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琢磨短时间内侯炳德一家是没心情找我们麻烦了,趁着这个机会,咱赶紧把医药这块做起来。”
孟海生其他经营项目到是跟侯炳德那边没什么冲突,唯一有冲突的就是医药。
侯炳德自己手里就有制药厂,在药店可以私有化之后,他也开了不少药店。
如果孟海生也进入这个行业,两人肯定避免不了对上。
“侯炳德的制药厂生产的药品以西药为主,我们现在要迅速发展中成药,西药则是要在暗地里发展,等我们发展的差不多,在一股脑的全部上市,打侯炳德一个措手不及。”
“爸,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开几个药店,如果能做成连锁形式的那就在好不过了。”
“也行,不过先不要在京城开,免得打草惊蛇。”
孟海生微微点头,感觉林江春说的很有道理。
“爸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有个好兄弟在曲阳县,他一直在帮我经营补习班加盟这一块,如果我把药店给他,让他以他的名义在几大沿海城市开药店,你看这样行不行。”
“就算形成规模,侯家知道,也只知道是姓曲的开的,跟我们林孟两家没什么关系。”
“也行,你看开药店需要多少钱,爸给你出一半。”
“别,我手里的钱开个几十家足够了。”
孟海生这人不喜欢跟人合伙做生意,特别是赚钱的生意,容易出问题。
哪怕是自己亲人也不行,万一弄不好,那是来拿亲戚都做不了。
而曲大勇完全是个意外。
林江春知道孟海生手里有不少钱,他也不在纠结这些。
两人说起中成药的生产。
“你南下的时候,我给你介绍个精通药材的师傅,你别看闻沙年轻,但他学的时候童子功,从小时候开始说话,就早药材堆里打滚,药材方面,你有什么事情问他肯定没错。”
“最近我就让他去你身边,你们多磨合磨合,回头南下的时候,也能有个照应。”
“行,爸让你费心了。”
孟海生嘿嘿一笑,他对药材是真没什么太厉害的研究,毕竟他是人,不是神。
果然如孟海生所料的那样,侯炳德和侯景晨两人因为被骗了200万的事,忙的焦头烂额,孟海生悄悄的在制药厂上了新设备。
从一开始只制作价格高昂安宫丸,现在孟海生只要长连治疗感冒的感冒冲剂都做。
可以说只要林江春手里有生产许可的,孟海生全都开工了。
至于药材采购,大众药材,孟海生全都是找叶希丹采购。
他家祖祖辈辈做药材生意,但凡是孟海生能想到的药材,叶希丹这边都能找到。
而一些比较少见的药材,孟海生则是要带着闻沙去岭南那一片收购。
“海生,你们准备去哪里,岭南面积可大了。”
“暂时定的事先去宏阳,然后去白雀镇,二哥以前好似在白雀镇附近活动过,我们过去那边碰碰运气。”
“随后从白雀镇进山,越城岭那一片有几种特有的药材,我带着闻沙几个进山看看,看能不能从山上采药人手里收一些。”
林慕澄听孟海生竟然还要进山,眉头忍不住微微皱起。
“怎么还要你亲自进山,是什么药材这么贵重竟然世面上没有卖的?”
“爸给我好几个秘方,里面有几味药材比较难找,没办法总要找个信得过的人去找药材。”
孟海生这话到不是忽悠林慕澄的,有不少秘方,之所以会成为秘方,皆是因为里面有极为比较奇特的药材。
不是药材少见,而是没人想到,一种不起眼的药草,能有人要。
“你去岭南,那我和孩子们呢?”
林慕澄略有些犯愁,她总不能一个人带着孩子们回下山村吧。
“我跟爸妈说好了,他们如果想孩子们,就北上来京城,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们回去,我也不放心。”
“嗯。”
林慕澄应了一声。
虽说她婆婆挺好的,但毕竟不是亲生母女,让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回去她还真放心。
“芊芊一直在京城念书,我看她周六周末也不好意思来咱家,小姑娘脸皮薄,你这个当哥哥的也要主动些。”
“而且我上次见芊芊好似神情有些恍惚,她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我问她也不说。”
孟海生是个大老爷们,还真没注意到这些小细节。
平时周六周末会叫芊芊来家里吃饭,不过叫好几次她才能来一次。
前几天林慕澄拿了几件工厂里新款春装,给孟芊芊送过去。
两人在宿舍楼下说了一会,就感觉孟芊芊状态有些不好。
“那我明天去芊芊学校看看她,芊芊从小没在我爸妈身边长到,也比较敏.感,估计是在学校被欺负了。”
当下虽然民风比较淳朴,但总有那么几个人喜欢狗眼看人。
孟芊芊胆子小,孟海生还真怕她在学校被欺负了。
趁着周一下午他没什么时候,孟海生骑着自行车去了孟芊芊学校。
孟芊芊下午有课,孟海生就在她宿舍楼下等着。
左等右等孟芊芊一直没回宿舍,他就比较奇怪。
打听了一下孟芊芊上课的教室,孟海生找了过去。
“孟芊芊你可以啊,小小年纪就知道勾搭男人,你只不知道宋家明是我看上的。”
一个梳着麻花辫的年轻姑娘,拦在孟芊芊跟前。
那姑娘五大三粗,孟芊芊在她跟前,直接小两个号。
“周芳,我没有喜欢宋家明,是宋家明主动给我写信的。”
孟芊芊看着这个架势,眼睛都吓红了,眼看着就要哭了。
“你的意思是宋家明主动勾搭你的呗?”
孟芊芊不敢接话,赶紧摇摇头。
周芳最是看不上孟芊芊这种,明明是从农村出来的,却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
“你这衣服是不是宋家明送给你。”
周芳伸手就去拽孟芊芊的衣领,眼看着孟芊芊就要被周芳拽到,孟海生一个健步冲上去,一脚踹在周芳那圆滚滚的腰上。
“哎呦。”
“谁敢踢我,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