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狂龙看着受罚的猪崽们,想到了曾经被关在死牢的自己。
“呵呵,动恻隐之心了?想救他们吗?”
东方磊感同身受,但让他救不相干的人,这种事他做不出来。
“少主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少主不让救,咱们就不救。”
狂龙说完,东方磊也秒懂了对方的意思,拍了拍狂龙的肩膀:“放心,咱们跟这园区早晚有一战,到时候如果咱们打赢了,这些人愿意加入咱们的就加入,想回去的就放他们走。”
“谢少主。”
“恩,不客气,只是下次别动恻隐之心了,这里是缅北,不是人人都像我这么和善。”
东方磊说完,还给狂龙开了个玩笑,让后者一愣,随后笑着说道。
“我可不认为少主是和善之人啊,少主杀人的手段,怕是比我还犀利的多。”
狂龙这话并没说错,虽然眼前的少主很少动手,但是每次动手都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甚至狂龙都怀疑,如果和眼前的少主对战,最终死的一定是自己。
“呵呵,别乱想了,看风景。”说完,东方磊救指向了篮球场的篮球架上。
上面吊着两个人,两边篮筐各一个。
东方磊对此也很有了解,这是园区最近很火的刑罚方式。
那就是将两个犯错或者业绩不好的人吊在篮球架上,只要双方任何一个人先开口认输就都可以放下。
没开口的那一方没事,但开口的那一方就惨了。
作为先认输的一方,会被断掉一根脚趾,而东方磊发现,被吊着的人左脚已经只剩下2根脚趾了,这样下去会影响行动能力。
所以双方谁都不愿意开口认输,只能强行忍着手臂传来的勒伤跟剧痛,一般这种比拼至少进行半天以上,甚至很多组比拼的人员都晕厥了过去,依然不会认输。
因为没人想让自己变为残疾人,如果是在国内,残疾人有优待。
但是在这里,残疾只会影响他们逃跑的速度,残疾也就意味着只要没有奇迹发生,永远也离不开这个园区。
“啊,我认输”东方磊等人运气不错,刚来没多久就看到了比赛结束。
喊认输的那个男人已经坚持不下去了,自己已经被吊了12个小时了。
而自己的对手已经晕厥了过去,他倒是没知觉了,自己却痛的要死。
特别是看到对方没有任何痛苦的吊着,自己却要一直承受,这种鲜明的反差,打破了他的防线。
所以无奈之下,他只能喊了认输。
随后两名狗腿子将两人都放了下来,篮球场旁早已准备了多桶冷水,现在正值秋天,可这些人还穿着短袖。
“哗”一桶冷水瞬间将晕厥的那人浇醒,随后就听到了狗腿子宣布他胜利,这不禁让晕厥的那男人十分懵逼。
“我晕过去,醒来就赢啦?”男人很开心,笑的跟仿佛过年了一样。
“别没事找事哈,赢了就赶紧滚,别给我在这里找刺激。”旁边的狗腿子直接踹了地上男人一脚,后者也很识趣,连滚带爬的跑回自己的宿舍。
东方磊等人在远处30米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园区里的生活,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这样看来,那军哥和罗胖子,还算是下手轻的啊。”
两人对视一眼,都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随后两名狗腿子按住了那认输男人的脚,对着后者说道。
“看你这脚,已经受罚这么多次了,就不用咱们哥俩找人把你按住吧。”其中一名狗腿子戏谑的看着认输的男人,喊道。
“不用,我能忍。”认输的男人也无可奈何,自己实在是做不来诈骗,导致每个月业绩都垫底,这直接导致了每次比拼都有自己上场的机会。
玩了七次,输了三次,今天这是第四次,又要跟自己的脚趾头说拜拜,男人也很痛苦。
‘堂主,咱们要救那小子嘛?’青龙堂的一名堂员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堂主问道。
“想,但是没办法,咱们先观察下情况吧,以后别说这么圣母的话,你要装圣母玛利亚去教堂给我装,别在少主面前装。”
“是”被教训的那名堂员也悻悻的缩回了脑袋,这话给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对东方磊说。
篮球场中央,狗腿子拿着一把随身携带的镊子,对着认输的那男人喊道。
“兄弟,我敬你是条汉子”说完。
狗腿子露出邪恶的笑容,直接用镊子夹住男人的脚趾,用力一夹。
“啊”认输的男人痛的满地打滚,拳头不断的锤着地面,过了将近30秒,才抗到结束。
此时男人的脚趾已经跟脚分离,就躺在距离自己20里面远的地方,鲜血也不断的从断骨处流出。
“给我按住他。”
狗腿子说完,另一名狗腿子邪晦一笑,双手死死的按住了男人。
“咔嚓,咔嚓,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不断传来。
本以为结束了的投降男人,结果连续经历暴击,痛苦蔓延全身,惨叫声响彻园区。
豆大的汗珠不断从男人额头冒出,紧绷的神经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一股眩晕感袭来,男人晕厥了过去。
此时男人的脚下,已经摆满了脚趾头,细心的狗腿子还摆的整整齐齐,一共七个。
看着两只脚只剩下脚掌的男人,行刑的狗腿子发出爽快的笑声,让旁边的小弟去拎了一桶冷水过来。
“哗”十几度的气温掺杂着冷水,直接泼在了晕厥男人的脸上。
“咦,没醒?”行刑的男人吃惊了,平时遇到晕厥的人一桶包醒,现在不灵了。
“大哥,可能是你用力过度了,这玩意痛过头了。”此时一旁的小弟提醒道。
“呵呵,这可不能怪我啊,为了让你以后不用挨罚,所以为你着想,干脆一次性把所有脚趾头夹断,这样不是以后都不用来比试了么。”
行刑的男人一脸坏笑,随后让自己的弟弟去搬了第二桶冷水过来。
“哗”冷水淋湿了晕厥男人的全身,但此时的男人一点动静也没有,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老弟,再来一桶,老子今天不信了,弄不醒这头猪崽。”
“哗,哗,哗”第三桶,第四桶,第五桶都淋了下去,但昏厥的男人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老弟,再来一桶,给我往里面加点冰块。”
“哥,你先停停吧,这群好像已经死了。”
说完,被称为老弟的用手去探了探昏厥男人的鼻息,发现没有动静。
“哥,真的死了,没事吧。”老弟显然慌了,急忙问向自己的哥哥。
“你放心,死在你哥手上的Z国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在咱们缅北的地盘,咱们缅北人杀人还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