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公子创造的新吃法,怎能白白便宜了那帮人?”景山表示非常气愤,挣钱的法子,必须攥在自己手里才行。
“嗨,就你这脑容量也只能跑跑运输,做生意嘛,你滴不行啊。”马德背着手走了,再也不理他。这厮心眼子小的很。
留下苦逼的马勒和拒情和尚收摊。还有一堆只闻味儿不掏钱的人。
景山拍了自己嘴一下,得罪贵人了啊,野人不可貌相。
果然不出马德所料,一个月时间,龟兹城里就出现了好几个烤串摊子。马德也不在意,第一桶金已经捞够了,再说,自己又不打算在这里久居,真想挣钱,也得有个固定居所才行,挣钱的法子咱脑瓜子里有的是。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马德不确定这里是西游还是三国的世界,如果是西游,那就得跟唐僧不停跑路,没准儿还要前五百年后五百年来回穿,赚再多的钱也没啥用处。如果是三国···唉,再说吧。精灵姐姐加油哦~
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马德他们没有出摊,三个人躲在屋子里趴窝。这是商队里为数不多的单间儿,有钱人怎么能住大通铺呢。
这时候景山推门进来,后面跟着一个白衣书生。他最近没少拍马德的马屁。
“马公子啊,这是我家小儿子,景何。”景山进门先介绍了一下那个白衣书生,然后让书生给马德和拒情和尚行礼。
“哦?这大冷天的,什么事情啊?赶紧的把门关好了,尾巴咋就那么长···”马德依旧没给景山好脸色。
然后他看向景何,长得很秀气,不像他爹满脑袋胡子看不见脸,二十岁左右的样子,一身汉家书生打扮,门缝儿里的小风一吹,白衣与秀发齐飞,用马德的话来说,就是仙气儿飘飘。
“恩?景何?好像在哪儿听过。”马德脑子里好像闪过一道光。
“哦,犬子这几年一直在长安读书,不过这两年那里不是很太平,就回来了。”景山说道。
“怎么不太平?我们开春去会不会有危险?”拒情和尚现在最为惜命,传道尚未成功,拒情还需努力。
这个问题景何回答了:“张角那妖人祸乱之后,大汉一直不太平,前不久有个叫北宫伯玉的,在凉州起兵造反了,现在正在长安一带与官军作战。”
“这么说,我们一时半会儿是去不了长安了?”马德很纠结,三国这时代,天天打仗,真是烦人啊。
“也不是,我可以跟随三位,作为向导,到时候战争说不好已经结束了。据我分析,官军的胜算还是很大的,北宫伯玉和西凉那边,不齐心。”景何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要跟着我们?为啥,不是刚逃回来么?”马德显然没抓住重点。
“这个···”景何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示意该他接话了。
“哈哈,马公子大才。”景山先拍了个马屁,然后说道:“犬子在虽说在长安读书,可一直惦记家里的生意,是个孝顺的孩子。这不正好,我观马公子一表人才,学富好几车,尤其是那个人无我有的,就想着让他拜入马公子门下,学习经商。”
“人无我有,人有我优,人优我廉,人廉我转。马公子的经商之道可谓是深入精髓,我愿拜马公子为师,学习经商。”景何一揖到底,很是虔诚,估计这娃被他爹洗脑了。
擦!咱也不是个经商的料子啊,那几句话是前几天忽悠景山的时候顺嘴冒出来的,咋就是经商之道了捏?我要是经商牛逼,还特么去二毛家作甚?这景何,这景何···唉!
马德大吼一声,猛地拍了拒情和尚的大腿一下:“你们先出去,马勒也出去,让我好好想想···”
景山赶紧拉着景何与马勒一起出门,难怪好像忽略了什么事情,这位可有病啊,赶紧嘱咐儿子一下。
“那···我呢?”拘情和尚一手揉着大腿,一手去摸木鱼,他认为这是魔劫的前兆。
马德没理他,低头沉思,景何,景何,不会是那位吧,难怪看着有点儿仙气,貌似好像这里还是西游?乱入了个三国?有点乱啊。
“精灵姐姐,精灵姐姐~”马德想起了好久不联系的精灵:“您老有算出啥没,我感觉有点乱啊,还请姐姐解惑。”
“别打扰老娘,老娘正分析数据呢,没结果!”精灵依旧暴躁,马德感觉今天的日子不对。
然后马德看向拒情和尚,摸索着下巴,沉声说道:“我怎么看着,景何这小子···像是个龙王?”
“纳尼?!我操!哦,不是,弥陀佛!”拒情和尚又震精了,快到嘴边的咒生生给咽了下去,瞪着大眼珠子,直勾勾盯着马德:“尊者,啥情况,咋又一个大仙儿下凡,四不四要粗大四儿啊?”
“嗯,大事儿肯定是要出的,不然我不会来这儿。不过没必要太关注这个景何,他不是海龙王,也就是个小小的河龙王。”马德觉得有些事情也就拒情这个好忽悠的脑残粉可以倾诉,不然他会憋死。当然不能是所有的心里话都能说的,打个擦边球,剩下的让拒情自己脑补,岂不美哉。
“事关重大,关系到佛家和道家的争斗,你,我,还有那个景何,都是棋子啊···你切记,此事出我口入你耳,否则···”马德做了个刀砍脖子的手势。
“嗯?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公子为何打我大腿?马勒呢?哈哈哈···”拒情和尚直接断片儿。
“人才啊······”
其实拒情和尚心里慌得一批:“这尼玛,罗汉来了都是棋子,佛教和道教的争斗?那岂不是说,自己去大汉推广佛教,引得大汉的道教不满,反过来搞死自己,然后开始各种大佬打架?对了,这龙王是哪头的?这货会不会嫩死我?”
“不!我不想当马前卒,我不想死啊,尊者,求你救救小僧吧···”拒情和尚淡定了没两分钟,抱着马德的大腿就哭了起来,马德鞋子都湿了。
“谁说马前卒就一定会死?”马德低头看着拒情和尚很是无语,脑补了,脑补了,嘿嘿~这货真是脑洞清奇啊,好玩好玩:“哎哎哎,哭就哭,别抹鼻涕。没事的,有我罩着你怎么会有事儿呢,乖~不哭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