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张龙从旁边桌子上拿过一把水果刀就朝着陈云东冲了过来。
陈云东冷笑了一声,没有丝毫躲避,就坐在那,身子一偏躲过了张龙的水果刀,然后扭住了张龙的手臂反转一扭,伴随着一声咔嚓声和张龙的痛呼,水果刀掉在了地上,张龙手腕的骨头顿时就彻底错位了。
陈云东一拳打在了张龙的肚子,张龙发出一声闷哼。
陈云东一松手,张龙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蜷缩着身子倒在陈云东面前呻吟着。
“你这是何苦呢,明知自己时日无多了还要自己找罪受。”陈云东自始至终坐在那一动不动。
“你到底是谁?”张龙厉声问着陈云东,他已经没了反抗的念头,他知道根本不是陈云东的对手。
“你前面不是已经说了吗?我就是一个卖包子的。好了,时间不多了,我现在问你话,你老老实实的回答,回答完之后我把你送给警察,我们俩之间的事情就彻底过了。”
“哈哈哈哈,你做梦,我反正要死了,我连死都不怕我还怕你?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你敢吗?”
“你不用激我,我的确不敢杀你,犯法的事情我不会做。”
“我虽然不敢杀你,但是并不代表我不敢对你做点别的。你是不怕死,可你知道吗?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比死更恐怖。所以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为好。”陈云东淡淡地道。
“还记得纺织厂家属房的拆迁吗?告诉我,当初参与殴打我父亲的人都有哪些人?之后又是谁抢走了属于我爸的房子?”陈云东一边抽着烟一边淡淡地问着。
“纺织厂?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把当初你参与纺织厂家属房拆迁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就可以了。”
“哈哈哈哈,我说李欣为什么油盐不进一直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原来都是你在背后搞得鬼。”
“你要这么认为我也不否认,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把当初纺织厂家属房拆迁的事情告诉我。”
“想让我告诉你?可以,你现在跪下来,叫我三声爷爷,求我告诉你。”张龙咧开嘴笑着。
陈云东笑了笑,抬起脚一脚就踩在了张龙的脸上,越来越用力,直到张龙的脸变形,痛的在那大喊大叫。
“说吗?”陈云东淡淡地望着脚下的张龙。
“有本事你杀了我,来啊,老子反正是要死的人。”
“那我就没办法了,这是你逼我的。”陈云东说着一把抓住地上的张龙的衣领,就像是拖着一只死狗一样把张龙直接拖到了李欣家厨房里。
陈云东走到灶台前把天然气灶扭开,灶上顿时燃烧起蓝色的火。
“你……你……你要干什么?”见到这张龙有些慌了,想跑,但是怎么可能挣脱得了陈云东的控制。
“我现在最后再问你一次,说还是不说?”陈云东一直都很平静。
“我说你大爷,我恨不得杀了你。”
陈云东叹了口气,像是很无奈一样,然后突然一把抓住了张龙的一只手,直接拉着就放在火上烧着。
“啊……啊……你干什么……痛……痛……”
张龙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手顿时就发出了烧焦了的气味。
“我说……我说……啊……”一分钟不到,张龙顿时就求饶了。
陈云东松开了手,张龙立即跑到水龙头那用水冲着,整只手已经被烧的通红。
“我说了,有时候死并不是最可怕的事。来吧,说吧。我希望你老老实实的说实话,如果说假话,下次放在上面烧的就不是手了,而是你的脸。”
听着陈云东的话,张龙吓的浑身颤抖。
“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也还可以给你尝一尝满清十大酷刑,比如剥皮、千刀万剐、剃骨……”陈云东拿过旁边一把锋利的刀一边削着自己的手指甲一边轻描淡写地道。
“我说……我说……”张龙差点就给尿了出来。
“那就说吧,我给你五分钟把事情全部说清楚,说错一个字就切一根手指头。”
“我说……”张龙望着陈云东就像是魔鬼一般。
“当年拆迁是街道办卢主任找的我,是他把我给介绍给金永集团的。”
“继续说。”
“金永集团的副总也就是金永集团的太子爷金小天给了我一百万,让我负责处理纺织厂拆迁的事。”张龙接着道。
“那时候我还是那一块的一个小头头,势力并不大。拆迁这一块我主要负责下黑手,官面上的事都是金永集团和卢主任在处理,我没做过什么,都是一些小打小闹,有什么事也都是他们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