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以前老舅在镇上的镜子厂上班,老舅看我老是在闲着家里,喊我过去上了一个月的小工。
嘿嘿嘿~我美滋滋邪恶的坏笑着。一边跳,一边唱着,分分分分,分分分,分分分……
在昏暗的街道上,路旁还有这巨大的钢柱体,我停下脚步观察这,杆体上方挂着4根垂下的细管,管下挂着透明玻璃做的灯笼,细看了灯体物体,是巨粗的白色蜡烛。
我内心暗念啧啧道:这个世界恐怕电力只能电人,还是专电我们这种星星人。咦~说完还回想起,今天被电的滋嘎嘎乱蹦的场景。一个哆嗦。
想着想着,就走到了白天我的初遇客栈,燎原客栈,我跨门槛走了进去,我穿着蓝色浴袍,半干的头发,光着脚,脖子挂着明晃晃的三星银框水晶链,手里拿着串还剩4粒的葡萄,一手插着腰,歪着头,大喝一声:掌柜哒~住店。
住店2个字,我声音拖的巨长。
掌柜正要眯眼打盹,一个诈尸跳了起来,半个眼睛无力的说道:谁啊!吓死人了。
掌柜慢慢睁开眼睛,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眼睛停留在了星牌上,几乎忽略了我的脸,一套标准流程说道:欢迎入住燎原客栈。为您侍奉。
我走进老板的吧台前眯着眼睛略带调侃的说笑道:大掌柜,早上才见面,晚上就没印象啦?
掌柜一拍脑门说到:哦~哦~哦~你是早上那个驴粪姑娘,嘿嘿嘿~你看我,我这不是想起来了吗?
我一拳头抡在掌柜的桌子上,所有桌子上的物品都轻微的震起,落下。
我咬着后槽牙,歪着嘴咬字道:说!现在是不是整个九之城,都知道我叫驴粪姑娘。
中年掌柜连连摆手说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对这星宫发誓,真的没有!我什么都没说。
我把脸突然平静下来,冷冷的说道:才一天没见,就凭你刚刚给我起的外号,我就能判断出,你对秋灰,描述的时候,肯定就是说我驴粪了,不然你刚刚想起我的时候,怎么张嘴就来驴粪姑娘。
掌柜的一脸惊恐哆嗦颤抖的发音说道:对不起啊!秋笛小姐,我错了!
我凑到掌柜的脸前,阴狠的说道:这么快就知道我名字啦!说!谁告诉你的!知道我名字,还叫我驴粪姑娘。你是不是给街坊邻居把我议论了个遍。
吃晚饭的时候聊起我这个驴粪姑娘。
我开始学起掌柜的模样。
用这掌柜的一脸嫌弃口吻学道:快别提他了,我好险没昏死死在门口。
然后你身边的人,就开始笑,笑的把饭给喷出来了。对不对?是不是这样的?
掌柜的呆呆,站在哪里,一动不动。掌柜的心理想:现在的三星阶者,都这么变态的嘛?不在身前,眼睛看到我的一举一动?恐怖,真恐怖!
我看掌柜没接话,(心里已经骂完掌柜100混蛋了)我接着说道:你姓什么?
掌柜此时脸色煞白,说道:我姓刘,嘿嘿嘿嘿。仿佛一副饶了我,放过我的话,就在嘴边,但是就是讲不出口,还有你小姑娘的脸,也贴我太近了吧! 后面就是关上的窗户了,我真的没有地方躲了啊。掌柜把头扭转过去。
我往后一步站直了身体,冷静的转身说道:姓刘是吧!认真听好了。我也给你起个外号,叫刘打听。你接受不接受。
掌柜的连忙点头说道:我接受,我接受。不不不,我不接受。
过了一阵,我说:哼。不和你玩了。我要睡觉了。
掌柜的一下就回过神来,笑嘻嘻的说道:来来,这边扫描,来来,这边请,来来,这是您的洗脚水,来来来这是您的灯,来来来,这是您的香炉,来来来来这是……
我翻着白眼矫情的说道:好啦,有完没完啊!来来来,这是你的大比兜,你要不要~我举着手掌。
掌柜啪的一声关上门。
我睡在10楼的床上。啊~该说不说,真是高床软枕,舒服的狠啊,爱死这个香香的枕头了。还有~~我喃喃的呻吟这还有还有这2个字。房间里还熏这香炉,我几乎是10秒入睡了。
第二天,天亮,我睁开眼睛。啊~果然环境好,睡的香,就没有那种担心自己被放锅里炖了的噩梦哈,我推开窗户,惺忪这眼睛,看这楼下车水马龙。把我星牌挂在脖子上,转身去旁边的隔房洗漱,我哼这小曲,分分分分,分分分
晃荡晃荡的下了楼。歪这身子,托着腮,刘掌柜,早上好啊。我饿了。
刘掌柜放下笔,一脸认真的说道:秋笛姑娘,现在是11点55分了。日晒三杆拉。
我直接愣住了。
我张口就说出:桥豆麻袋~我好像有个事情。
我跳起来惊叫一声:啊!下棋,对对对。秋灰约我在这里下棋。
刘掌柜仿佛获救一样说道:哦!原来秋灰大人约您下棋啊。那是何时啊?
我呆呆的努力回想这,10秒过去了,我开口道:中午12点。
刘掌柜用了和我刚刚一样的口气:啊!的一大声。随后仿佛呆若木鸡一般反问道:那现在几点了?
我眼神回过神来一些,回答到:你刚刚告诉我是11点55分。
我俩一起大叫了一声:啊!
我光脚飞奔出门,我记得刚刚在楼上往下看的时候,燎原客栈斜对门的左边有个坚果铺子,我冲进铺子,星牌放在星座仪上,对女老板说,快,就这个核桃仁,2斤。女老板也没废话。
一顿操作10秒就给我纸包好,我扫了一下星牌,飞奔狂颠回客栈。
大喊一声:秋掌柜快带路!
秋掌柜一个潇洒提起衣摆,就开始爬楼,我跟在后面。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我一个鸡窝头,穿的还是星星温泉馆的蓝色银边浴袍,光着脚,手里还拎了两包核桃仁。
一口,一口,一口的深呼吸这气。慢慢的一步一步走向这,那个,旁边有些许烟雾缭绕,蓝衣金边的长发,侧这脸,坐的棋盘边,用那双极其修长白皙的手,把玩着这棋子的男人。胡~我实在是,不行了这楼实在是太多层了,我实在是累的不行了。没功夫看脸了。
此时我眼神都有些恍惚,额头都是汗水的往下滴落。
我摇摇晃晃,晃到了棋盘前,仿佛用了毕升之力随意抓起一颗黑棋,喘这气,缓缓把手背向身后,又缓缓举起手,放在棋盘上方,两拳握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