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文“坛”修建的十分的坚实耐用,从古至今,包括中外在内,不知道有多少人曾经或正在震撼它,可它依然完好无损,不得不让他由衷地称赞一声“人类精神层面上建筑的一大奇迹”。
经过将近一个星期的痛苦折磨之后,冼慕阳终于把从楼紫芸那借到的书全部看完了。星期六那天,他故意上午放学后一回到住处就带着书骑车到舒雪那去还书,看能不能凑顿饭,顺便和她们两个培养下同志间的感情。
还书的时候他几乎把自己所能想象的优美动听的词全部用来夸赞书写得如何如何好上!不为别的,就因为要在楼紫芸印象中先造个好的出来。假如冼慕阳上来就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说这书是在记流水帐特垃圾,估计要被鄙视为一个不懂欣赏文学过于偏激的人了,那可不是他要的结果。
冼慕阳那么做的结果,就是搞得舒雪很是不屑地看着他这么个虚伪的人。
这人啊,就是贱!在事实面前,再坚强的人也不得不对现实低头,任由现实来摆布。
楼紫芸听冼慕阳夸她的书好、有品位的时候,不以书喜,不以己悲,几近羽化而升仙!
看到之前夸书的效果不佳,冼慕阳又对她进行新一轮的糖衣炮弹的攻击,只打得她连连谦虚,并对冼慕阳换上更为甜美的笑容,探讨了冼慕阳之前看过的书,说他见解独到,思维缜密。
那语气简直就是一个长辈在和小朋友说话般的语气。这让冼慕阳很是不爽!忍!为了能够实现自己曾经夸下的海口,冼慕阳绝对不能让顾潇楠看笑话!
虽然脸上带着最灿烂的笑,作凝神侧耳聆听状,但冼慕阳心里却冷笑连连:小丫头给我比起忽悠来了,我不把你说得昏头转向的你哪会帮我把你妹妹骗到手,哦不,是追到手。
接下来,冼慕阳和楼紫芸在这畅谈古今中外的名人轶事。舒雪在一边看着她的书,巍然不为我们所动,好定力!
冼慕阳和楼紫芸谈到《三国志》,说到激动处,他猛然站起身来,学着《三国演义》中的台词,挥手大呼一声:“孟德贤弟,扶我上马!”
“拜托,是翼德可好!”舒雪插嘴纠正答。
冼慕阳一脸尴尬。没有想到自己显摆不成,反而将自己显摆到尴尬的地步上去了。他赶忙借口还有事情离开。
“真逗!”楼紫芸看着冼慕阳匆忙离开的身影,掩口笑道。“老妹,他是不是在追你啊?”
“你别胡说。”舒雪说道。
“妹妹,我只是想提醒你,你不要忘记自己是为什么才会到这个学校来的。”楼紫芸严肃地说道。
“放心吧,我不会因为一个男人就忘记自己的初衷的。”舒雪头也不抬地说道。
“那就好。”
可惜,这几句对话是在冼慕阳离开之后才说的。否则,他一定很感兴趣查探下舒雪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看来,舒雪姐妹俩果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知道舒雪不是普通人的,不包括冼慕阳在内,但是,不代表就没有人知道舒雪的真实身份,而这,也为冼慕阳以后再学校的生活埋下了隐患。
等冼慕阳回到自己的住处的时候,惊讶地发现以前的几个好朋友竟然全部都来了。顾潇楠也在。
冼慕阳在和几个朋友寒暄之后,忙把顾潇楠拉到外面,不满地问道:“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他们找到我之后,我带他们来的。放心啦,没事情的。”顾潇楠无所谓地说道。
看着顾潇楠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冼慕阳有气没处发。不过,那些人毕竟是自己以前的好朋友,总不能冷落了。
于是,冼慕阳的财政,赤字了!
送几个朋友离开之后,冼慕阳回到宿舍,却意外地发现舒雪头发凌乱地蹲在他的门口。
“我刚才买菜的时候,被几个人抢了……”
震惊!冼慕阳的脑袋再次在她身上当机了一次。
这次绝不仅仅是出乎意料的事了。接着,舒雪抽泣着断断续续地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冼慕阳:就刚才快吃饭的时候,她和楼紫芸发现家里没有菜了,于是商量完毕之后,舒雪就拿了些钱到这附近仅有的一个快餐店买点快餐回去。可就在经过住处后边不远出的一个专门被附近的居民用来达垃圾的空旷处遇到几个染着怪发的小青年,他们不仅抢走了她身上仅有的那点钱,甚至还轻佻地用言语和一些下流的动作侮辱她,刚开始她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想到冼慕阳就住在住附近就不顾一切地就往这跑,那几个小青年不仅吆喝着要撵她,还假装跑动,把她吓得更是用上了自己最快的速度。
冼慕阳很想冷漠地对待这件事,毕竟这件事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充其量就是他一个同学被人抢了。可是看到舒雪那无助的样子,他怒从心生,当即将舒雪送回去之后,他立刻打电话叫那几个刚刚离开的朋友回来,叫上顾潇楠,几人找到那几个小青年。
冼慕阳等人毕竟是企业老总的孩子,防身术还是学过的。自然不会将那些人放在眼里。而这些公子哥们,平日里闲的蛋疼,现在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那肯轻易放过?一顿拳打脚踢之后,冼慕阳找到那个为首的小青年,狠狠地一脚,将那小青年的手指骨至少要踩断几根。
将自己的朋友送走之后,冼慕阳一个人走在回自己住处的路上,口中不断地哼着歌曲,他好久么有打架打那么爽了。这都怪他的妈妈,管地实在太严格,害的他空学了一身功夫,却没有用武之地。
但是,他不提防下,当天被打的那些人中一个青年躲在暗处,捡起一个板砖,对准冼慕阳的后脑就是狠狠地一下。顿时,冼慕阳立刻昏倒在地。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是一点都不知道了。
冼慕阳从昏迷里被喊醒了,刚醒就又被烦上了:“慕阳,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是不是好点了?你吓死我们了。”楼紫芸略带焦急和关切的声音响起了。
刚刚醒来的冼慕阳感到特别的头痛,虽说楼紫芸就这么两句话,是充满了对冼慕阳关切的两句话,可是却让他感觉到这种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来是多么让他烦躁,他真想再一歪头睡过去,但是他知道他办不到:睁开眼就看见了挂在墙上的钟表,时针和分针重合后不偏不倚地直指在阿拉伯数字7和8之间,这意味着现在已经是7点半还要过了,而且是晚上7点半过了。
说是晚上一点也不武断,尽管冼慕阳很希望时间能够倒退,倒退到他还在他妈妈怀抱里的阶段,那时候他可以吃了睡睡了再吃,不爽了就哭,爽了就笑两声愉悦一下他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以及邻居们,但他不得不说这种假设和让他生个孩子一样都不可能实现。那个时候的他,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才不会有人打扰。
现在是晚上,因为病房里不仅亮着灯,而且还播放着“天气预报”:今天晚上到明天白天,全国大部分地区气候干燥寒冷……而时间到了现在就说明他已经睡了将近一天了,
所以他必须醒着头痛。
唉,就是太心软了,不忍心让别人因为我而下不了台。冼慕阳就算再受伤中,也忘不了自我陶醉一把
“什么还好啊?你被砸那么狠还硬撑着,要不是我们把你送来得及时,估计你现在都在人民诊所卧着了。你知道你烧了多少度吗?四十二,四十二啊!天,你都可以被自己发的热烤着吃了。医生说你再晚来会都有可能烧成肺炎。”潇楠急噪地插口说。
“就是啊,慕阳啊,你怎么了?怎么昨天还好好的现在就成这个样子了?你做什么去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楼紫芸问道。
楼紫芸问我,我都还没问她昨天去哪了呢,她倒好意思先问我做什么去了。最主要的,为什么会有人知道他会在那个时间出现在那个地点?如果说没有人出卖他,打死他他都不会相信。可是,他想不出来任何理由来。
冼慕阳真想一冲动就问楼紫芸是不是叛徒,为什么舒雪发生事情后却不见楼紫芸出现?最主要的,那些混混们是怎么知道舒雪会从那条过道走?
这一切都需要个答案!
但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告诉冼慕阳:“捉人拿脏”。啊,这好象不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不管了,先拿来用下。如果冼慕阳直接问楼紫芸是不是叛徒这句话问得根本就没有一点根据,要是误会了她别说她生气,估计就一个舒雪就够我受得了。还好中华民族的文化博大精深,还有一个成语叫做“循序渐进”,这样决定就给楼紫芸来个循序渐进。
“楼紫芸,先别问我怎么了,我问你,昨天晚上送舒雪回家后你去哪了?怎么我去找你你不在啊?”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很缓和,很不咄咄逼人,但没法子啊,我烧成这个样,是发烧烧成这个样子说不好他要负间接的责任。
“你去找我干什么啊?昨天睡不着,就到同学那去玩了,时间太晚就没回去睡。怎么了?”楼紫芸貌似很惊讶地看着冼慕阳,似乎不知道她没回家和冼慕阳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但眼角闪过的一丝慌张终归是没逃过冼慕阳的眼睛。
楼紫芸在说谎。
“什么同学啊?”
“我表弟家啊。”楼紫芸开始不看冼慕阳了,顾左右而言。
“你表弟是谁?”冼慕阳不打算循序渐进了,有时候咄咄逼人应该更容易问出点什么来。在这样废话下去,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完了,冼慕阳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楼紫芸终于装不下去了。“慕阳,你真的想知道?我怕你知道后,咱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你们俩到底怎么了?这是在唱哪出戏啊?搞得我糊里糊涂的。什么说出来就连朋友都做不成了,你们俩之间还有什么事瞒着对方?”最先沉不住气的是顾潇楠,他看到冼慕阳和楼紫芸之间的气愤似乎有点紧张,很担心两人会发生点什么让他们之间的关系破裂的事情,想阻止,却被同来的伙伴们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