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闲欣喜若狂,兑换兑换兑换!
加点体魄,无论速度、力量、防御都能得到质的飞跃。
当初挨过一次揍,就是因为力量不行,被打成猪头三,他需要变强,才能保护自己。
“今天起,我将告别细狗!”
轰!
李闲体内骨骼如同爆炸,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脸色青如便秘,胳膊上的青筋,如粗大的树根一般延伸。
“啊!”
李闲仰天长啸,吓坏路人。
把着儿子小鸡鸡在墙根尿尿的狗蛋,惊的张大嘴巴。
“呸,儿子,往哪尿呢,这是爸爸的嘴,不是茅坑!”
哗啦!哗啦!
嫌弃(情绪)值+50。
风驰电掣,回到镇子外的小木屋,李闲狂捶胸脯:“嘿,一点不疼!”
轰!
李闲一拳砸墙。
轰隆!
墙倒了,将他埋里了,挑担回来的货郎将他刨出来,李闲右手骨折。
老板陈好好闻讯,拉着买菜的板车,将他拉回家,满脸疼惜。
“好姐,纯属意外,柱子头腐烂,才有此祸,正好将它好好修缮一番。”
陈好好嗔怒看他,信你个鬼。
“闲哥,你最近老暴躁了,人变壮了,是不是惦记找刘三虎报仇呢?”
李闲被说中心事,咬牙切齿:“我天天练肌肉,伤好就去找他,看不把他打出屎来。”
几个月前,李闲穿越到这个世界不久,靠卖唱为生,过的穷困潦倒。
结果,雪上加霜,钱袋被隔壁镇子刘三虎抢了,并暴揍他一顿,鼻青脸肿的。
还将他赶出去镇子。
李闲无奈,到了香河镇,饥饿难耐,误吃毒蘑菇,当街晕倒,是陈好好救了他。
于是认了她当姐姐,帮着经营饭馆。
陈好好是寡妇,丈夫早死,留下一子,就是七八岁大的郑耀祖。
日子虽过好了,这仇他记得真真的,差点让长生者早死,必须以牙还牙!
陈好好劝慰道:“闲哥,咱就普通小老百姓,过好自己的日子,别好勇斗狠!”
李闲心不在焉的点头。
这次的事故,让他警醒,别得意忘形,长生者别的没有,就是有时间。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得低调。
……
半个月后,李闲康复,投入到小馆做强做大的事业中。
生意芝麻开花节节高。
李闲跟陈好好商量,小馆该扩大经营了。
恰好,隔壁胭脂店经营不善,想把铺子盘出去,正好拿下,扩充店面。
陈好好很低落:“刘二椅子坐地起价,费用涨了几乎一倍,先缓缓吧。”
刘二椅子扬言,不多给钱,你也别挣钱。
李闲怒道:“岂有此理,咱给的可比市价高出一成,我找他去。”
拍桌子就往隔壁去,刚进门,刘二椅子放狗咬他,李闲仓皇而逃,肺都气炸了。
陈好好叹气道:“闲哥,要不算了,小馆的生意不错,维持生活问题不大。”
李闲笃定道:“好姐,交给我!”
过了几日,刘二椅子拿着点心,来找陈好好,说店铺他愿意转让,价格按市面价。
走时,还鞠了一躬。
陈好好问:“闲哥,怎么谈下来的?”
李闲傲娇道:“我给了他一个难以拒绝的条件!”
“什么条件?”
李闲嘿嘿嘿的笑。
昨天长驱直入,直接把血淋淋的狗头放在了桌上,刘二椅子当场就怂了。
交易达成,恐惧(情绪)值+200,命运值+50(狗的)。
……
三个月后。
陈好好站在柜台,发出鹅鹅的笑声:“闲哥,近几日,流水就有三万呐!”
李闲一脸平淡,装逼道:“这才哪到哪,给我十年,让你当香河镇第一富婆!”
“姐等着!”陈好好抛个媚眼。
她停顿片刻,试探道:“闲哥,你也老大不小了,姐给你说个媳妇?”
李闲人长得帅,还会弹吉他,镇上的姑娘没少给他送秋天的菠菜。
他倒好,绝缘体一般,屏蔽所有放电。
李闲认为,于长生者而言,所见者皆是过客,哪能耽误人家姑娘呢。
于是雄壮道:“大业未成,何以家为!”
陈好好沉默半天,小心问道:“跟姐说实话,是不喜欢女人,还是那方面有问题?”
太伤自尊了!
李闲强烈抗议!
他晨勃很猛,内裤三天破一条!
“姐,我是心中无女人,搞钱自然神,女人会影响我搞钱的速度。”
“切!”陈好好翻他一眼。
……
一转眼,十年过去了。
平淡而充实,李闲觉的很满足:“这才是生活呀,如此过一生,是不是也挺好?”
点开系统,面板显示:
情绪值3000/100万,可兑换体魄点0,已兑换体魄5点。
功德值10万/30万,可兑换灵气点0。
李闲翻看功德明细:扶老奶奶过马路,小狗蛋尿尿帮他把鸡鸡……
命运值5000/10万,可兑换悟性点0。
明细单:阿莲姐家母猪难产帮接生、踩死蚂蚁200只、打断公狗交配、陈好好晋升小镇富婆行列……
气运值0/50万,可兑换buffe点0。
十年间,体魄点加了不少,皮糙肉厚走路带风、一把吉他嗨一整夜不带累的。
美中不足,力气大了,总将弦弹断,花了不少钱,李闲琢磨力量和速度的控制。
发现吉他技法比之前高超了很多。
音律极具穿透性,即便微小的琴弦震动,也能让十几米外的人清晰的听到。
每次弹吉他,收获的经验值,那是水涨船高,做梦都能笑醒。
忽一只蚊子飞来,李闲一拳打去,蚊子在空中趔趄,翅膀伤了一角,仓皇的飞走了。
“力量控制在毫发之间,潇洒,牛批!”
见蚊子又落在桌上,李闲又一拳打去,蚊子安然无恙,桌子四分五裂。
“这便是隔山打牛,哈哈,蚊兄,今日我心情好,不杀你!”
蚊子嗡嗡飞走,懵逼了一脸。
晌午时,李闲去了小馆,郑耀祖正帮忙。
他长到十七岁了,入秋就要参加镇上的乡试了,表示很有信心。
李闲拍拍他肩膀:“耀祖,闲叔打小就看你行,咱家能不能飞黄腾达,就靠你了!”
平日里没少给他讲什么商某变法,王安某变法,诗词歌赋,更不计其数。
郑耀祖记性好,学的快,绝对前途无量。
陈好好两鬓多了不少白发,当初遇到,不过二十七八岁,眼瞅着就要四十了。
岁月是把杀猪刀,杀掉了多少人的青春。
天使姐姐变成了天使婶婶。
李闲还是二十岁的模样,一点不见老。
陈好好问他:“闲哥,都十年了,你都不见老,太奇怪了。”
李闲遮遮掩掩道:“好姐,实不相瞒,我还是童子!”
陈好好听了,觉得很受伤。
……
“好再来小馆”如今改成三层小楼,名字也换成了“好再来饭庄”。
没过几日,李闲别出心裁,搞了个“微服私房”,主打低调的奢华。
口号:暴发户讲排面,豪门讲的是文化。
饭庄的包间,起的名字尽是些如“高山流水”、“曲径通幽”、“听涛小筑”“被秋风所破之茅屋”。
美其名曰: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对标的就是马路对过的“鸿运大酒楼”。
这招十分奏效,吸引了一大批酷爱附庸风雅和装逼的有钱人。
“鸿运大酒楼”的生意一落千丈,老板钱富贵气坏了。
他扒开窗户,看到“好再来饭庄”高朋满座,许多都是他老顾客。
“娘的,分明是针对我!等着啊,看我不整死你!”
……
这一日,李闲弹着吉他,唱着歌,轰隆一声,楼顶破了一个大洞。
一个翩翩少年俯冲而下,踩在一柄剑上,悬于空中,一脸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