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屋内,易中海一大妈都在,三人都一脸惆怅。
“中海要不去问问许家父母能不能私下你和解,只要能和解,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绝对不能让傻柱进去,不然他以后工作就没人要了,也讨不到媳妇的。”
聋老太太坐在主位上一跺拐杖,口气坚定的说道。
易中海一脸为难,在他看来,许家父母妥协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小的,主要还是要看徐大茂伤的重不重,但他都听说了,许大茂进抢救室抢救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的。
如果换作是他的儿子,被人家打进医院抢救一个小时才出来。无论如何他都要让凶手受到应有的惩罚。
“老太太,这事难办呢,傻柱也真是的,下手不知轻重。”
听到易中海的吐槽,聋老太太瞥了一眼,别以为她老了就不知道易中海站在旁边,没有拉架,还不是为了更好的控制住傻柱。
“中海,你先去试试,能把傻柱弄出来就行了,以后他能不能找到媳妇靠他自己了!”
“行吧,老太太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先去试试吧,成不成另说。”
说完,地中海阴沉的脸走出了后院。
看着柔弱的秦淮茹站在门口等他,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
“秦准茹,你这是?”
“一大爷,你一定要救救傻柱,他不是存心要把许大茂打进医院的。”
生完孩子之后,她秦淮茹一直很低调,每天蹲在家里照料孩子,偶尔傻住带一些饭菜给她,也没有人骂他,也没有人打他,这种小日子她真的想过一辈子。
但是傻柱如果被抓进监狱,那她长期的饭票就没了,而且家里现在一直是傻柱在帮助着,她有都有点习惯了,所以她秦淮茹不能没有傻柱这个备胎。
“行了,你回去呆着吧,傻柱的事我看看,你也不用太担心,毕竟这小子也是我看着他长大的。”
易中海一副这个事很平常,你不用太担心的样子,确实让秦淮茹吃了一颗定心丸。
等到没有人了,易中海这才冷下了脸,口里骂骂咧咧首。
“这傻柱,怪不得傻,你说你用什么劲。”
“现在好了,被抓进去了,你叫我怎么救你?”
“算了,还是找阎埠贵探探口风吧,这老太太还想着敲打着我,真以为我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
医院里,许父许母趴在病床边上默默哭泣着,儿子全身没有一块好地方,看到他们心疼呀!
“咚咚咚”
门口进来两名公安,身后还跟着一名小护士。小护士对着两名公安指着躺在床上的许大茂说着
“两位公安同志,这边就是你们口中许大茂的病房。”
“好的谢谢你了小同志,打扰你工作了。”
“没事,公安同志,那我先去忙了!”
看到两位公安同志在门口的对话,徐家父母先是一愣,然后立马就是跑过来哭泣道:
“公安同志,你快看看吧,我家大茂被人家打成这样了,呜呜呜。”
许母那叫哭的一个惨,就差跪下来了,好在公安同志发现的及时,扶住了许母。
“同志你好,我们确实是为了徐大茂被打事件来调查的。”
“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跟我们说,现在打人的嫌疑人已经被我们带回所里了。”
看到孩子他妈根本就说不出来什么,许父站了出来,他是见过世面的,所以还能镇定的对着公安说着。
“公安同志,虽然我们家大茂不着调,但是被打成这样,我们心里是很痛苦的,作为父母,不能为自己儿子洗尽冤屈,是做父母最大的失败,我希望公安同志们能如实处罚,我们接受所有结果!”
公安同志也看出来了许父的坚定,他自己也是一个父亲,知道另外一个父亲对儿子这样的状况是多么的无奈无助,以及愤怒。
“同志,你请放心,我们一定秉公处理,不放过任何一切嫌疑之人。”
“好的,谢谢!”
许父说完感谢的话,还对公安同志鞠了一躬,不再说话,拉着许母退了回去。
两名公安同志查看了许大茂的身体状况,确实符合医院里所开的鉴伤证明,询问了许父许母一些事情,就匆匆回去了。
而正在派出所里的傻柱也已经认罪了,只有一大爷易中海在吭哧吭哧的想着办法,能不能把傻柱这家伙给救下来?
到了医院的易中海看到三大爷阎埠贵跟周风天两个人在走廊上面根本就没有进病房里,不由眼睛一亮。
他猜想阎埠贵跟周风天肯定是被许父许母给赶了出来的,把火气都撒在他们身上了。
“三大爷,大茂这小子怎么样了呀?听到大茂在抢救我这急急忙忙的就跑了过来,生怕你们钱不够,我还带了100块钱来。”
“唉,还是怪我平时太节省了,借不到自行车,早知道买一辆自行车的,不然也不会这个时候才到。”
看到一脸虚伪的易中海走了过来,听到他嘴里的话,周风天嘴角抽了抽,这人脸皮真厚。
咋的,这是怪我们周家没借自行车给他,他才这个时候没到。
得了吧,人家父母都是听到消息就过来了,比你还快,你这个在院里的居然是最后一个到的,真是奇葩,把人当傻子似的。
“一大爷,你怎么也来了。”
三大爷阎埠贵很疑惑的问着,在他想法里,即使许大茂出事了,他也不可能过来的,除非傻柱出事了。
阎埠贵刚想要说的话就闭上了嘴,懒的再去说了。
看到三大爷欲言又止的样子,易中海移步到三大爷旁边,悄悄问道:
“许大茂不碍事吧?”
“蛮严重的,胸口好几根肋骨都被打断了,有一根差点插进内脏。”
“嘶”
易中海倒吸了一口气,伤筋动骨100天,这肋骨打断了基本上就不能干什么体力活了,等于废了一个劳力。
现在他倒想打退堂鼓了,这事怎么跟许父许母商量呢?怕是没得商量了吧!
“那你们是不是被赶出来的?”
看到易中海问出如此白痴的话,阎埠贵脸色有点难堪,怎么一旦也现在说话如此不着调?什么叫赶出来的?就不能我们自己站在外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