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深南城的关口到四九城,以现在的交通来看,怎么着也得几天。
打完电话,已经是深夜了。
和娄晓娥春宵一度之后,杨卫国就感觉到,自己的采补术已经开始再度有所提升。
因为是新的建立的关系,提升的还挺大的。
刚才忙着处理古董的事情,杨卫国没有时间。
现在闲了下来,杨卫国当然要将采补术好好的修炼一番。
杨卫国发现了一个问题,自己只要第一次和一个女人在一起,采补术增强的幅度就会很大。
就比如娄晓娥。
杨卫国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采补术上升了很大一个台阶。
以前虽然飞花摘叶皆可伤人,但总需要自己去触碰才行。
可是现在,杨卫国发现,自己似乎能够用意念控制了。
杨卫国四处看了看,接着身上气息震荡,瞄准了面前桌子上的一支钢笔。
杨卫国距离那钢笔有着将近一米远,利用气息的波动,向着钢笔震荡而去。
那钢笔竟然移动了一点。
但也只是一点!
不过,饶是如此,对于杨卫国来说,已经算是很大的进步了。
杨卫国心里更是想着,看来自己的采补术必须要多加运行了。
只有多些采补,才能让采补术增强更多,自己也才能功力更进一步。
又试验了几次,发现依旧没什么大的进展,杨卫国知道,也就只能到这个地步了。
停下动作,杨卫国离开了特殊行动小组,想了想,还是先回了四合院里。
秦京茹和杨妙妙都已经睡着了,杨卫国怕打扰到两人,轻手轻脚的进了屋。
秦京茹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嘴角含笑,一副享受的样子。
杨卫国在她旁边躺下,摸了摸她的脸。
被自己滋润的多了,秦京茹这皮肤细腻光滑,比刚来四九城的时候,都白皙了许多。
感觉到脸上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秦京茹身体动了动,哼唧一声,胳膊向着杨卫国这里搂了过来。
手上真的触碰到了一个人,秦京茹猛的醒了过来。
当看到是杨卫国之后,秦京茹先是一愣,而后下意识说道。
“卫国哥,你怎么回来了?”
说完,秦京茹脸上竟然出现了几朵红云。
杨卫国也有些诧异,秦京茹可不是这么容易脸红的人。
再说了,她都跟自己住在一个屋子里这么久了,怎么还害羞起来了呢?
想起自己刚刚看到的秦京茹的样子,杨卫国笑了笑,忍不住对着秦京茹打趣道。
“怎么了?刚才做梦梦到我了?”
秦京茹一愣,随后低下了头去。
“卫国哥,你怎么连这个都猜得出来?我刚才正梦到你……你呢,没想到你就回来了。”
看着秦京茹俏脸生霞,不好意思的模样,杨卫国有些猜出来了,秦京茹梦到了自己什么。
欺身而上,杨卫国在秦京茹脸蛋上掐了一下。
“现在我帮你把梦变成现实。”
秦京茹还没来得及解释,嘴里就已经发出了别的声音。
杨卫国后半夜并没有怎么睡,而是不断的打坐修炼。
娄晓娥今天工作有些心不在焉。
昨天第一次尝试了新的事物,让她食髓知味,心底莫名还有些期盼。
同时,她又有些后悔。
早知道和杨卫国这么轻易的顺水推舟,自己早就这么做了,何至于浪费这么多好时光。
不过,现在也还不算晚。
一边想着事情,娄晓娥一边不断看向窗外。
从这里能够看到下面的停车场,杨卫国来的话,娄晓娥也能第一时间看到。
看了看时间,都已经上午九点了,杨卫国还没有来。
娄晓娥心里有些不舒服,不由得撇了撇嘴。
“哼,说好今天见的,到现在都没来,等你过来,我非得好好惩罚你!”
杨卫国没有来的原因,是因为四合院里面有了一场热闹。
离开四合院多年的何大清,回来了!
他是和傻柱一起回来的。
何大清怒气冲冲的带着傻柱,一大早上就敲开了易中海家的门。
易中海才刚刚睡醒,揉了揉眼睛,看到门口的何大清,还有些发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何大清看到易中海,大嗓门就开始喊了起来。
“老易啊老易,我是真没想到啊,你竟然是这种人!”
这一嗓子,喊的四合院很多人都打开了门。
当看到是何大清之后,众人都有些诧异。
何大清看到有人看过来,声音变得更大了。
“要不是傻柱去找我,我还不知道,你这么不当人!”
易中海刚睡醒,就被何大清骂了几句,当然不情愿,立马黑了脸。
“何大清,你说什么呢你?我怎么不当人了我?”
何大清怒哼了一声,把身后的傻柱拉到自己旁边,“傻柱,你跟他说。”
傻柱瞪了易中海一眼,开口说道。
“干爹,你做事也忒不地道了吧?我爸每个月都给我寄钱来,这钱我怎么一点没见着啊!”
何大清用手指着易中海,“老易啊,你说有你这么办事的吗?我走之前托你照顾傻柱和雨水,你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
我每个月都给你寄来至少十块钱,让你给他们兄妹俩,我这可是信任你,才这么做的。
你倒好,是一分都没给,全都自己留下了呀!要不是傻柱走投无路去找我,我还被你蒙在鼓里呢!”
傻柱也是气鼓鼓的样子,摇了摇头。
“易中海,我前两天都窘迫成那样了,你都没跟我说这件事,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易中海刚刚看到何大清,还有些懵。
但一听他说起寄钱的事情,立马整个人都清醒了!
四周不远不近的围着一些人,听到这里,也算是明白了前因后果。
“唉,这老易也真是不地道,连人家亲爹给傻柱的钱,都放进自己腰包。”
“这是什么人呢!那是他的钱吗?他就敢留下,要不是傻柱去找何大清,还没人知道这事呢!”
“真是缺德他妈给缺德开门,缺德到家了!这一个月就至少十块钱,几年都多少钱了,怪不得人家生活的这么潇洒。”
听着四周人的议论,易中海脸色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