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令可盈都没有想到的是,扑克牌居然就此在京城大家氏族的后宅中流行开来了,富察氏作为经商有道的内宅贵妇人,怎么会发现不了这其中的商机呢!
顿时拍案而定,进行扑克牌私人订制,专门为那些大家氏族的夫人们进行专属定制,可以根据个人的喜爱,在扑克牌上增减不同的图案,并且还有不同的材质可以进行选择。
此番举措一出,各贵夫人们纷纷兴奋不已,身为大家夫人,除了与妾氏们斗斗法,还真的没有什么打发时间的新奇玩意儿。
说实话,宅斗也累了,管理中馈也就那些事情,平日里,还真的没有什么好玩儿的,难得有一样新奇玩意儿,作为大家夫人,她们怎么可以没有呢!
还怎么在夫人圈子里混呀?在宴会上,大家都在谈论,就你不明所以,连话都插不进去,这可是贵夫人们最不能忍的事情。
富察氏为此新盘下来的铺子,一经开业,彻底在京城爆火了,围观者络绎不绝。
各家派出来的丫鬟婆子,还有小厮们,也将门槛快要踏破了,长长的队伍,引起了不少好事者的好奇。
以至于,不少平民百姓,纷纷前来围观这一盛事。
最后,都惊动了康熙帝。
“李德全,最近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多人都在议论什么……扑克牌?这是什么玩意儿?”
“回皇上,最近瓜尔佳大人的夫人,不知怎么弄出了一新奇玩意儿,引起了各位大人福晋们纷纷前去购买。”
“哦?还有这回事儿?”康熙帝没有放在心上,毕竟,既然是小玩意儿,那便不必放在心上了。
只是,后来,康熙帝没有想到,连他的后宫嫔妃们,都掀起了玩扑克牌的热潮。
……
扑克牌受欢迎在可盈的预料范围内,毕竟,在后世,每逢佳节,玩扑克打麻将都是非常普遍的事情,更不要说这娱乐匮乏的古代王朝了。
富察氏对于这扑克牌爆火的事情非常,激动,这意味着,她的口袋里,又进项了不少金银。
这下子,儿子娶福晋的聘礼,可以更厚一点了,女儿出嫁,也不用担心嫁妆轻薄了。
可盈一点都没有想到,她额娘居然想到了这一点,开扑克牌定制小店,是她给她额娘的建议,顺便赚点小钱钱嘛。
这里面,可是有一成额娘承诺给她的小金库呢!
想到自己的小金库,可盈便高兴地不得了,嘻嘻。
不过,还有更值得高兴的事情,那便是,她大哥哥终于要将玉珠姐姐娶回来啦。
吉时已定,越临近成亲的日子,玉珠越发紧张,阿克墩也是如此。
一想到嫂嫂马上要进门了,可盈可是比当事人还要激动万分。
至于成亲的男主角,阿克墩,也不是不紧张,只不过,越是紧张,越是沉着,不曾表现过一分,只有他内心清楚他自己是怎样的一个感受。
可盈起初也是不知道的,直到听到了来自她亲爱的大哥哥内心独白,原来才明白,不紧张?才怪呢!
阿克墩距离成亲那天的时间越近,变得愈发紧张,生怕出现什么意外,不过,还好,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成亲之日,如约而至。
良辰吉日,金玉良缘,两家结为秦晋之好,大喜的日子,大早上,阿克墩便早早地起来了。
咳咳,前一天晚上,他阿玛受额娘所托,为其送来了春宫图。
咳咳,身为男子,这事当然得他主动了,富察氏担心儿子每人沉浸在公事与练武中,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不太明白。
为了儿子儿媳的和谐,她这个当额娘的,也是操碎了心呐。
至于为什么没有通房之类的,富察氏与萨哈木是过来人,也不想给儿子添堵,儿子没说,他们也便默认不给了。
身为阿玛与额娘,当然希望儿子的后宅安定安宁,他们家家风纯朴,简单,可不想有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给自己找罪受呢!
阿克墩更是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心里眼里都是玉珠那音容笑颜,哪还容得下什么其他的女子。
大哥哥的成亲好日子,可盈当然要始终冲在吃瓜第一战线啦。
一大早,难得起了老早,自己穿戴好衣物,由丫鬟梳头,简单吃了个早餐,便冲到了大哥的院子里。
咚咚咚地敲起了门,“大哥哥,大哥哥,起床啦,要去娶媳妇儿啦!”
早已起床的阿克墩,闻言闹了个大红脸,不过,还是打开房门,让妹妹进屋来。
“大哥哥,大哥哥,准备好了吗?走呀,去迎亲啦!”可盈踱着小脚脚,一蹦一蹦地,期待得不行,她还真的没有见识过大清朝怎么迎亲的呢,她想去。
“好啦,大哥马上出发,可盈在家里好好待着,等着大哥将嫂嫂娶回来。”
阿克墩想着未来的福晋,倒是也不害羞了,一想到余生都能够与玉珠相伴,往后的日子,每一天,都更加快活。
当然,阿克墩没有想到的是,婚后,他最爱的妹妹,成为了他们夫妇中最大的那个碍眼的。
“我也想去,大哥哥,我可不可以一起去呀,我不吭声,我就在一旁看着嘛,好不好?”
“可盈,你太小了,外面不安全,以后长大了,大哥哥带你出去好不好?”
为了不带可盈一起,阿克墩找了一个非常鳖足的理由。
可盈算是明白了,反正,她想要出去,那肯定是没有戏了。
“好吧。”可盈万分不乐意,但是她确实去不了,只能接受现实了。
阿克墩自以为劝好了可盈,便带着迎亲队伍吹吹打打,出发了。
至于可盈,她要是这么好哄骗,那可就不是混世小魔王了。
“哼,不带我去,我自己去。”可盈一个隐身,尾随着迎亲队伍而去。
今日,是玉珠的好日子,闺房内,梳洗打扮,换上隆重喜服的玉珠,愈发艳丽。
身为额娘的那拉氏,擦着眼泪,“我儿今日便要出门,我儿一定会幸福美满的。”
“额娘……”玉珠看着自己的娘亲,也忍不住跟着啜泣。
喜婆连连阻止,“哎哎哎,新娘子可不兴哭啊,这大喜的日子,当笑才是。”
那拉氏赶紧将眼泪擦干,“喜婆说得极是,是我着相了。”
“到了夫家,好好过日子,相夫教子,为夫家开枝散叶。”
玉珠闻言,羞红了脸。
“这是……哎呀,自己看吧,额娘就不多说了。外面那般热闹,看来是迎亲的来了,额娘去看看。”
避免徒增伤感,那拉氏将那书册子塞给玉珠,便匆匆出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