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给府兵们把完脉,几个大夫互相对视,其中一个大夫上前向庄汀泉禀报道。
“大人,草民已经把脉出来了!诸位官爷,他们是中毒了。”
关于这点,庄汀泉觉得不用他们把脉他都知道。
“是何种毒。”庄汀泉看着他问道。
“大人,这是一种西域的巴豆,无药可救,只能是等着药效过了。不过,草民可以开一副调理肠胃的方子,想来能帮官爷轻松一些。”老大夫没办法。
庄汀泉见此叹了一口气,看来不能派人去追了。
“行,那你去开吧。”
“是,大人。”
虚弱的墨砚见自家大人遇刺,内心很是,“大人,是小人的错,小人不应该贪嘴,吃了那些......”
庄汀泉抬手制止了他接下去的话。
“好了,你身体还没恢复,下去休息吧,此事错不在你。”
“你们几个去看看,躺在地上的府兵情况如何。”庄汀泉转头又对着几个大夫吩咐道。
大夫连忙蹲下身,开始给昏迷的府兵把脉。
“报,大人。属下无能,让人给跑了!”
庄汀泉闻言冷笑道:“好啊,好得很呐,竟敢在本官的眼皮子底下行刺本官,当真是好胆!”
“来人!”
庄汀泉看着周围虚弱的府兵,这种状态怎么调查,只能作罢,“算了,你们治病休息!”
这些刺客定是有备而来,否则也不可能如此凑巧,看着像是专门针对他的。必须要彻查此事,不然他都不安心,“左锴,你去彻查到底,到底是何人要暗杀本官的。”
“是大人,被卑职全力以赴彻查此事!”左锴立刻点头答应下来!
开玩笑,大人的安危本该是他们保护的,他们却因为有府兵护卫大人,疏忽大意造成此事。
要不是大人自救,他们今日这些人就要人头落地了!
就是国公爷等人,也绝对不会轻饶了他们的!
“嗯,你去办吧。”左锴再次向庄汀泉拱手行礼,便吩咐手下将黑衣人的尸体抬走。
“大人,卑职和几位兄弟留下来,保护大人的安危!”左锴看着周围的人,不放心让知府大人一人。
庄汀泉微微点头,“管家,让厨房准备点吃的送来。”
庄汀泉再次看向那群人,看着都时不时往茅房跑。
虽然没有异味,但庄汀泉只觉得鼻间弥漫的味道,让人感觉恶心。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大人!”在知府大人面前憋着不丢脸。
如今知府大人让他们下去,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们也差点憋不住了!在知府大人面前丢丑的话,给大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到时候他们的前途就完了!
“属下告退!”一群人行了一礼,匆匆忙忙的往后头跑去.......
庄汀泉看着他们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瞧着还有几个捕快,没离开。
“你们怎么不走!”
“我们留下来,保护大人!”捕快们齐声回道。
庄汀泉见状点点头,“行吧,那你留下吧!”
这些黑衣人什么来路没查清楚,庄汀泉也有点不放心。虽然这些捕快也不顶用,但多少也有点用。
........
两个时辰后
天大亮了,邵亦夫和白驹隙两人,也收到了庄汀泉遇到袭击的消息。
邵亦夫听完后,立刻亲自从营地里赶了过来。
“庄大人如何!”邵亦夫下了马,拉住一个府衙的捕快问道。
“大人,他.......咳咳.......”那捕快被勒的说不出话来。
邵亦夫见状松开他的衣领子,“快说,庄大人他现在到底如何!”
“大人,他没事。”捕快喘着气说道。
邵亦夫闻言脸上的表情舒缓了一些,他还真怕庄汀泉死了。
庄汀泉的脑子那么聪明,如果他死了那对大昊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邵亦夫抬脚往府衙里走去,看到左锴连忙拦住他。
“左锴,庄大人他如何?可有受伤。”
左锴在府衙看到邵亦夫,也感觉有些奇怪。“邵将军,您怎么来了?”
“老夫,听说庄大人遇刺了,赶紧过来瞧瞧。庄大人,他可有受伤?”邵亦夫询问道。
“大人的手受伤了,也没什么大碍。”左锴见此便道。
邵亦夫松了一口气,“那还好,没什么大碍,老夫也放心了。”
接着又想到没有亲自去看看,他也不放心,“现在庄大人在何处?”
“大人他在府衙后院,邵将军,不如卑职带您过去?”左锴看着他解释道。
“也好,那就麻烦你了。”邵亦夫想着有人带路,也比他自己乱撞来的好。
“邵将军,这边请!”左锴恭身指引。
两人相携往里头走去......
“大人,邵将军求见......”管家进屋禀报道。
嗯,他怎么来了?庄汀泉有些疑惑,仔细一想就明白了。
庄汀泉本想让墨砚将人带进来,转念想想还是起身,打算亲自去迎接他。
“庄大人,你没事吧!”邵亦夫不等通传就立刻进来了。
庄汀泉扬起一抹笑容,“邵将军,还真是本官的错,没去迎接你......”
“哎,这都是小事!老夫听说你遇刺了,有些担心就过来瞧一瞧。如今见你没事,我们也安心一些了。”
“那就好,那就好。庄大人,可知道刺客是何人?”邵亦夫紧张的问道。
庄汀泉摇了摇头,“其他刺客跑了,至于目前的话,还没查出来,”
邵亦夫闻言皱了一下眉头,便道:“可有什么证据?”
庄汀泉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块腰牌,“这就是了。”
邵亦夫看着他手中的腰牌,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脸色越来越难看。
“邵将军,您认识这款腰牌?”庄汀泉有些诧异。
“嗯,老夫认得。”邵亦夫点头道。
“这是阎罗堂的。”邵亦夫紧皱眉头。
“阎罗堂?是什么?”庄汀泉不解的问道。
“阎罗堂,是江湖上一个暗杀的组织,经常干些见不得光的事。”邵亦夫很慎重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