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有些惊喜,更让人觉得贴心的是他们注意到了最近程少商和程竹茗最近在被萧元漪强拉着学习,却收效甚微,所以特意准备了通俗易懂的竹简给她们两个。
程少商看着有些激动,细细抚摸过去,嘴里漫不经心的说道。
程少商:" 这竹简可真好,当年我和阿竹启蒙的时候,二叔母说了要勤俭,要我把竹简洗净晒干如此反复,虽然之后阿竹也寻了些竹子做成竹简,但是总归是麻烦,劳累了阿竹,还是没见过如此这般。"
程竹茗也是看着拿过来的兵器百解有些惊喜,面对程少商的话没有多说,但是默认的态度也是让两个哥哥眉头一皱。
程少商:" 阿竹你看这个!"
程少商忽然抓到了一个机关锁,十分感兴趣的举到了程竹茗面前,两个人头挨着头,一起寻找着解法。
而另一边,程少宫起身就发现了放在一边的已经发灰快要起霉的竹简,也是满心的心疼。
“这书案怎么会如此形状?”
程少宫看着房中的书案,有些奇怪和心疼。
那个书案矮小不说,还要比平常的书案宽上不小,从明显不一样的两种材质就能看出来是后面进行拼接的。
程竹茗:" 这书案是我和嫋嫋用的,原是堂姊留下来的,我与嫋嫋两个人,我便找了些木头,将它们拼在一起了。"
程竹茗见到两个人有些奇怪,便解释道。
程少商:" 嗯,我和阿竹之前常在这个书案上互相学习。"
程少商的声音里倒是听不出什么委屈,还带着些笑意。
看书案的接口处被细心的拿了一些碎布做成的布条装饰,就能看出来两个人的快乐。
虽然两个人没有说些什么卖惨的话,但是程少宫也是直接准备将大哥送给他的书案转赠给程少商,至于程竹茗,也是被程颂送上了自己的书案,
刚好一人一个,或许程竹茗的书案比不上程少商的,但心意都是一样的。
按照程颂收到程少商的草编蚂蚱和程竹茗的香囊时说的话,“送礼无非讲究的就是个心意,而这个心意,兄长们收到了便好。”
只是事情的发展,远不如他们所料。
被青苁叫走的时候,程竹茗和程少商都有些疑惑。
只是看到眼熟的程姎身边的侍女倒在地上看起来像是不省人事,而傅母则是跪在地上似乎是在哭诉。
看向莲房和榆晚的时候,莲房满脸委屈,榆晚身上衣服发饰有些凌乱,但是面上冷静。
观察完情况之后,程竹茗敛眉,听着傅母颠倒黑白的一番言论差点气笑。
只是萧元漪倒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自然也能看出来猫腻。
虽然揪出来了,但是并不打算惩罚,只是顾忌着程姎的面子,准备双方各打五十大板。
程少商听见这话,微微闭眼,只是冷静的指出种种问题,让傅母和程姎身边的侍女说的无地自容。
只是萧元漪顾忌着程姎,很快便没打算追究。
但是傅母不知见好就收,似是得了靠山,继续哭诉程少商因有兄长撑腰,才会如此让程姎备受欺负。
这段哭诉让事态继续发展,程少商听不下去傅母对他们的抹黑,冷冷抬起头。
程少商:" 阿母是否觉得傅母所言准确,否则应当坐实傅母离间程家骨肉至亲,应该当场发落以正视听。"
萧元漪早已是厌烦至极,可又听到程少商得理不饶人,一怒之下大骂其忤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惊,她自己自然也是知道话说得有些重了,有些难以下台。
程竹茗跪在一边,默默拉住她的手,和她对视一眼,像是在给她撑腰。
程少商深呼一口气,有理有据对着傅母表示萧元漪之所以没有斥责她,全因顾及程姎的脸面。
所有人都以为兄长偏心自己,还不是萧元漪偏心堂姊在先。
萧元漪的台阶更是下不来,气得想要动家法,程少宫着急起来,将错误一揽子往身上揽,萧元漪见状,更是下了个台阶,怪罪其他来。
程竹茗都要憋不住了,闻言,只是直起腰。
程竹茗:" 阿母,三兄有什么错?"