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栾卿十分开心,此刻的她将其天真烂漫的感觉表现得淋漓尽致,完全就像一个小女孩一般。
在阮城闹市逛了一个时辰,两人才结束玩闹,准备回到蔡林飞家中。
按照记忆蔡林飞带着栾卿找到在阮城中的蔡宅,这间屋子是家族留下最后的财产了,是当年蔡林飞父亲拼命才保下。
想着这个家族,蔡林飞也是觉得不容易,虽说是给自己的设定,但这编纂的记忆却是实实在在留在脑中。
一路上蔡林飞都在思考该如何面对这里的父母,是像自己在现世一样?还是继续做个表演式的儿子。
一时间蔡林飞拿不定主意,想着只能见机行事了。
蔡宅在城边缘处,这是蔡家祖宅,虽然不如原来在城中央的新宅,但也已经够蔡家这仅剩的几口人住了。
因为位置在阮城边缘,随着蔡林飞不断地深入,路上的行人也渐渐少了起来。
“你家住的这边人好少啊。”
栾卿说话直白,直接讲明了蔡宅位置的冷清。
确实,这边人越来越少,而且周围都是一些比较破的老宅,这里就是阮城以前的老城区,现在随着阮城的发展已经渐渐被抛弃。
“家道中落了嘛,有得住就不错了,你别看我家这里偏,但绝对是这片老城里最干净最有序的宅子了。”
蔡林飞脑里的蔡宅,管家老蔡一直尽心尽力的打扫,蔡父也在尽力赚钱维护,所以也算是这老城区最漂亮的宅子了。
“滚开!”
二人逐渐接近了蔡宅,蔡宅方向传来的声音传入二人的耳中。
激烈的吵架声和争斗声提醒蔡林飞要尽快回去了,蔡林飞眉头也不由得皱起来。
“什么情况?”
带着栾卿二人跑着来到蔡宅门口。
果不其然,只见一个胖子站在蔡宅门口,他旁边还有几个体型壮硕的大汉,其中有个大汉正准备上前,蔡家管家蔡忠拦住他。
“这里是蔡宅,你们想干什么?”
老管家用身体挡住大汉,但大汉因为年轻体壮,直接一把就把老蔡拉开。
站在门外的那个身穿蓝色锦衣的胖子一脸得意地说道:
“交出蔡宅,然后赶紧拿着钱滚蛋。”
看着就是一脸嚣张,飞扬跋扈,那脸上的大肥横肉,丑态尽显,这一看就是一个经常得寸进尺的臭肥猪。
有时候相由心生在某些人身上能够得到完美展现,这句话就十分适用于这个大胖子。
那名走上前的大汉附和着他的主人。
“赶紧让开,要不然没好果子吃。”
大汉正在往里面冲,管家也有些拦不住了,一直被推着朝里走。
这时蔡林飞赶到了,虽说是设定的家族但他也不能忍,有本事了就是要保护家人。
没等大汉将老管家推倒,蔡林飞冲上去一脚将大汉蹬开。
嘣!
大汉被蔡林飞这一脚蹬到一边的墙面上,声音沉闷无比。
那个当头的胖子被吓了一跳,连忙后退几步,躲到了其他仆人身后。
但看见是个小孩,立马笑了起来,整理衣衫从仆人身后站出来。
“哪家的小儿,敢在这逞能。”
蔡林飞脸从对着大汉的方向反了过来,一脸凶横地看着胖子还嘴道:
“哪家死肥猪,在这狗叫!”
那胖子听到后立马来气了,他这种人平时可不会被别人这样说,在他看来,这小儿真是大胆。
“小混蛋,你说什么!”
蔡林飞脸上毫无惧色,直接走上前去,面对面的盯着这个满脸肥油的胖子。
“我不光说你,我还说你妈呢,怎么了?”
蔡林飞此刻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气,不管什么都是自己的东西,别人欺负不得。
胖子立马上前揪起蔡林飞的衣服准备拉扯蔡林飞。
可当他动手的一刻发现了不对劲,眼前这个小孩看着不大力气却大的离谱,他一个大人居然根本拉不动蔡林飞。
胖子的表情出现惊讶的表情,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蔡林飞,但就在他看着蔡林飞的时候,蔡林飞突然一巴掌呼了过来。
啪!
蔡林飞一巴掌打在胖子的脸上,这胖子脑袋跟着蔡林飞的手一齐偏向一方。
胖子脸上的蔡林飞手掌收回后,他的耳朵流出了赤红的血液。
“哎哟喂!”
疼痛的感觉很快从他的脸和耳朵传来,他捂着耳朵不断后退,嘴里不断发出哀嚎。
身旁的几个大汉见主人被打立马出手,其中一个率先出拳,对着蔡林飞面门轰来。
这种体内毫无灵力的普通人蔡林飞根本不虚,面对轰来的拳头躲都不躲,直接站着等拳头轰来。
就在拳头将至之时,蔡林飞伸手轻松接住了壮汉的拳头。
“绣花枕头,一包草!”
说完这句话蔡林飞用力一拉将壮汉拉向自己的方向,然后一个顶膝,顶在壮汉肚子上。
“喝啊。”
这一下膝撞,直接让壮汉吐出了黄疸水,表情十分难受的倒向地面。
仅仅是这一瞬间的交手威慑力十足,另外几个准备出手的壮汉立马停下了前进的步伐,眼神诧异的看着这个小孩。
胖子自然是怒不可遏,一边捂耳一边恶狠狠的看向蔡林飞并对着身边的大汉怒吼:
“一群草包,给我上啊!几个还怕他一个。”
几人虽然是拿钱办事,但也不是傻瓜,眼前的小孩表现出的举动实在太吓人,让他们根本不敢上前。
其中一个还对着胖子解释道:
“朱少爷,这人不像普通人啊,很可能是修士啊。”
根据几人的判断,正常小孩怎么可能这么强,一击打倒锻炼过的壮汉,很明显这小孩极有可能是修士。
胖子已经被怒火攻占了大脑,继续吼道:
“修士算个屁!老子花钱十个修士都能请来,你们五六个还不敢上吗?是不是想死啊。”
“朱少爷,我们收钱办事,不是收钱卖命,你别把我们当傻大个了。”
壮汉上前话语间带有一丝威胁,他们本来就只是普通武夫,收人钱财替人办事,但现在这事已经超过了他们能处理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