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嫣这边刚夸完,帐篷门帘就被掀开。
周誉宁抱着一堆书信,一张弓,一箭筒的箭矢,还有两条像香肠一样的布袋进了帐篷。
见里面气氛还不错,他有些诧异。
阮琳嫣见他双手不空,忙上前帮忙。
周誉宁走到自己办公的桌案前放下书信,眼神询问阮琳嫣:‘发生了什么他不能理解的事了吗?’
阮琳嫣却没什么不能与人言的说道:“我在夸丁大人大气,你抢了他的活计,他都不记恨你。”
周誉宁:“在西北军内,不是他与我能做决定的,谁干什么活,干成了什么样子,才是最重要的。”
周誉宁说着这话,示意阮琳嫣把他刚拿回来的书信也一并装进箱笼内。
装好信件,又把两人的行李也放进去压住下面的纸墨笔砚跟书信。
那边的丁辉听了周誉宁的话,沉思了起来。
周誉宁说的没错,这个西北军完全就是二皇子的一言堂。
谁该做什么,谁不能做什么,都是他说了算。
这真是西北军的悲哀啊!
丁辉心里感叹着。
周誉宁对阮琳嫣道:“把手伸出来。”
阮琳嫣:“要干嘛?”
周誉宁也不待她多说,把她手臂拿过来,把那像香肠的两根布袋绑在她手腕上。
阮琳嫣被绑上这两根香肠,脸上就发苦了。
阮琳嫣:“真是沙袋?我要一直绑着这两条沙袋?”
周誉宁:“阿爹是这样吩咐的,弓箭跟箭筒也是给你借来的,每天练习五百下。”
阮琳嫣吞咽了口唾沫,不作死就不会死。
但为了能有自保的能力,她还是背起了弓箭跟箭筒。
周誉宁背起了箱笼,两人就往帐篷外走去。
临出帐篷,周誉宁回头对丁辉三人道:“大军要启程了,丁大人还是赶紧去牵马匹跟着大军走吧!”
周誉宁说完,带着阮琳嫣就走了。
他们两人,分到了一匹马。
周誉宁却没想让阮琳嫣上马,让她绑着沙袋,边走路,边做搭弓练习。
阮琳嫣:“你是魔鬼吗?你要我一个......走路去吗?”
她想说要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走路吗?但如今已经走在大军中了,这话就不能乱说了。
周誉宁骑在马上,口鼻被布条绑上,头上也戴了顶防风帽,却是一点没妥协。
周誉宁:“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加油。”
阮琳嫣:“你加油一个给我看看?”
周誉宁:“是你说要练武的,我又没说要练武,行了,待你拉完五百下弓,就让你上马歇息。”
阮琳嫣:“路上不会休息,吃个午饭什么的?”
周誉宁:“你想什么呢?这是行军,除非晚上视线不好,不能赶路,才会埋锅造饭,白天休息你就不用想了。”
阮琳嫣:“那水呢?我们总能分一袋吧?”
周誉宁拍拍挂在马背上两个巴掌大小的水囊说道:“在这呢!你要是渴了,可以喝水,不过也要省着点喝,这是我们两人五天的饮用水。”
阮琳嫣震惊了,说道:“这么点,要喝五天?”
她突然好想念家里那用之不竭的水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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