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看上谁不好,非看上了那个何雨梁,你没看到他刚才是怎么打何雨柱的吗?你就不怕结婚以后被他打死。”
面对秦淮茹的吓唬,秦京茹笑道:“那正好证明他有男子气概,那个何雨柱不还手,只能怪他自己窝囊。
再说了,何雨梁他长的帅气,而且马上就是食堂副主任,以后工资肯定不低,我喜欢他很正常好吧。”
秦淮茹看着此时已经情根深种的秦京茹,说道: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和何雨梁在一起,他可是我们家的死对头,你要是和他在一起,我就没你这个妹妹。”
“哦,知道了。”
秦京茹表面上顺从的点了点头,但内心里却对秦淮茹的话不以为意。
反正两人的感情早就淡了,这得归功于秦淮茹嫁到城里后就有些瞧不起自己在农村的亲戚。
不要说平时了,就连过年都很少回去,就算回去也是一脸高傲的表情,在这样的前提下,两个多年未见的姐妹还有多少感情也就可想而知了。
也就是现在秦京茹住在秦淮茹家不好意思翻脸,等到自己和何雨梁结婚后,谁还知道你秦淮茹是谁。
................
此时在轧钢厂的厨房里,马华正在切着菜,可眼睛总是控制不住的往何雨柱那边撇。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茶缸,被马华的视线给看烦了,没好气的道:“有事说事,别老拿你那狗眼看我,小心我把它抠出来当泡踩。”
虽然能看出来何雨柱现在很烦躁,但还是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问道:“师傅,你的脸怎么了,是不是被人打了?”
何雨柱冷冷的撇了一眼马华。
“哦,这件事和你有关系吗?”
“没没没,我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
“收起你的好奇心给老子认真切菜,要是切的不合格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哦,知道了。”
闻言,马华赶紧低头切菜,可马华可不是个安分的主,切了没一会,又开始聊起别的话题。
“哎师傅,你说电影里的那姑娘咋长的那好看呢,师傅你说我啥时候也能找到那样的媳妇?”
何雨柱闻言,没好气的说道:“要我说,你们这些小伙子就不该看电影,现在好了,看完以后看谁都和猪八戒似的,以后可咋找媳妇?”
说到这,何雨柱想起刚刚在秦淮茹身边看到的那个姑娘,长的可真是俊啊,可惜,是秦淮茹的妹妹,这辈子是与他无缘喽。
听到何雨柱的话,马华不服气的道:“师傅你不是也没结婚吗?还好意思说我们。”
被自家徒弟拆台的何雨柱怒道:“我没结婚怎么了,你以为我是结不了吗?还不是我命不好,要不是秦淮茹,我早就......”
听到何雨柱欲言又止的话,马华恍然大悟道:
“原来您脸上的伤是秦淮茹打的啊,可不对啊,秦淮茹的手和您脸上的手印大小对不上啊。”
发现被马华给误会了,为了不让这小子出去乱传,何雨柱只得告诉他真相。
“不是秦淮茹,是我大哥打的。”
“啊,居然是师叔?他为什么打您啊。”
“因为.....嘿,你还问起我来了,赶快切你的菜去,少在这瞎打听。”
赶走了马华的何雨柱端起茶杯喝了口水,越想越觉得不对。
突然,何雨柱像是想明白了什么,把茶缸往桌子上用力一墩,说道:
“我想明白了,都是许大茂那孙子的错,要不是他调戏秦淮茹的表妹,那他也不会被娄晓娥拉回家。
那大哥也就不会主动请缨放电影,那大哥也就不会最后一个走,也就不会发现我和秦淮茹的约定,也就不会给我一巴掌。
好,这就能说通了,全都是许大茂那孙子的错,要不是他,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马华被何雨柱的脑回路震惊到了,可转念一想,发现何雨柱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那师傅,你打算怎么整治许大茂?”
“这好办。”何雨柱自信的说道。
“许大茂那孙子刚赶回来,得知事情的经过,都快吓得尿裤子了,非要请李副厂长吃饭,要不然我早就能下班了,至于还在这待着吗。
许大茂那孙子有个习惯,就是喝酒总喜欢喝多,跟领导喝酒更是如此,那家伙,不喝断片都不算完。
今晚我就在厨房里凑活一宿,等明天看我不好好整整他,。马华,待会给我拿两床被子来,我搭个临时小窝。”
马华:“好嘞师傅,交给我吧。”
其实何雨柱之所以不回家还有另一个原因,现在何雨梁估计还在气头上,要是回去了,打倒是不担心,毕竟已经打过了。
但臭骂一顿估计是跑不了,所以,与其回去吃大哥唾沫,还不如在外面躲一晚,等大哥气消了再回去也不迟。
...............
何雨梁出了厂子后,先是去东直门市场买了一点猪肉和粮食,接着回到四合院直奔聋老太太的院子而去。
在原著里,聋老太太是为数不多对何雨柱好的人,别看她耳朵有点背,但人可精的呢。
活了那么大岁数,什么没见过,早就把四合院里的人给看的透透的了,只是大多数时候都是看破不说破罢了。
来到聋老太太的门前,何雨梁喊了一声:“老太太,我来看您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嘎吱一声从里面推开,一个和蔼的老太太拄着个拐棍从屋内走了出来。
别看她年纪大,但老太太精气神可好着呢,走起路来龙行虎步,一点都没有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样子。
“呦,你说你来就来吗,带这么多东西干嘛”
虽然嘴上在训斥着,可脸上早就笑得合不拢嘴了。
到她这个年纪,物质的东西都是次要的,只要有人还挂念她,就能让老太太十分高兴。
“没事,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何雨梁说着走进了屋。
刚进屋,就看到脸上带着些许伤痕的娄晓娥此时正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手绢,看样子是刚哭过一场。
“咦,娄晓娥?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