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盈看着吃瘪的胤禛,不厚道地笑了。
只不过,怎么说也是自己亲亲丈夫,只能自己欺负,哪怕是额娘,也不允许……欺负地过分。
“额娘,阿禛只是想要尝尝您的手艺,毕竟是您亲手做的,阿禛肯定是万分期待的。”
“这可是额娘专门为你准备的,哪怕是亲儿子,也不能喝。”
皇贵妃娘娘态度坚定,说得信誓旦旦地。
可盈见状,也只好不再继续说些什么。
毕竟,可盈看得出来,皇贵妃娘娘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啦,嗯,那就满足额娘的嘴硬吧。
“好,额娘,您说得对。”
可盈顺毛,将本来就没有什么的皇贵妃娘娘给顺毛地更加开心。
当然,也不会忘记自己亲娘,将两位娘亲给哄的一愣一愣的。
胤禛从厨房回来,确认了确实是自己额娘做的,顿时惊到了。
回来后,又看到自己的小妻子,将自己额娘与岳母给哄得那叫一个服帖,也非常地佩服可盈。
【果然,盈儿就是盈儿,这世界上,没有盈儿搞不定的事情。】
一起用过晚膳,皇贵妃娘娘与富察氏便先行离开了,一个回宫,一个回府上去。
而可盈与胤禛,回到自己的卧房当中,说着每日的闲事。
而可盈,终于想起来为何下午总有些不适的原因了。
她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想了这么久,终于被她给想起来了。
可盈轻轻一拍脑门。
在思考着该如何开口。
而胤禛,同样想起来了一件事情,他因着这段时间的忙碌,也没有将这一件事情告诉给可盈听。
“盈儿……”
“阿禛……”
两人同时开口说话。
“你先说。”
“你先说。”
又同时开口。
最后,还是可盈抢先一步,“阿禛,你先说,我再说。”
不知道为什么,可盈有一种直觉,她与胤禛要说的话,与胤禛要同她说的话,是同一件事情。
说不准,还能给她带来不小的惊喜。
果不其然,胤禛接下来的话,印证了可盈的想法。
“盈儿,这段时间过于忙碌,都忘记了和盈儿说一件事。”
“什么事情呀?阿禛,你说,我在听着呢。”
“在盈儿查出有孕的当日,回府途中,一少年拦住了我,上来马车,与我进行了一番谈话。”
“一少年?什么样子的啊?”
可盈突然问着。
“那少年,年岁不大,个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挺有福相的。”
胤禛对于少年印象最深刻的便是这一点。
“他说他叫张万贯,是京城首富家的儿子,还是独子,上来第一件事便是请求做幕僚,以他张府的财力物力为诚意。”
“啊?这人,没毛病吧?从未见过有如此要求的人。”
可盈惊叹。
明明那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这娃还有这样的想法呢。
这脑回路真的是清奇。
可盈继续问,“那,他是为何而来的呢?总不能是因为瞻仰阿禛的英姿吧?”
可盈说笑着。
而胤禛却一本正经地说,“没错,就是如此,他说因为敬仰我,可是,我从不曾见过此人,这样贸然上前,不知对方到底意欲何为?”
这才是胤禛最疑惑的地方,怎么会有人莫名其妙地主动跑上来,就为了说崇敬他,想要为他效力呢?
“呵呵,这个,可能,对方脑子有大坑吧,不然,也不会这么傻乎乎地,不过,阿禛,也不必想太多,对方既然主动送上门来,咱并未吃亏,也不必深究太多。”
“而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是真的有什么别有用心,狐狸尾巴总是会露出来的。”
可盈抱着胤禛的腰身,平静地说。
毕竟,她不可能说,有可能是冲着她来的,一句话说出来,就要有无数各说不清楚的地方,没有必要,相处久了,自然就明白了。
“盈儿说得也是,不想了,夜深了,该就寝了,说不定孩子也困了呢。”
胤禛不再继续思考此事了。
看着窗外漆黑的夜晚,夜色越来越深沉,嗯,还是安歇吧。
“好。”
夫妻俩躺在大床上,紧紧相拥着,不带任何情欲,沉沉地睡去。
翌日,可盈起身的时候,早已不见了胤禛的身影,一如既往,早起的男人,是不会让可盈抓住睁眼看到的机会。
时辰一到,两位额娘如约而至。
而带来的人,有的时候是可盈的阿玛等人,有的时候,是胤祚等人。
“四嫂,我们又来了。”
嗯,听这声音,确认过眼神,是活力满满的胤禩等人。
没错,没错,没有听错,这就是胤禩的声音,商行,是一个锻炼人性情的地方,能将一个温文尔雅的皇子,给锻炼成活泼外向的跳脱孩子。
声音如此起伏,像是波浪那样,这边弯来那边弯,听得出来,很高兴。
“咦?八弟怎么跟着额娘来了?”
可盈看到了胤禩的身影,有些疑惑,按理来说,这个点,他们应该在商行里忙碌着。
商行如今的业务越来越多,不仅仅走跨国路线,还增加了南北经商之路。
带动经济的发展。
开辟了越来越多的商路,将北方特有的名贵药材之类的,售卖到南方去。
又将南方特有的,在归途中,一一售卖掉。
当然,这在商行开辟以前,也不是没有,但是,绝对没有这么光明正大而且还如此庞大。
加入其中的队伍越来越多,第二批、三批……甚至更多批次的商队,也早已出发了。
人多势众,虽然矛盾很多,但是不得不承认,人多,反而更有底气,哪怕遇到山匪,用人都能压死,更何况,队伍之中,会些拳脚功夫的不在少数。
emm……以上,可盈知道,全仰仗与自家丈夫,不然,她从怀孕以后就没有出过门了,全靠胤禛带回来的各种事情解闷儿。
“八弟,你和六弟怎么来了?”
“这个时候,难道不是在商行那边么?”
“四嫂,今日休沐呀!你给忘了吗?这还是四嫂与四哥建议的啊?”
胤禩的话,让早已分不清今夕是何年的可盈,风中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