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过观察者会搞事,毕竟不管说如何关系好,观察者始终是塞壬,恶趣味的性格,不,应该说是恶劣的不着调的性格是如此令人胆寒。
但是他没想到的便是观察者会在这个时间段上搞事,毕竟……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说一个市政厅完全没人这种话,如果真的能更新那就是傻子,但是为了舰娘的安全,他宁愿当做一回傻子,当做这里就空无一人……
逃避可耻,但是有用。
但这样挑开之后的性质那就不是用之前那个什么‘我不知道,我以为那里真的没人’一类的话来作为借口。
或者说,他过于的愚笨又被观察者给摆了一道。
之前就来过一次,结果现在又来,而他始终没长记性。现在回想着武藏妈妈说出的那番话……似乎就是一种暗示一样。
只可惜,愚笨的那月过于的信任观察者……对她的防备始终不够,或者说……是自大自满让他膨胀到忘记了观察者本身的性格到底是什么。
观察者就好比是那脱缰的野马,那月仅仅是作为一个马鞍可以坐上去,对方勉强的听着你的指挥,但这样的指挥持续不了太久。
现如今眼前发生的便是事实!
“我似乎,太相信你了。”
那月看着颜艺的观察者,不由的摇了摇头:“不,是我的自大,让我忘记了一个根本的事情。”
“没错,塞壬根本不值得信任!”
没等那月开口,观察者便直接抢先回答着,而在她头颅边上的鲨鱼舰装似乎更靠近了些许。
“不,是我太过于的相信别人了,或者说,那一份警惕褪去之后的信任过于的肯定……不过,也谢谢你,之后我会注意这一点的。”
那月对于自己的舰娘是绝对的信任,而这个信任却延伸到了观察者上,毕竟有着多次的进口的安排,但……
总之,回到正题,面对着观察者的追问,那月叹息一声,摆手让罗恩不情愿的放下了她的舰装。
“如果这是你的问题的话,那么我的答复很简单。”他的目光看向了北宅和史特拉塞,答复不在言语上,而是在行动上。
“提尔比茨,彼得·史特拉塞,我以指挥官的身份向你们二人进行强制执行。”
“展开舰装。”
北宅那简约的舰装和彼得·史特拉塞的鲨鱼舰装浮现在身后,和罗恩的鲨鱼不同,她的舰装脊背上那飞行的甲板就已经标明了她航母的这一层身份。
彼得·史特拉塞浮现出来的不仅仅是她的舰装,还有左手轻扶的一根长度适中的华丽手杖,她的脚底踩踏的可不是地面,是那鲨鱼尾部盘起来的圆形高台中间更是那宛若机械时钟一般的样貌。
提尔比茨同样手持着一柄旗帜,看向远处所需要处理的地方。
“坐标是正南方五百米位置的标志性建筑,而目的则是轰炸到将其化作深坑,无需顾虑伤亡,那么……提尔比茨,彼得·史特拉塞,准备好了吗?”
“随时为指挥官带来胜利。”
“掌握着精准的计算,在迅捷的时间下,为您带来轻松的胜利,指挥官,下令吧。”
冰冷的丽人与优雅的淑女早已做好准备,那月透过心智魔方的加持,最后看向远处那硕大的宏伟建筑,他已经做好了绝对的觉悟。
“那么,轰炸机起飞,在爆炸之后,主炮连发。”
突然的轰炸飞机就如此的在鲨鱼舰装上滑行起飞,仿佛是蓄意为之一样,飞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的响起,就仿佛在宣告着危险的到来一样。
不过五秒的短暂时间,轰炸机将那炸弹投放下来,伴随着第一声轰鸣的巨响,提尔比茨的舰炮声传来,出乎预料的是没有任何的开火的声音,但随着一瞬间炮弹正好落入轰炸点的正中央,便是一次一次的声响。
一分钟的时间足够做很多的事情,但绝对不够找到他们一行人,三轮的主炮齐发与两次的轰炸将那最为神圣的地方化作了一片废墟。
而在废墟之下……自然隐藏着另外的故事,但这些已经轮不到那月他们去处理了。
目的已经达成。
那月看向了观察者,现如今满意的点着头,很是开心的观察者。
“满意了?”
“至少~你不像是我认为的那么的仁慈。”
“呵。”那月轻笑着走到了观察者的身边,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威胁性的说道:“那你最好祈祷我忘记今天的事情,但很可惜,我无法忘记。”
舰娘的身上从未沾染鲜血,是他……是他的命令,是他的下令,作为指挥官要有着必要的职责。
那月也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所以,就做了。
“哦~亲爱的那月,我们走吧。”
重新进入电梯,观察者很是满意,而面对着三位舰娘那仿佛要杀死她的眼神,完全当没看过。
进入电梯之中,那月选择的目的地是基尔,顺便看向了观察者。
“我相信你的那一份节操,所以,轰炸的影像你已经拍了下来,我对于这样的威胁没兴趣,所以,想放就放。”
“我怎么可能会录制下来那种没品的事情呢,我亲爱的那月。”
“很可惜,我和你并不是很亲。”
那月果断的拒绝这样的示好。
能相信观察者的嘴,那还不如相信罗恩会不每天榨油来的实在。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和塞壬是一路,到现如今也仅仅是利用,只是他太傻了。几次的进口就觉得拿捏了,他的这一份自大换来了今天的事情。
什么?为什么不拒绝?
首先那月没有理由拒绝,或者说那月为何会来的原因是因为舰娘……一个残酷的现实是,对于那月而言,舰娘大于一切,或者说,自己的舰娘大于一切。
如果这些事情不处理,万一自己的舰娘遇到这样的事情呢?不要说所谓的舰娘那么强大所以不可能出事。
他一开始的定义就是在这样不可能的情况下的那一种可能性,所以,绝对要彻底碾死任何的可能性!
所以这种事情完全没道理拒绝!更别提这样的警告作用了。
而他可不会将希望放在观察者来出手这一点上,完全不可能。能问出如此的问题就代表着她的旁观,还有……他那迟来的发现她借刀杀人的计划。
可以说的一点的是观察者在赌,在赌那月到底会不会出手,因为无论出不出手她都有收益。而很巧合的是,为了舰娘那月确实做了,她确实赢了。
赢的利益很少,输的代价很大。
所以,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
答案,很简单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