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开口也打断了苏兮若的思绪,她看向宇文宴说道:抱歉给晋王殿下添麻烦了,本来父皇是不同意我来的,是我吵嚷着想出来见见世面,父皇不堪其扰才同意我前来
苏兮若自然不会告诉宇文宴自己前来的真实原因,南凉国君极其宠爱苏兮若,答应若是没有碰到自己心仪之人此事也就罢了
随着这一个小插曲过后,宇文宴继续带着南凉国使臣和苏兮若前往了皇宫
宇文承华得知南凉国公主也来到了北圣国心中也甚是高兴,他也希望苏兮若能在此次来北圣国选择自己其中的一个皇子做夫君,那样北圣国和南凉国两大国就是属于强强联手
晋见之后,宇文宴带着苏兮若和南凉国使臣前往了宫外的使馆休息
因为刚到的第一天赶了许久的路舟车劳顿,等到第二天使臣都休整好后,会再次前往皇宫,第二日皇上会正式设宴款待南凉国使臣
第二天一早 宇文宴就和木七七一同去了皇宫参加宴会
大殿之内,载歌载舞,而苏兮若却没有心思欣赏,昨天宇文宴离开后 她满脑子都是宇文宴的身影,挥之不去,因此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好,当她看到宇文宴和木七七入座后,眼神更是时不时看向宇文宴
木七七用手拐碰了碰宇文宴低声说道:这南凉国公主怕是看上你了吧
宇文宴听到木七七这么说也是抬眼看向苏兮若,顿时两人四目相对,苏兮若突然脸刷一下便红了,连忙低下头
唉,都怪你这祸国殃民的脸,把这南凉国公主的心都勾走了,木七七调侃道
你吃醋了?宇文宴嘴角微翘
木七七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说道:我的意思是要不要我离开给你们俩腾地方,你看这南凉国公主长的如此俊俏,年龄也好像还不到十五吧!你们还是蛮般配的
宇文宴越听越笑不出来了,脸也是阴沉的可怕,手突然在木七七腰上掐了一把
木七七被宇文宴这么一掐,本能的立马跳了起来,所有人目光顿时朝着木七七看来,木七七此刻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但还得强打笑脸,伸出双手就开始鼓掌,跳的真好,弹的也好!说完尬笑着坐下
木七七刚才只注意着苏兮若看着宇文宴,而没有发现一直有一人也在时不时关注着她
这人便是二皇子宇文拓了
木七七坐下后,二皇子低头一笑喃喃道:这尚书府小姐还真是让人觉得有趣啊
宇文宴,你想害死我就直说,木七七面带微笑但实则咬牙切齿的在宇文宴耳边说道
若王妃以后再敢胡说八道,本王也不介意再让王妃多尝试尝试这种感觉
你……哼木七七夹着面前的肉,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心中想到:宇文宴你给我等着
本王等着
你会读心术?木七七不可置信的看向宇文宴,想着自己这句话明明没有说出来,他是如何知道的
宇文宴笑而不语
宴会结束,木七七大步走在前面,不想搭理宇文宴,宇文宴紧随其后,但只要宇文宴加快一些脚步,木七七也加快,宇文宴摇头无奈叹息
晋王殿下请留步,这时后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宇文宴转头,便看到苏兮若小跑着朝着自己而来
木七七也闻声转头看去,这时木七七耳边也传来一个声音,晋王妃我们先行一步吧,想必她们有话要说,木七七转头抬眼一看,竟是二皇子宇文拓
二皇子,有事吗?木七七疑惑
我之前在边关时,偶然得到一株三百年份的血参,听说晋王妃对丹药一途还有所涉猎,就想着这血参放在我这也没有大用,还不如赠予晋王妃
三百年血参要送给我?木七七眼睛都开始放光了
宇文拓点点头,从衣袖里拿出一精致木盒递给木七七
木七七接过木盒小心翼翼打开,果然一株血红色人参就静静的躺在木盒里,片刻后木七七关上木盒,认真的看向宇文拓,不知二皇子突然送我如此贵重礼物,可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
哈哈,宇文拓笑了笑道:说了这东西对我而已没有多大用处,东西送给有缘人,它给到你才能发挥它最大的用处不是吗?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算我欠你个人情,以后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木七七说着如获至宝的小心将木盒收好
好,一言为定!
而后面的宇文宴现在心中可是万分不是滋味,眼睛直直的看着木七七和宇文拓有说有笑的,连苏兮若说什么也没听进去,而苏兮若不敢直视宇文宴所以并没有发现异常,还从衣袖里拿出一个荷包递给宇文宴,红着脸小声说道:这荷包是我昨晚熬夜绣的
可是等了半响都不见宇文宴回话,也没接过她的荷包,于是抬头看去,就见到宇文宴正目光直视的看着前方的木七七
苏兮若看着宇文宴,眼神中竟是落寞,缓缓收起手中的荷包
这时宇文宴也再也忍不了,也没有和苏兮若说一句,便大步朝着木七七走去
走到木七七身旁,一把揽过木七七的腰,略带敌意的看着宇文拓,二哥什么时候和本王的王妃如此熟络了?
宇文拓并没有回答宇文宴,而是低头朝着木七七一笑道: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说完便离开了
木七七见宇文拓离开,一把推开宇文宴:你干嘛?
我干什么?本王倒是要问问你,身为本王的王妃和别人男人如此亲密,你想干什么?
那你和那南凉国公主不是也眉目传情,人家刚才还找你来着!木七七也不甘示弱
本王和她什么事都没有,更没有你说的什么眉目传情,你不要转移话题,本王问你,你什么时候和他如此熟络了?嗯?
我干嘛要告诉你?
就凭你是晋王妃!
可是我们并无夫妻之实,而且当初你不也是并不同意这门婚事,木七七说道
宇文宴被木七七呛的说不出话,木七七也不想再在这里和他扯,虽然说的声音不大,别人听不见,但宇文宴的表情就像要吃人似的,于是快步离开了,只留下宇文宴在风中凌乱
他堂堂晋王之尊何时受过这种气,更是没有一个女人敢如此对他说话,这让宇文宴有点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