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虫谷内,慕容恒手持长枪,他和十几名弟子紧紧包围着杜铜。慕容恒的目光冷漠而锐利,透露出毫不留情的决心。杜铜感到困惑,他疑惑地望着慕容恒和他的手下,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陷入了这样的困境。在他心里,只是个人事小便秘,怎么会被天神帮的人找到呢?
杜铜的身体已经极度疲惫,他所受的伤势也非常严重,正面对抗慕容恒和他的弟子们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他知道自己此刻情势万分危急,必须想办法摆脱眼前的困境。
杜铜深吸一口气,尽量压制住身体的疼痛,他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虽然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实力不够,但他不愿轻易放弃,尤其是在面对天神帮追杀的时候,绝不能束手就擒。这也是他内心的信念,无论多大的困难他都不会屈服。
“慕容恒,你们为何死死对我恶意围攻?我与你们并无仇怨,为何要如此对待我?”杜铜声音并不高亢,但其中透露出的坚定和决心却让慕容恒和他的弟子们微微一愣。
慕容恒阴冷地笑了笑,“杜铜,你是来搞笑的吗?你来杀我们帮主,我们帮主要杀你,既然你已置身于此,就别想轻易离开。为了天神帮为了我们帮主的荣誉,你必须付出代价。”
杜铜双眸闪动着冷光,他脑海中迅速思索着应对的策略。他知道自己单凭一己之力难以对抗这么多人,但他并不惧怕,内心充满了战斗的勇气和决心。
突然,一个巧妙的计划在杜铜脑海中浮现。他假装疲惫地弯曲身体,故意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慕容恒和弟子们见状,纷纷露出得意的笑容。
“看来杜铜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我们不用费太多力气就能解决他!”一名弟子得意地说道。
正当慕容恒准备发起攻击时,杜铜突然猛地一跃,并顺势从慕容恒弟子的间隙中逃脱出去。他在瞬间化身为一只敏捷的猎豹,快速穿越虫谷,离开了天神帮的控制范围。
慕容恒愣在原地,他没有想到杜铜受了如此重的伤竟然有如此灵活的身法,能够在千钧一发之际逃出他们的围攻。弟子们也惊讶地看着杜铜逃离的身影,他的机智和勇气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杜铜在逃离时心中涌起一股坚定的信念,他发誓要逃回家族。尽管他知道自己可能会面临更大的困难和挑战,但他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天神帮的弟子们看着杜铜逃跑,但他们并没有放弃追击。他们立即展开追杀,希望能够重新将杜铜困住。
杜铜深知,他已经成为了天神帮的眼中钉,必须尽快逃离。
"追上他!不要让他逃走!"慕容恒怒喝一声,带领着十几名弟子紧追不舍,向着杜铜的方向追去。他们没有想到杜铜身受重伤的情况下,竟然能够如此迅速地逃离他们的追击。慕容恒心中对杜铜的实力充满了惊讶和疑虑。
虽然杜铜受了极重的伤,但他身上的战将境的力量仍然让他保持着敏捷和速度。他知道如果被慕容恒等人追上,后果将会非常严重。因此,杜铜拼尽全力奔逃,尽管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但他的意志力让他坚持着。
慕容恒和他的弟子们如风一般追赶着杜铜,他们利用着各种功法和技巧,希望能够迅速地缩小与杜铜的距离。然而,杜铜在逃亡过程中利用地势和环境的优势,巧妙地抵挡着他们的追击,让他们始终无法迫近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慕容恒和他的弟子们发现杜铜的速度并未减弱,反而有所增强。他们渐渐明白,杜铜并非是个容易被追上的对手。慕容恒心中升起一股凛然之意,他决定不顾一切,必须追上并击败杜铜,否则他的威严和天神帮的声望都将受到极大的打击。
一路追逐,杜铜的身影在慕容恒等人眼前不断躲闪,他的速度和灵活性让他成功地避开了弟子们的攻击。他时而利用树木和岩石躲避,时而翻越山峦和溪流,展现了他出色的跑动能力和生存技巧。
慕容恒与弟子们气喘吁吁,心中充满了挫败感。他们被杜铜的速度和灵活性所击败,无论如何也无法追上他。然而,他们并不打算轻易放弃,他们发誓要追击到底,不让杜铜有丝毫的喘息机会。
随着追逐的持续,日暮时分终于降临,夜幕笼罩着整个区域。杜铜利用黑暗中的掩护,凭借着他的敏锐感觉和灵活身手,逐渐甩开了慕容恒和弟子们的追击。
慕容恒看着杜铜的身影越来越远,他不得不放弃追击,咬牙切齿地发誓,必定要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将杜铜擒获。他明白,杜铜的逃脱并非是他们的失败,而是杜铜的实力超乎他们的预料。
杜铜逃出了慕容恒和天神帮的追击,虽然他身受重伤,但他仍然保持着坚定的意志回到家族。他知道,自己必须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休养,恢复体力,为与慕容恒的决战做好准备。
对于慕容恒和天神帮而言,他们的失败只是暂时的,他们发誓要继续追捕杜铜,直到将他绳之以法。这场追逐只是其中一幕,未来的战斗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杜铜和天神帮的追上将会是一场殊死搏斗,实力的较量,唯有最坚定的信念和最强大的实力才能决定他们之间的胜负。双方都决心为自己的信念而战,无论前方的道路如何艰险,他们都不会退缩,继续追寻着各自心中的正义。
“不好了帮主,刚刚恒长老在虫谷发现了杜铜,被杜铜逃脱了。”
天神帮主殿内,一名弟子向卢惊天禀报。
天神帮主卢惊天收到弟子的禀报后皱起了眉头。他并不惊讶于慕容恒的追击失败,因为他对杜铜的实力有所了解。
卢惊天心中对杜铜早已存有警惕,他知道杜铜并非易于对付的对手。尽管如此,听到杜铜逃脱的消息,他依然感到一丝愤懑和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