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麒笑着将张公公送走后默默的点上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后继续回想着自己看过的那些穿越中是怎么解决这些世家问题的。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在想些什么呢?”一旁的王婉儿看到赢麒这个样子不禁好奇的问道。
“婉儿啊,没什么大事,你不用担心。刚刚张公公的话你也听到了吧,明天他们又要过来蹭饭了。”赢麒笑着转移了一个话题说道。
“什么叫蹭饭?你这话说的他们好像吃不起饭了似的,被父皇听到了指不定又要抽你了。”王婉儿伸手在赢麒身上锤了一下,笑着说道。
“嘿嘿,他们不就是来蹭饭的吗?还不兴人说了?老头子这是把我这里当食堂了啊!”赢麒说道。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吧?我们什么时候去辽东啊?”王婉儿不想和赢麒争论这个问题,她知道赢麒也就是嘴上说说,其实还是蛮喜欢嬴政这样和他相处的。于是换了个话题问道。
“后天早上就出发吧,明天正好和老头子说一声。”赢麒回道。
“后天就出发吗?我要不要准备些什么?”王婉儿问道。
“有我在,还有什么事需要准备的吗?”赢麒笑着反问道。
王婉儿点点头,想想也是,就赢麒那手一翻要啥来啥的本事,还真就不用去准备什么东西了。
“夫君,其实你有时候不必操心太多的,这大秦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大秦,有什么想不通的问题不如拿出来让大家一起讨论一下,这样或许会更好!”王婉儿突然开口说道,显然赢麒之前的转移话题是不成功的。
嗯?这话有道理啊!我不过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公子,我操心那么多干嘛?这种伤脑子的事情不该是让李斯和冯去疾他们去做吗?要不然要他们有何用。
赢麒立马就不纠结了,一把扔掉手中的烟头,将王婉儿抱了起来,来了个举高高。
“呀!夫君你干嘛呢,快放我下来,被瑶瑶看到了就不好了。”王婉儿红着脸叫到。
“呵呵,没事,都老夫老......”
“哥哥,婉儿姐姐,吃饭了!”
然而赢麒的话还没有说完小丫头就从内院蹦了出来喊道。
“呃~”赢麒有些僵硬的将王婉儿放了下来,扭头问道:“这么快就要吃饭了吗?”
“嗯呐,哥哥刚刚在和婉儿姐姐玩举高高吗?瑶瑶也要玩!”小丫头点点头嚷嚷道。
“好啊!”赢麒笑着上前一把抱起小丫头将她扛在了肩膀上,抓牢她的小脚就往餐厅走跑去,边跑还边喊着:“吃饭啰!”
一路上留下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
“十八哥,芸儿嫂子好!”
一大早,赢壤就跑到大秦烟草公司找到了以工作为由进行约会的胡亥。
“什......什么嫂子?你别...别瞎叫!”巴芸小萝莉羞红着脸结巴道。
“赢壤,你小子别瞎叫,她现在还不是你嫂子。对了,你小子找我有什么事?”胡亥则是悄悄的对着这小子伸出了一个大拇指说道,还特别在现在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这次巴芸小萝莉倒是没有再辩解了,羞红的小脸退到了一边去。不过还是竖起了耳朵想听听这两兄弟会谈论些什么,是不是和自己有关。
赢壤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啥,上次十四哥不是答应给我们一人一辆车的吗?”
胡亥点点头,有些不解的问道:“是啊,不是十四哥让章邯他们开着去北界关了吗?说等他们回来了就把车给我们。你现在说这个是想干嘛?”
“十八哥,你难道不知道北界关的仗都打完了吗?王贲大将军都回来了,章邯他们应该也回来了吧?”赢壤一副你怎么什么都不着急的表情看向胡亥。
“我知道啊,你找我不会是想让我去问十四哥吧?”胡亥问道。
赢壤点点头,一脸谄媚的说道:“十八哥真聪明,这么快就明白小弟的意思了。”
“你怎么不自己去问?”胡亥翻了个白眼说道。
“这不是你和十四哥关系好些吗?”赢壤笑着道。
“少来,小时候他揍我揍的最多。”胡亥拒绝道。
“呵呵,十八哥说笑了,现在谁不知道,你和十四哥关系最好。这烟草和酒的生意可都是十四哥交给你弄的呢。”
“那二哥还有水泥厂,三哥还有造纸厂和文墨斋呢。”
“可是我就和你关系最好啊,你总不能让我去找大哥,二哥,三哥他们吧。”
“行了,行了,我下午去十四哥那里看看。”
胡亥想起好些天没有带巴芸过去找瑶瑶玩了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十八哥你最好了。”
“滚,少特么恶心老子!”
“得嘞,十八哥再见,嫂子再见!”
赢壤扔下这么一句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胡亥看着面色发红的巴芸,开口道:“那啥,要不我们下午去十四哥家里坐坐?”
“嗯。”巴芸红着小脸轻轻应了一声,要不是胡亥注意力都在她身上怕是还听不见。
......
“这个就是那棉花做成的棉布吗?确实是要比麻布柔软一些。”赢胖胖摩挲着那一块棉布说道。
“公子,这棉花织布麻烦吗?”冯去疾也是问道。
此时赢麒家的客厅中,赢胖胖正带着一众小弟边喝着茶边研究着赢麒拿出来的棉布和棉絮。
“这棉布制作倒是不麻烦,用我提供的工具很快就可以做出来,工具的制作也很简单。”赢麒笑着说道,他知道冯去疾问这话的意思,就是问好不好推广。
“公子,这个棉絮按你说的夹在布里做成棉袄真的很保暖?”王贲开口问道。
“这个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赢麒说着,兑换出了一件厚实的棉袄扔给了王贲。就是六,七十年代很流行的那种军大衣。
就在王贲接过军大衣准备往自己身上套时,一个苍老的手掌伸了过来,一把将他手中的军大衣抢了过去。不用想,这手的主人只会是那个老流氓了。
王翦将抢过来的军大衣穿着嘚瑟的转了一圈,像个耍猴的一样,衣服大了不止一个码,但这货却死死的捂着不肯脱下来还给王贲。
这个时节咸阳的天气还是有些偏冷的,然而王翦将军大衣裹在身上后没有一刻钟额头上就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了,随着汗珠的渗出,王翦的眼神却是越来越亮。
其余人看向他的眼神也同样的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