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娃娃,两千声望,替携带者承受一次致命攻击,并释放无敌光环十分钟。
看着刚上三千的声望值,马德咬咬牙,买了。先让拒情带着,以后谁有危险任务借来用用也不亏。
白光一闪,马德手里出现一个玉石吊坠,前世电视剧里人参娃娃的模样,胖乎乎很可爱的样子。
“这个傀儡娃娃你随身带着,可以替你分担一次致命攻击,然后你会有十分钟无敌时间,尽量往安全的地方跑。”马德把傀儡娃娃递给拒情。
卧槽,感谢徐元直,尊者又给好处了!惜命的拒情对这个娃娃爱不释手,说道:“这个雕像,是弥勒佛吧?”
马德一脸黑线,你特么爱说是谁就是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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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是普天同庆的日子。
王允抱着心爱的玻璃瓶去快活林打了一瓶子竹叶青,赚足了各种眼球,心里美滋滋。
年夜饭王允在家独自吃的,亲人都送回老家去了,他讨厌董卓,成天想着怎么弄死这货,这是个危险的工作。
吃着酒楼打包来的菜,喝着会所买来的酒,看着美女们的歌舞表演,主位上的王允色眼迷离。
“哈哈···从快活林偷学来的歌舞就是好看。就是你们这唱跳的功夫不行啊,还得练。”王允盯着一边喘着粗气唱歌,一边蹦迪的舞女,感慨道。
他哪知道,快活林的歌舞都是分开的,前面有人跳舞,干张嘴不出声,幕后才是真正的合唱团唱歌,能喘才怪。
“老爷~听说儒商那边已经开始做衣服了,伦家也想要一件嘛~”一旁伺候的小妾见王允开心,赶紧提出自己的需求,她眼馋会所的衣服好久了。
“好好好,你们一人一套,贴身的那种,啊哈哈···”王允接过小妾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嗯?王允放下酒杯的一刹那,眼角余光看到一个美丽的身影,正好做着撩人的舞姿。
“舞女?董卓?吕布?老夫好像抓住了某些灵感。”王允盯着那个舞女,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老王看着一旁的小妾顿时不香了,心想这个舞女自己不能吃,有大用。
当天晚上,老王同学认了一个义女。
接下来好几天,王允都带着这个义女混在快活林,没别的意思,纯粹是偷艺来的。
什么歌好听,什么舞姿撩人,老王一个没放过,最少让这个义女看三遍。
“我说貂蝉啊,最近歌舞学得咋样了,为父现在钱袋子有些紧啊。”老王摸着袖子,问道。
“父亲放心,除了唱跳,曲子都能弹几首了。”貂蝉乖巧地低头回应。
“果然是老夫看上的天才,哈哈···大汉,就靠孩儿你啦。”老王很得意,抬起貂蝉的下巴,看了又看。
“明天我就邀请吕布,正月十五,在家设宴。”说完老王笑呵呵地走了,留下可怜的貂蝉独自掉眼泪儿。
吕布本来就不太喜欢王允,这老头给他一种老狐狸的感觉,总想躲着他。
可架不住老王的热情邀请,只能勉强同意赴宴。为了免费的人头马,老王这个朋友,可以交几天。
正月十五晚,吕布如期而至。
老王很高兴,又拿出心爱的醋瓶子,一个劲儿拍吕布马屁。
刚想歌舞助兴,管家跑到老王旁边耳语几句。
“王司徒有什么事吗?”吕布见老王脸色不好,问道。
“没,是好事儿,是相爷来了。”老王马上阴转晴,站起身来准备迎接董卓,心里则骂翻了天,这老比登怎么突然来了,尼玛计划要泡汤啊。
吕布不敢怠慢,赶紧起身一起迎接。
“哈哈···我儿奉先也在啊。老夫今天去快活林,路过司徒家,心血来潮进来看看,不打扰你们吧?”董卓进了老王家,自来熟地坐上主位。
“不打扰,相爷能来,我王家真是蓬荜生辉呀。”老王赶紧让下人上一套新餐具。
家里仅存的人头马和竹叶青,一股脑全放到董卓身前,老王又开始拍董卓的马屁。
吕布心里有些不开心,他被冷落了。
老王敬了几杯酒借口离开了,他得跟貂蝉说一声,今天计划取消。
见老王走了,董卓和吕布父子俩开始喝酒聊天,没有外人,他们也就放开了。
“父亲这是准备去快活林听歌?待会儿一起去呗,我请客。”吕布先开启话匣子。
“切~不跟你去,大家都是金牌会员,用不着你请。再说了,我跟你玩不到一块儿去。为父我蹦不动。”董卓鄙视道,尼玛臭小子,欺负老子没钱还是不会蹦迪。
“呃···我可不止会蹦迪,唱歌也行啊,要不孩儿给您来一首精忠报国?”吕布脑仁小,没发现董卓的不愉快。
董卓听到精忠报国这四个字更生气了,大家背地里都骂他是汉贼,这时候提这几个字,不是扎他的心嘛。
“不听不听,就你那智商,知道马蹄南去人北望是往哪里跑么?”董卓怼了吕布一句。
“往北,呃不对,是往南?肯定不是东西!管他呢,好听就行。”吕布想了半天,这问题有点上头。
“不知道了吧,哼,还是本相的孤勇者好听,瞧瞧这名字,孤,勇者也。”董卓沾沾自喜,什么时候他能称孤道寡啊,那就人生巅峰了。
“啥玩意儿?父亲居然喜欢这种小学生的歌?”吕布也是喝点酒就没脑子,张嘴就来。
“你特么懂个屁!”董卓急眼了,狠狠灌了一口酒,呛得直咳嗽。
“就是没有精忠报国好!”吕布当仁不让。
“孤,勇者好!”董卓也急眼了。
于是俩人开始吵吵,不一会儿桌上的酒就见底了。
等老王安慰完貂蝉,回来的时候,正好撞上气呼呼的董卓。
“哼!”董卓也不理老王,一甩袖子就那么走了。
啥情况这是?老王懵逼了,进门看着气哼哼啃着酱猪蹄的吕布,也不好意思问。
这特么就很尴尬,再把貂蝉叫回来?
董卓走出王允家门,看着远处的车架,车夫和侍卫们都蜷缩在墙角,没看到他。
特么不坐车了,走路还锻炼身体。董卓扭头向反方向走了,快活林玩耍去,再蒸个桑拿。
吕布吃完酱猪蹄,站起身跟老王告辞,今儿这顿饭吃的相当不开心。
牵着赤兔,刚迈过老王家大门槛,吕布就发现董卓的车架还在。
沃尼玛,这是专门等着我呢,要吵吵一晚上么?
吕布不想跟董卓争辩,回头进门,悄悄从老王家后门走了,老家伙,你特么等一宿吧!
老王也在门口站了半宿,董相国,真特么有毅力,老夫先睡了。
第二天一早,一队西凉兵跑到老王家门口,抓走了所有董卓的侍卫和车夫,然后用刀架在老王脖子上,请去相府议事。
牛辅两眼通红,盯着老王和吕布,吼道:“说!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相爷今天死在了自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