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赫尔将军,火炮营根本没法用!”
尼赫尔一瞧大家都慌乱,还有些人乱跑被大昊人给杀了。
气得他大喊道,“都别乱跑!你们不想死就别乱跑!”
翁冰江和杨天明趁乱又冲杀了一波鞑靼士兵。但在尼赫尔的指挥下,很快鞑靼军队的情况,就稳定下来了。
大昊 虽然借助神臂弩和火枪的威力,还是渐渐的出现了伤亡。
看到大昊的将士死了,鞑靼人被偷袭营地的愤怒更是涌上心头。
尼赫尔对着众人吩咐道,“杀了他们!”
很快鞑靼士兵的凶猛架势,让大昊的将士们对他们这种悍不畏死,拼命的气势看着有些害怕。
杨天明见已经出现了伤亡,立刻下令撤退。
一群人且战且退,抓准机会又杀了一些鞑靼的士兵。扶着伤员,赶快撤离鞑靼的营地。
尼赫尔见他们要逃跑,直接率领两万多人跟着追杀……
尼赫尔瞧见他们逃跑了,眼看着要追不上了。
看到一个死去的大昊士兵,身上携带的的火枪。直接解下火枪,学着大昊将士方才的样子,举起火枪微微眯着眼,朝杨天明开火……
“杨将军小心!”
看到尼赫尔抬起火枪,翁冰江只来得及喊了一句。
杨天明回头看到火枪口,立刻往旁边闪避,还是被火枪给击中了右肩膀。
“呃......”杨天明受了一枪,感觉到右肩膀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杨将军……”翁冰江看到杨天明中枪了,立刻回身举起火枪,朝尼赫尔就是一枪。
“砰……”
尼赫尔险之又险侧身才勉强,避开了翁冰江的袭击……
等尼赫尔回神时,大昊的士兵已经逃跑出了大营。
“追……”
说罢尼赫尔率先往前跑去,等他们他们到达大营门口时,大营临时搭建的瞭望台,被大火熊熊包围了。
因为大火的阻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逃离.......
气的尼赫尔当众失态,直接扔了手里的火枪,咬牙切齿道,“我要你们大昊血债血偿!”
“尼赫尔将军,现在我们要怎么办?”平昭看着怒火中烧的尼赫尔,觉得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
尼赫尔回头,看了一眼平昭,气的眼睛泛红。
一手抓过他的衣服,咬牙切齿的质问道,“你不是说要掌握火炮营,火炮呢!火炮呢!……”
平昭看着有些癫狂的尼赫尔。
用力拽开他的手,平昭感觉舒服了一些才道:“你松手,尼赫尔这事怪不到我头上,火炮营的洛桑死了,谁也不服谁。我让你帮忙你不肯,我连炮弹都没有,又如何能开炮.......”
说起这件事,平昭也心中涌起一股怒火,火炮营没了洛桑,自然需要有一个领导人。
他让尼赫尔支持他,尼赫尔还直接拒绝了他,有什么理由怪罪他......
尼赫尔冷静下来后,微微平复了一下情绪,“咱们死伤了多少人。”
立刻有将士禀报道,“将军,咱们死了三千六百九十一人,受伤了八千多人。”
平昭也恨透了来偷袭的大昊人,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火枪,仔细看了起来。
“尼赫尔,这是什么东西?”
“没见过,但和火炮筒很像,不像火炮筒那么笨拙。想来和那箭一样,都是是大昊的新式武器。”尼赫尔摇了摇头。
平昭看着火枪又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神臂弩。
“大昊倒是有不少的能工巧匠!”
尼赫尔没有回话,只是对着下属吩咐道,“你们把大昊人留下来的武器,全部收集起来。”
“嘉玉门的将士只有两万人马,方才偷袭的起码有一万多少,想来嘉玉门防守空虚,正是咱们攻打的时候。”平昭提议道。
尼赫尔睁开眼看着平昭,“我支持你,你能不能彻底掌握火炮营。”
平昭一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能。”
“那我支持你,等你掌握了火炮营,连夜袭击嘉玉门。”
洛斯特听到赫尼尔突然决定支持平昭,还要袭击嘉玉门。
“尼赫尔将军,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不仅木也扎将军还昏迷着,经过这次夜袭人心惶惶的。首先应当是先安抚士兵们的情绪,而不是急着出兵。”
尼赫尔看着洛斯特质问道,“洛斯特,难道我们鞑靼的勇士,就这么白白憋屈的死在这种阴谋诡计下,还不能复仇?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洛斯特眼神冷冷的看着尼赫尔,“尼赫尔,看来你要先冷静一下。如今木也扎将军昏迷着,目前没有人能够统领先锋军。按照武力你确实可以,但当上一军的主将需要的不仅仅是武力。”
尼赫尔微微眯着眼睛,“洛斯特,你什么意思,主帅一事由十王安排。就因为大昊的阴谋诡计,连城门都没摸到,咱们就死伤惨重,你要争谁统领大军,我不管,现在的目的就是血洗大昊,报仇雪恨,”
尼赫尔看着熊熊燃烧的烈火,已经有一处灭了,“洛斯特你带着人马继续追,别放过大昊那群宵小。敢偷袭我们的军营,要让他们尝尝被人追杀的滋味......”
洛斯特见他挑明了自己的心思,对于追杀大昊的将士,他不是很情愿,手段层出不穷。但为了士气,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好,我这就去。”
尼赫尔继续下令,开始整顿军营,将大昊留下的武器全部整起来。所以今夜整个大营,也开始忙碌起来了!
重新安排了巡逻的士兵......
.......
“我不行了!”杨天明摇了摇头。
翁冰江立刻出声道,“不行,杨将军不能停下。鞑靼的士兵,快要追来了,再不走就迟了!”
杨天明的一处肩膀受了伤,一直血流不止,让他眼睛发晕。
“我是不行了,翁冰江你带着弟兄们快跑!”杨天明感觉体力快要耗尽了,虽然火烧了鞑靼的营门,也只能阻拦一会儿。
翁冰江伸手往铠甲上一抹,只感觉手心湿漉漉。
内心一颤,“杨将军,你是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