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琪诧异,抬头看萧旭霖问道:“为何?为何殿下不追究妾身跟君姐姐的责任?”
萧旭霖:“傻子,我自然是不想看到你受委屈啊!看你躺在地上,我可心疼了。”
阮琳琪内心鄙夷,心道:‘这厮不会是脑子被阮琳君打傻了吧?’
虽然这般想着,但她还是小心伺候着萧旭霖躺下,怕他压着伤口,还让他侧躺着,守他到天明。
天亮萧旭霖醒过来。
阮琳琪殷勤的伺候他梳洗,用了早膳,萧旭霖问道:“那是你阿姐?我要是没记错,阮家人不都在盐湖吗?”
阮琳琪:“嗯,是的!是家里人受伤了,使了银子请了假,家人带他们过来西宁郡看大夫,之后他们要回去,君姐姐又因为照顾病人生病了,她不好拖累大家的行程,就独自留了下来,差点饿死,她自知自己没办法独自回盐湖,就想来西北军碰碰运气来找我,后面的事,殿下你也知道了。妾身本想等您回来,请示过您,但您一回来就.......就那样,我也没机会说,然后本想叫君姐姐出去,结果她以为我在求救,就进来打伤了你。”
萧旭霖抬手摇头道:“我的伤,是我自己喝酒撞的,不是一个女子造成的,明白吗?记在脑子里,出了这个帐篷,谁问起,都说是我自己喝酒撞伤的。”
阮琳琪:“是是,妾身记住了,那我家阿姐,殿下能留下她吗?”
萧旭霖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带她去盐湖就行是吗?”
阮琳琪:“......盐湖的生存条件太差,殿下要是觉得有那个属下到了适婚年龄,就把我君姐姐配给他吗?我君姐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是我们姊妹中,规矩学的最好的,连阿爷都称赞过她的。”
萧旭霖摸着下巴说道:“阮太傅都称赞过?”
阮琳琪连连点头道:“是真的,殿下要是不信......可以去盐湖的时候,问问我家阿爷。”
萧旭霖:“我没有不信你,不过既然是被阮太傅称赞过的姑娘,我倒是不好盲目的给她陪军中这些莽夫了。就先让她跟着你吧!去到盐湖再说。”
阮琳琪见萧旭霖不追究阮琳君,松了一口气,伺候着萧旭霖出军营。
出了帐篷,就见阮琳君等在中军大帐的门前,见到他们两出来。
阮琳君上前,对着萧旭霖行了个标准的闺秀之礼,道:“昨夜是琳君的错,一人做事一人当,将军乃大丈夫,不可责罚了我琪妹妹,将军要罚就罚我吧!”
阮琳琪看了一眼萧旭霖,过去拉起阮琳君道:“君姐姐,殿下已经原谅你了。”
阮琳琪对她眨眼睛,表示她不要再自找罪受。
阮琳君诧异,看了看阮琳琪,又看向萧旭霖道:“毕竟是我犯的错,该受罚的,我不会逃避,还请将军责罚。”
萧旭霖看着这般倔强求罚的阮琳君,来了兴致道:“你倒是公正,既然你诚心求罚,我倒是不好不罚,来人,带她下去,五军棍,再领回来伺候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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