹丹追林玉树的话没什么不好的,但是她又不是不知道秦天佑有媳妇了,她也是个高傲的人,怎么可能去抢有妇之夫呢,我看啊是你想多了。你小脑袋瓜里整天想这些跟你年龄不符合的,难怪不能安下心来学习呢。”
木楚楚想到她这才年方二八的宝贝妹妹思想如此的成熟,就有些惆怅。
她的小妹妹看着明明是一只白软软的小羊羔嘛,咋地小脑袋瓜子里装了那么多跟她这个年岁不合时宜的想法呢?
木楚楚不希望她家的小相思太快的长大,成熟,她希望她的小相思能多一些单纯与烂漫。
吃过晚饭后,秦红梅去了一趟自己的房间,很快就回到了堂屋。
“嫂子,这个给你,是我给你买的。”秦红梅别别扭扭的把一样东西塞到林四月手里,然后就转身跑了。
林四月低头一看手里捏着的竟是一支口红。
这会儿的口红肯定不似几十年后那么精致了,色号也比较单一一些。
林四月还真就不清楚这个时候一支口红多少钱。
秦天佑瞥见林四月手里捏着的东西后好奇的问:“红梅给你买的啥东西?看着怪像鞋油的。”
“鞋油你个头,这是口红好不好?”林四月把手里的那支口红使劲儿的在秦天佑眼前晃了晃:“没想到我这辈子收到的第一支口红不是男朋友,或者老公买给我的,竟然是小姑子买给我的。”
“等我在修理厂再干几天,我给买一支比这个更大的口红。”秦天佑赶忙就着林四月的抱怨往下捋:“我再给你买粉,买画眉的笔。不过咱们可说好了,你只能在家里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上学的时候不许打扮的太漂亮,不然我会没有安全感的。”
“你可真小气。”林四月弄了点儿口红在自己的唇上稍微的图了一下,然后伸手搬过某人的脸在上面亲了一下。
看到某人脸上那个醒目的口红印,林四月就觉得好好玩啊,然后她又在男人另一半边儿脸上盖了一枚口红印。
林四月指着秦天佑脸上那两个红色的印记霸道的说:“你已经被我给封印了,这辈子休想逃出本姑奶奶的手掌心。”
“那我也要把你封印住,这样咱们谁都逃不掉。”秦天佑没用口红来给他的小月牙封印,直接把人抓到怀里,然后在林四月的肩上用牙咬了两个月牙。
林四月疼的狠狠怼了某人几粉拳:“疼死我了,你丫的属狗的吗?”
秦天佑一本正经的说:“我不属狗,我属兔,我是你最可爱的小兔兔啊。”
小兔兔这么卡哇伊的词儿从某人那充满磁性,成熟的喉咙里发出来,林四月听出了老兔子精的味道。
俩人玩闹了一会儿,林四月才拉着秦天佑的手跟他说起正事儿来:“木楚楚和林玉树帮了咱们那么大的忙,咱们必须得请人家吃一顿。我看这个周末咱们就请他们到泉城饭店吃个饭吧。”
秦天佑说:“当然可以了,你负责请,我负责赔。”
林四月:“好,我负责把他们请来,饭桌上你要负责陪吃,陪喝,陪拉呱,你要当好这个三陪。”
“三陪?我咋听着那么别扭呢。”秦天佑一对上林四月那双不停眨动的眼睛他更加确定三陪绝对不是个好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