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们能不能放过我呀?如果被别人发现了,那到时候你们也会没有好下场的。”
苏柠玥一副害怕的模样往墙边缩,看着他们几人,目光带着深深地恐惧。
几个男人大笑几声。
“小姑娘,我们上头是有人罩的,没什么可害怕的,你最好是快点,别逼我们几个动手。”
苏柠玥没有动作,就那样的蹲在地上。
为首的男子没了耐心,大步地毫无防备的朝他这边走来。
在合适的距离,苏柠玥拿着一根大竹子,朝着男人的裆部狠狠一捅。
紧接着,手撑着椅子,在空中旋身,双脚直接朝他头部踹了过去。
男人一下子倒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裆部,面色扭曲:“给我上,这个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给她点颜色看看。”
苏柠玥拿着一根竹子,干脆利落的朝他们挥过去。
找准他们的敏感点,脚踢手拧。
很快,几个人就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这时,警笛声响起。
苏柠玥看了看那几个人,将自己的发绳拿下,头发随意地抓了几把,将自己裸露的手臂与膝盖,狠狠的朝那桌上一划,抓了一把泥土混在身上。
随后蹲在地上,低着头开始哭。
警察来的时候,就看到几个肥胖的男人倒在地上捂着裆部,而不远处的一个小女孩正蹲在地上,头发零散着。
抬起泪眼婆娑的看向他们:“警察叔叔,救命啊!”
地上的男人:?
*
警察局。
王警官:“老实交代,绑架是要图财还是图色。”
男人a:“警察叔叔,我都说了,真的跟我们没关系,我们没对她做什么。”
男人b:“是那个臭娘们把我们打成这样的,我感觉我的子孙都废了,警察叔叔,你要为我们做主。”
男人c:“对的,警察叔叔,赶紧把那臭娘们抓起来。”
王警官指坐在一旁椅子上,头发凌乱,衣服脏兮兮手脚还带伤的苏柠玥,说:“你们觉得她一个细胳膊细腿的能把你们这几个快一千斤的男人给撂倒?这话你们自己信吗?”
几个男人点点头。
王警官叹了一口气,让人把几个人带下去好好询问。
随后起身走到苏柠玥身边,蹲下身,语气温和:“不要怕,你安全了,已经通知你家人了。”
苏柠玥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地说:“谢谢警察叔叔。”
差不多十分钟后。
苏柠玥以为警察通知的是她的父母,却没想到,来的是墨时宴。
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走进来,自带强大冷冽的气场让人无法忽视。
他脸上没有一丝温度,在看到乖乖坐在椅子上的小姑娘,气息越发的冷。
收回目光上前与警方交谈。
墨时宴瞥向她,“对,来接我家小朋友。”
……
墨时宴走到她身边,将身上的风衣披到她身上,用考拉抱的方式抱着她往外走。
“墨时宴~”她软软地唤他。
“别说话。”
他打断她的话,眼神一眼都没看她,深邃幽冷的双瞳看着前方。
苏柠玥抿了抿唇。
他怎么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认识这么些天,第一次看到他这种表情。
两人回到车上。
季延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墨时宴将她抱上车,轻轻放下,看着他,语气没有任何波动:“给她看看伤口。”
“不用了,我没事。”
她示意了下自己为了说服力故意撞的手肘与脚腕,只是微微发红,破了一丁点皮。
回去擦点药就好了,实在是无需用到医生。
“没事?”
墨时宴轻启薄唇,嗓音冷得彻骨:“这没事,那什么算有事。”
苏柠玥愣住。
抿了抿唇,跟他解释,“我没有那个意思。”
明明受伤的是她,他到底在生什么气。
季延好笑的看着墨时宴。
在办公室接到电话,也不知道是谁急得跟什么似的,跑出来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
还拽着他过来,搞得他还以为这个苏柠玥受了什么大伤。
结果……就这。
他从医药箱拿出消毒产品,对着苏柠玥说:“我先帮你消毒一下,上个药。”
“谢谢医生。”
苏柠玥点点头,瞥了一眼旁边的墨时宴。
见他双手交叠,把头转向了窗外。
她心里莫名升起委屈的情绪,也收回视线,不看他,转头看向窗外。
一直看着窗外的男人,在她转过头立马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侧头看向她那受伤的腿脚。
眉头紧锁着,看到腿上流淌出来的血水,唇瓣抿得更紧,眸中发出一道利芒。
当消毒水刚碰上她受伤的腿,刺痛感立马席卷而来,让她下意识地收了下腿,眼眶立马渗出生理眼泪。
“她怕疼,你轻点。”
墨时宴下意识地握住她的手,看向季延的眼神冰冷得可以杀人。
季延无语:“大哥,消毒水本来就会疼啊,我这已经够轻了。”
“我没事。”
她看向墨时宴,伸手擦掉自己脸上的生理泪水,“他动作已经很轻了,你不要怪她。”
他没有说话,淡定的收回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巧克力,撕开。
递到她嘴边,面容又恢复了刚才的无表情,仿佛刚才着急的不是他。
“吃点甜的转移下注意力。”
苏柠玥含住那个巧克力,低头不说话。
*
回到时蓁园。
墨时宴让季延回去,抱着苏柠玥大步地下车。
季延看着墨时宴那背影,脸上带着迷茫。
拿出手机给江北辰打去了一个电话。
“江北辰,出大事了,我怀疑墨时宴移情别恋了。”
……
苏柠玥刚被放到床上。
就听到男人说,“我让家里的阿姨进来帮你洗个澡,你这伤口不能碰水,你自己洗不方便。”
说着,就要往外走。
她连忙抓住他的头,仰着头看他,开门见山,“墨时宴,你是在生我气吗?”
“是。”
“为什么?”她不理解他生气的点。
就算两人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可以往苏柠玥出了那么丑被人像小丑一样戏耍那么多次,也没见他生过气。
而她又没有吃亏。
墨时宴盯着她,沉着眸,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你知不知道那群人不是好人。”
“知道。”
“那你还敢跟他们走,要是发生了危险怎么办。”
他蹲下,双手揽住她的肩膀,声音若有若无的带着颤音,“你是不是做事情就没想过在乎你的人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